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年之后的事情,你觉得我在乎吗?”
“有闲心威胁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还债。”
说完,我便不再理会秦潇潇。
一个小时后,在艳红文玩市场看场子的三十名修士,就全部赶到了翠青老宅。
不多时,大护法也带着二十多条狗赶到现场。
随后我让李文洋和二炮他们赶紧休息,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巽震居士抓捕归案!
次日清晨六点,我们就开着一辆五菱面包车,来到四海顺银行向阳路支行蹲点。
随着时间推移,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七点五十五分,一名穿着白衬衫小西裤的女职员,打开了银行大门。
在我们的注视下,不断有银行职员进入银行大门。
“江哥,这个巽震居士到底长什么样啊?”二炮趴在车窗上,直勾勾的盯着银行大门,小声问道。
“主要排查三十五岁以下,面容虚弱的男子。”我不假思索道:“那家伙昨晚肯定被我的凶气震伤了,必有病态表现。”
“原来如此。¨5-s-c!w¢.¢c\o~m/”二炮点了点头,继续盯梢。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然而却没有一个年轻职员,符合病态特征。
“江哥,你该不会推理错了吧?”二炮小声发着牢骚:“要是咱们蹲错了银行,那可就搞笑了。”
“你们不是说,咱们蓬市有四个网点吗?万一巽震居士在另外三个网点,那咱们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不可能。”我目光坚定。
“一到这,我就感觉到银行附近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阴邪之气。”
二炮又开始嘀咕起来:“兴许是其他修士……”
“你特么给老子闭嘴。”
我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训斥:“让你干点活,哪来那么多怨气?”
二炮满脸委屈,小声哼唧:“炮爷可是冲锋陷阵的大将!让我来当盯梢的斥候,明显是大材小用……”
我抬手,照着二炮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还敢哔哔!”
“江哥,你能不能别打我脑袋?都让你打傻了……”
懒驴上磨屎尿多!
我懒得搭理他,直接冲王顺一摆手:“舍长,你进去溜达一圈,免得那家伙是从后门进去的,咱们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2¨3·d·a¨w¨e_n.x~u.e~.!c-o`m\”
“行。”
王顺拉开车门,直奔银行而去。
结果只过去了不到五分钟,王顺就匆匆跑了回来。
“那家伙今天压根没来!”他一边上车,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王兄,你怎么知道他没来?”李文洋满脸惊讶。
王顺直接往后排一坐:“这还不简单?直接找就行了。”
“直接找?”李文洋又是一愣。
王顺耸了耸肩:“我一进去,就直接跟接待说,找上次给我服务的那个小伙子,但我记不住名字,接待自然带着我挨个去认,认了一圈没有能对上号的,接待自己就会想到谁没来。”
“不愧是江先生的左膀右臂!”李文洋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侦察能力没的说,可以直接来我们三支队上班了。”
现在可不是商业互吹的时候。
我直接了当的问道:“这么说,你已经把巽震居士的身份资料搞到手了?”
“当然。”王顺得意道:“此人名叫王大山,二十六岁,毕业时间不长,在四海顺银行里还没过试用期,而且他是蓬市本地人,家住明月小区。”
此言一出,别说李文洋有点发愣,就连我都啧啧称奇。
“不到五分钟,你就把巽震居士的户口本都扒光了?!”我不由感叹。
王顺耸了耸肩:“直接问,人家当然不说,那我就闹,大喊他们银行搞诈骗,骗我投资理财,没喊几句,银行经理就跑出来了。”
“牛!”
李文洋竖着大拇指,满脸佩服。
既然搞到了巽震居士的家庭住址,我们自然立刻驱车前往明月小区。
起初我以为,明月小区就是个普通住宅区。
结果到了现场一看,好家伙,这鬼地方简直跟贫民窟一样!
几栋修建于上个世纪的破楼,就这么矗立在城际公路旁的荒地里。
西边直线距离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坐落着一个各种配套设施一应俱全的高档小区。
东边则是一个大型量贩式超市。
再看这边……别说物业配套,甚至连根电线杆子都没有,由于缺乏最基本的社区维护,这几栋破楼已经严重“缺斤少两”,我打量了半天,愣是看不到一个完整的窗户……
“想不到,咱们文明先进的华夏沃土上,居然也有贫民窟?”二炮惊为天人的感叹。
“这鬼地方,真能住人?”
王顺也满脸不可置信:“巽震居士的父母能把他送到银行系统里,肯定家庭条件不错,结果家里竟然如此贫寒?这怎么可能?”
我直接瞥了李文洋一眼:“你知道这个小区吗?”
李文洋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小区盛产战斗力爆表的钉子户,跟本地好几家地产公司,进行过远近驰名的大战。”
“凡是地产公司,一听到明月小区的大名,没有不绕着走的。”
“呸!”二炮直接往地上吐了口浓痰:“亏老子心疼他们半天,合着是浪费老子感情啊。”
王顺脸色也一黑:“原来是一群渡劫者。”
“渡劫者?”赵康推了一下墨镜,疑惑道:“拆迁户咋跟渡劫扯上关系了?”
王顺没好气的解释:“渡财劫,先苦后甜,功成之时,就是腰缠万贯之日。”
“原来如此……”赵康尬笑了一声,表情有些无语。
“二炮,李队,你们俩一前一后守住小区,别让巽震居士跑了。”
我一边吩咐,一边带着王顺和赵康往小区里走,一栋楼一栋楼的搜。
之所以把王顺和赵康带在身边,自然是因为这俩人,一个脑袋反应快,一个拥有醒神法眼。
我们一口气搜了四栋楼,当来到第五栋破楼时,我立刻察觉一股熟悉无比的邪气。
“就是这了!”我当即低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