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w′u+x?i¢a+n+g′l`i-.,c¢o!m`”
罗刹鬼担忧道:“尽管宜兰馆之主暂扣了你的灵魂,但灵魂离体时间越长,你的灵魂就越虚弱,必须尽快归体才行。”
“怕什么!”
不等我回答,凶煞就冷哼道:“区区凡人灵魂,弱如尘烟,风一吹就散了!”
“要不是因为我,秦潇潇连拘魂锁魄的机会都没有!吾之凶魂岂是说散就散的?”
几乎是凶煞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耳边传来秦潇潇的冷笑。
“天意不可违,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的意识瞬间脱离魂火之地,回到宜兰馆。
这里是……秦潇潇的卧室?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暗红色的复古真皮大沙发,沙发后面是一张天鹅绒大床,床头两侧各立着一根散发着猩红光芒的台灯。
而房间周围,则是看不到边际的黑暗,黑暗中跪着密密麻麻的血尸。
啪!!!
徐子媚一甩手中皮鞭,狠狠抽在其中一只血尸的身上,那血尸的脑袋直接被打飞,无头之身瘫在地上剧烈的抽搐着……
秦潇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捏着烟杆,左手抚摸着血尸的脑袋,那只血尸像狗一样跪在地上……
“咱们之间的利息已经一笔勾销,至于那七次鬼债,你已经没机会收了。+w`d?s,c¢w¨.·n¢e_t^”
她脸上洋溢着无比兴奋的笑容,露出尖锐的小犬牙,轻轻咬了一下血红唇翼,看我的眼神贪婪到了极点。
“我只能把你的灵魂带回来,无法左右你肉身的消亡!”
“等肉身一死,你就会原地变成鬼。”
秦潇潇咬住烟嘴,用力吸了口烟,满脸享受:“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要把你变成我最爱的宠物,将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承受世间最极端的痛苦!”
她将雪白小手从血尸头顶挪开,掌心朝上。
正在抽打血尸的徐子媚,迈着轻盈步伐走了过来,将手中的黑色皮鞭递到秦潇潇手上。
秦潇潇随手一甩皮鞭,便发出一声直击心灵的脆响。
啪!!!
“小姐……这种粗活就让我来吧。”徐子媚眯着眼睛,微笑道。
“不。”
秦潇潇果断拒绝。
“江云对你有恩,到时候你肯定会放水,本小姐要亲自动手!”
“而且这怎么是粗活呢?这可是天底下最享受的事情!”
“哦?对了!”
秦潇潇想到了什么,眼神骤然一阵兴奋。′?*小&%说¢÷£C>|mˉ#s?? ¤已x发u=布o最~>?新?′章′??节)??
她右手攥着烟杆在空中一点,原本位于宜兰馆一楼客厅的复古洋钟就出现在眼前。
洋钟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秦潇潇看着洋钟,期待道:“五分钟后,你的肉身就会彻底死亡。”
“时间一到,我就履行之前的诺言,先把你的东西揪下来,让你原地变成太监!”
她之前所有的威胁,我全都能忍!
唯独这件事不能忍!因为这已经触及了我的核心利益!
“潇潇……”
我刚开口,秦潇潇就厉声娇喝:“潇潇也是你能叫的?!”
“为什么不能叫?”我耸了耸肩,瞥了一眼洋钟:“只要时间没到,我就还是你的债主。”
“呵呵!”秦潇潇凶狠冷笑:“死不悔改的东西!我都等你这么久了,还差这五分钟?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嚣张到什么地步!”
我嘴角上扬,扭头看向徐子媚。
徐子媚神情复杂:“先生……您马上就要承受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的酷刑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能够感觉到徐子媚对我的关心和担忧。
可她毕竟是秦潇潇的仆人。
等会对我下手的时候,肯定不会有丝毫含糊。
我不答反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宜兰馆地牢里囚禁着不少伥鬼吧?”
徐子媚轻轻点了下头:“嗯,那些伥鬼都是小姐生前的客人,小姐已经折磨了他们很久很久……已经腻了。”
“它们也是太监?”我直截了当的追问。
徐子媚下意识回答:“不是,怎么了?江先生……你怎么还有心思管那些伥鬼?”
在她已疑惑不解的注视下,我嘴角上扬,缓缓将视线投向秦潇潇。
“想不到,你还是个处。”
“什么?!”秦潇潇一愣。
我坏笑道:“如果那些客人对你做过出格的事情,你早就把他们阉了,结果却只是把他们囚禁起来?因此你生前肯定是只卖艺不卖身。”
“作为夜总会的摇钱树,如果我是你老板,肯定也会尽量保护你,只有在遇到顶级贵客时,才会把你作为王炸献出去。结果那天还没来,你就先被长生派信徒给害死了。”
“我说的都对吧?”
秦潇潇眼神散发出的猩红光芒,几乎将整个阴暗卧室照亮!
她手里的皮鞭越钻越紧,因为愤怒,嗓音如同受到电流干扰一般,变得扭曲沙哑。
“还有四分三十秒!”
不回应?那就是默认!
我直接迈步朝她走去,调侃道:“你可是顶级灵体之一,就算怨恨,恨得也应该是众生,可结果呢?张口闭口男人都该死,还总想把人阉了当太监。”
“如果我没猜出的话,你生前被人玩弄过感情……再结合你的职业,八成是跟某个渣男谈过恋爱,人家想睡你,你怕被老板知道就拒绝了对方,结果人家直接把你甩了。”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尤其是像她这种民国夜总会出身的女人,被渣男玩弄感情的概率可太大了。
“甚至……那个人甩你的时候,跟你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比如当婊子还立牌坊?私下里不知道陪了多少男人,在男朋友面前装纯洁之类的……”
“你给我闭嘴!!!”秦潇潇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血红一片,两根如小刀子般锋利的虎牙,直接从嘴角伸了出来,那眼神恨不得要将我碎尸万段。
相比之下,站在一旁的徐子媚,反倒没什么太大反应。
毕竟徐子媚生前可是干公关的,深谙两性之道。
自家小姐那点事,压根不难猜。
“江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小姐?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徐子媚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