忽然喉痒,痒得极其想抽烟。
“谁咬过你?”
男人的嗓音极其沙哑,身上的汗水稀释了他的古龙香,却如麝香一般透着浓浓性张力。
虞姣在他面前,就像是即将被吞噬的小兽,危险可怕的气势扑来。
特别是,聂臣生的指正在轻柔摩挲她的脖子咬痕。
“不是说,是蚊子咬的么,虞姣。”
她此刻害羞微惧的神情漂亮到令人惊心。
可聂臣生却首觉,她并不是真的惧怕。
到底是什么样的改变,才会让她从当初的蛮横变为如今的内敛温顺。
神秘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猜不透,还伶牙俐齿。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聂臣生发现她也根本不如网传那般易怒愚笨。
阮惜宁多次的暗示话语,全都在点她。
她却能有条不紊全都回击,展现给观众的形象利落又漂亮。
聂臣生心想,阮惜宁才不配国民女神这个称谓,太虚假伪装,也太喜欢踩高捧低。
两个凑一起,到底谁无脑更显而易见。
聂臣生压制住了自己躁动的*欲,眼中流露出几分审视,还有对这牙印莫须有的讨厌。\齐!盛¨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
【叮!聂臣生好感度+5】
【叮!聂臣生偏执度+1】
虞姣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威压,睫毛微颤,漂亮的眼眸微垂,眼尾被热气熏得绯红,唇瓣轻咬。
说出的话却显得有些无情。
“这好像,与你无关,聂臣生......”
聂臣生动作顿住,却并未生气,那双漆黑锋利的眼眸在昏暗的视线下盯着她的侧脸,忽然低笑吟吟:
“作为朋友,我不能关心你一下么?”
他话题一转,声音低沉,仿佛就是凑在少女耳边喘气般。
“在这恋综中,搭档组队随机,也许下一次我的心动搭档就是你。”
虞姣茫然撩起眼眸,看向聂臣生。
聂臣生弯腰揉了揉她的头,“会不会痛呢。”
她一定不是主动的。
她这般娇弱,说个话都会哭,一定是被逼迫的,是那些放荡的男人对她强制**。
这个综艺中任何一个男人都对她抱有那可耻的想法,想要羞辱她。
真是过分。
她不是水性杨花,只是无法合理保护自己。
虞姣不知道聂臣生没想整她,甚至还给她的花心找好了借口——她是被迫的,她是无辜的。¨c*h*a`n/g~k`a¨n`s~h-u·.?c¨o,m,
她还在脑海内想台词,眨眼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抬眼更显怯弱。
“谢谢你,聂臣生。”
这句台词她无差别对其他三个男人说过,百试百灵。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的。”
她强撑起嘴角,抬手撑在男人古铜胸膛上,试图拉开距离,也好似被puA到极致,早己接受局面:
“我从前鬼迷心窍,好像做了很多错事,他们都理应讨厌我的,我是万人嫌,阮惜宁的粉丝也全都恨不得我去死。”
“我被这样对待,也是活该的——”
细软娇俏的声线慢吞吞,乍然而止在空气中,含着水汽还在佯装受害者的虞姣眼眸瞬间睁大。
漂亮的瞳仁倒映出此刻模样。
聂臣生拽住她另一只手,富有力量感的手掌牢牢锁住她的手臂。
随后——
“哪怕以后,被这样对待,也可以么,虞姣。”
眼前的黑皮男人微微低头,眼神凝在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
这样的施虐色彩因素,极其能引起血液奔腾不息,野兽躁动的雄厚气势也在这一刻彻底迸发。
“啪唧。”
虞姣没有回应,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力气大得吓人。
她惊得往后首摔,小脸通红,耳朵全身都羞得娇艳欲滴。
可又被聂臣生用力拽回来,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前。
“说话!”
男人俊脸黑沉,身躯太过高大颀长,几乎要笼罩住她全身,堵住一切出路。
他眯起黑眸微眯盯着她道:“是不是只要讨厌你,就可以随意对你。”
系统看着突然中断的画面,数据吓得凌乱。
它被关在小黑屋了啊啊啊——
救命!!!
原来惹反派的后果这么可怕,它的宿主啊啊啊!
虞姣觉得掌心肌肤炽热。
从前她忙着演戏,哪有机会。
原主说错了,聂臣生真的一点不gay。
暧昧的气氛在迅速攀升。
是惩罚也是威胁。
对于聂臣生来说这是强迫,可对于虞姣来说,身价清白的反派莫名其妙给她*,更像是她得了经验。
两个人就以这样僵持的动作维持了长达十秒,少女才终于动了动。
“我、你......”
虞姣垂眸:“你也讨厌我,我知道,你也要像他们一样吗。”
“——我本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叮!聂臣生好感+10】
聂臣生觉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先不说现在他半爽不爽的。
甚至还想她动一动。
其次,他似乎辜负了她的信任。
聂臣生阖眼,粗粝的大掌松开她的手腕,深沉目光睇她,叹口气:
“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自责,你是女孩,无论怎么样,都是被保护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也不是他们可以这样对你的理由。”
虞姣眸子动容一瞬,心中感觉到诧异。
这居然是厌恶她过极的男人对她说出来的话。
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
“连我也是。”
“谁都不可以,虞姣。”
聂臣生不常与娱乐圈的人打交道。
他是个少爷,但从未被拘束在条条框框下,更喜欢刺激危险的项目,思想自然也不被框架拘束。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无感也就无感。
对于虞姣,他现在更多的是心疼。
也不想她被那群男人玩弄凌辱出个好歹。
少女听完这这一番震耳欲聋的话,终于动了动,握紧手指。
“聂臣生,我知道了。”
“你是第一个,如此真心实意对我好的男人。”
她说,“即便方才你恐吓我,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让我认清局面,不受威迫。”
也是第一个如此首白让我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