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过第一个对手,可能是郭安乐,甚至是郭金福那个大丑逼……包括王秋水,秦潇潇也有一定的遐想空间,结果到头来居然是徐子媚?!
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徐子媚伸出小香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道:“我们可以在这待上一万年。±鸿a#?特<小])·说u`|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操!
一……一万年?!
别说是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牛犊,就算是太上老君座下青牛精来了,那也扛不住啊!
“我的身体马上就要嗝屁了,翠青老宅的麻烦还没解决,安乐也危在旦夕,别看宜兰馆风平浪静,外面可早就是惊涛骇浪了。”
“小尝即可,现在还不是吃正菜的时候。”
“而且……”
我扭头瞥了一眼秦潇潇的闺房:“你恐怕不是得到了秦潇潇默许那么简单吧?估计是她命令你跟我搞对象,一万年……到时候我他妈都脱敏了,那她不就安全了?”
“这娘们,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啊!”
徐子媚眼神迷离:“反正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先办正事吧。”我轻声道。
徐子媚如同魅魔一般娇笑:“去我房间?”
“我他妈说的是救命的正事!老子虽然喜好女色,但也不至于为了裤裆里那点事,不顾未婚妻和兄弟的死活。?e?+_z&小e说[网>,¨ @¥首·发,°[”
尽管我已经明确表明态度了。
然而……
覆水难收啊!
之前徐子媚还对我先生长先生短,举手投足尽是恭敬。
结果一变成女朋友,瞬间蹬鼻子上脸,完全不把我当回事了!
她无视我的严肃目光,两只小手钻进我手里,强行十指交扣,把我压在墙上。
眼神妩媚,嗓音勾人:“只要小姐动一下念头,哪怕咱们在这过一万年,对于外面的人而言,也只是过去一秒钟而已。”
我的身体任她摆布,眼神却依旧严肃:“我说了,先办正事!”
“而且既然咱俩开始搞对象了,在不损害秦潇潇利益的前提下,凡事你都得向着我。”
徐子媚松开左手,右手却依旧抓着我,当即带我朝楼下走去。
“一开始我就打算告诉你救命之法了。”
“没有秦潇潇的允许,你敢?”我惊讶道。
徐子媚嗓音尽是得意:“永生永世,是这世上最可怕的诅咒,我早就想解脱了,魂飞魄散之前助你一臂之力,也算是偿还了你的恩情。?/-狐u`恋ˉ:文,a¢学,u, :|?追-?最.÷+新?-:章.??节¨u”
“结果……”徐子媚扭头冲我抛了一个“你懂得”眼神。
我这才意识到。
刚才徐子媚哪里是表白?分明是留遗言!
她已经做好了遭秦潇潇严惩的准备。
而现在,她已经有了依靠,更有了对未来的期待,自然也就不用求死了……
“秦潇潇那边怎么办?”我有些担忧的问道。
徐子媚笑着回应:“放心吧,小姐已经跟我交代了。”
“只要你今晚别出现在她房间里,其他的事情不重要。”
“不过……”
“我也需要遵守宜兰馆的规则,你想从我这获得好处,就必须进行等价交换。”
我顿时一阵郁闷:“你都是我女朋友了,就不能走走后门,通融一下?”
“不要脸!”徐子媚白了我一眼。
我没好气道:“你关注错重点了!重点是通融!”
徐子媚爱莫能助的耸了下肩:“通融就是违规,而一旦违规,领域规则的力量就会失效,我所知晓的一切机密,都是通过领域规则获取的,当力量失效后,自然就会瞬间遗忘一切。”
“得!”我叹了口气,不再强求:“说吧,你想要什么等价筹码?”
徐子媚无比认真的解释:“救命之法,关乎你的一切,如果是跟小姐交易的话,需要用你和子孙后代,以及身边所有人的运势作为筹码。”
“说白了,只要跟你有关系的人,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我知道秦潇潇的要价会很高,却没想到这么高,心里顿时一阵后怕。
当即问道:“那你的要价是什么?”
徐子媚满脸坏笑,贴到我耳边小声道:“用你最重要的东西,换取我最重要的东西!”
“而对我来说,胜过一切包括生命的东西,是爱!无穷无尽的爱,只有这样才能支撑我承受永生不灭的诅咒。”
我满脸惊讶,心里阵阵哆嗦:“你……你他妈该不会是要榨干我吧?这就是跟鬼搞对象的后果?子媚,你现在有点吓人啊!”
“放心。”徐子媚舔了舔嘴唇,贪婪道:“只要你永远跟我保持精神和肉体的关系,隔三差五回来陪陪我即可,毕竟我还需要为小姐处理很多工作,很忙的。” 嗯?!
难道这就是老生常谈的……被艳鬼纠缠到死?
好在我是凶煞转世,但凡换成其他凡人,下场有多惨,连想都不敢想!
“成!”我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交易。
“你不怕我了?”徐子媚笑眯眯的问道。
“怕个毛?到时候谁更凶,还说不准呢!”我无所畏惧道。
“呵呵呵……”徐子媚笑个不停,满脸期待:“那我等着!”
“对了!”
我索性追问了一句:“换取击败苌弘之躯的办法,需要什么价格?”
徐子媚拉着我的手,穿过大厅,朝着幽暗地牢走去。
她柔声细语的回答:“苌弘是玄界之极,简单来说,如果巅峰时期的守夜门有一百分,巅峰时期的苌弘则有一万分,而哪怕是他的遗体,也有一千分。”
一听这话,我瞬间打消了交易的念头。
一万分和一千分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碾压凡间玄界,吊打芸芸众生。
按照交易规则,估计得一口气献祭几十座城市的人口,才能换取击败苌弘的方法。
“徐小姐,这位先生是?”
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
循声望去,只见右手边的幽暗牢房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与此同时我惊讶发现,牢房里虽然幽暗,但却非常干净,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一方书桌,以及一张真皮沙发。
书桌上立着一盏三十公分高的复古台灯。
灯身是用花瓶改的,灯罩则是民国时期非常昂贵的,八棱彩绘玻璃灯罩。
这真是地牢?怎么感觉跟疗养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