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期经历过最大的劫难,就是乔家大院撞鬼。[¥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
而且我不仅把凶手之一送进了监狱,还身怀剜心刀,也就是说……这个要害我的邪物,必定跟我有直接关联,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当年灭乔家满门,后来被保安老头杀掉的另一个凶手!
“也就是说,我只有躲进乔家大院,借乔家厉鬼的势,才能躲避那个邪物的追杀?”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老威廉一直眯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好小子!一点就透,要不是我现在道行尽散,还真想收你当个关门弟子。”
“接下来是死劫!”
“你若能熬到晚上,那邪物现出本相,便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根据我的推测,你大概有一亿分之一的几率能够击败它,只要将其抹杀,便可度过死劫,洗尽一身灾厄,如获新生。”
听了这番话,我头皮阵阵发麻:“一亿分之一的几率……你怎么不直接说我死定了?”
老威廉一抬手,无比认真道:“凡事无绝对,蝼蚁兴许也能噬天,况且你身怀剜心刀,万一走狗屎运捅在它的罩门上,那可就真的化腐朽为神奇了。”
我快速把老威廉的话过滤了一遍,去其槽粕,留其精华。\x~x`s-c~m¢s/.?c·o¨m?
也就是说,只有度过丧劫,我才有资格迎接绝望!
我特么现在就很绝望!
“你还有一个小时五十五分钟。”
老威廉又开始对我进行死亡倒计时……
啪!!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那颗硕大的松果就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我刚才的位置上。
明明只是一颗镂空松果而已,却如同一块大石头,直接把地面砸出一个半公分深的坑!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这老不死的闲云野鹤惯了,看似满嘴跑火车,实则却不出虚言!
我不敢再迟疑,一口气在手机上定了十一个闹钟,每过十分钟就响一次,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陵园外面跑去。
“江云!叔再送你一句忠告!”
“就算叔巅峰时期,也不敢与邪物硬碰硬,凡事要多动脑啊!”
我没有回应,一边往外跑,一边拨打网约车电话,最后把车费加到三百,才有人愿意来接我。
结果我前脚刚坐上车,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响。
砰!!
副驾驶位置的安全气囊,竟然平白无故的炸开了,我和司机师傅都吓了一跳。?m·a!l,i′x\s~w!.?c?o~m?
“什么破车……”司机师傅胡乱把安全气囊塞了回去,骂骂咧咧的调转车头。
我却吓得浑身冷汗。
幸亏我坐的是后排,要是坐在副驾驶,还不被当场崩晕?
这已经不是巧合了,那邪物正变着法的想要弄死我!
“快!开的再快点!”
“够快了。”司机师傅黑着脸回了一句。
我一咬牙,把这个月的生活费全都掏了出来,一把扔到驾驶室:“快点!”
司机师傅眼睛一亮,瞬间将油门踩到底,沿着乡镇公路朝市区狂飙而去。
我同时拨通了二炮的电话。
“老江!你完蛋了!”
不等我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二炮落井下石的大笑声:“之前的检讨还没交,你就敢二次旷课,导员的脸比我的鞋底都臭!”
“我特么还有心思管导员?你小子立刻打车去乔家大院,咱们俩在院门汇合。”
“啥玩意儿?!”
听到我的话,二炮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黑着脸重播回去,咬牙切齿:“现在不是扯犊子的时候,中午11点之前,就是我的死期,你要是再不动身,那咱们就下辈子当兄弟吧。”
二炮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为啥让我去啊?”
“当然是借我阳气,不然斗地主啊!”我冲着手机紧张吼道。
就在这时,第一个闹钟响了。
叮铃铃!!
结果我刚把闹钟按掉,准备再跟二炮嘱咐几句时,面前的车窗突然炸裂,半块砖头朝着我脑袋飞射而来,好在差了点准头,擦着我的头皮划了过去,可依旧在我头顶留下一道血痕,疼得我呲牙咧嘴。
“啊……”
我痛呼一声,抬手摸了摸脑袋,见满手是血,顿时浑身发凉。
司机赶紧减速,破口大骂道:“这些熊孩子真是该死啊!居然朝车扔砖头!小伙子,你放心,我有行车记录仪,那小混蛋跑不了。”
“别……别管他了,先去乔家大院。”我捂着脑袋,心急如焚的催促。
“二炮……”
我再次把手机凑到耳边。
二炮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动静,不等我开口,他便低喝道:“不用说了,乔家大院见!”
有二炮相助,我心里顿时镇定了一半。
半个小时后,网约车终于抵达乔家大院。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下车,结果刚要往大院里跑,就感觉脚底打滑,整个人失去重心,附身栽了下去。
摔倒时,我惊恐无比的发现,正对面的地上竟然立着一块碎玻璃!
我赶紧伸手撑住地面,锋利无比的碎玻璃距离我的眼睛,不足十厘米!
我赶紧起身,一脚把碎玻璃踢飞,先是跑进院门,紧接着左右环顾,寻找二炮的踪影。
“二炮!!”
就在我一度以为被二炮放了鸽子时,二炮居然从小洋楼里走了出来,冲我连连挥手。
“老江,这边,快过来。”
这家伙居然直接进小洋楼里面了?他哪来的胆子啊?
我满腹狐疑的靠了过去,结果却惊讶发现,小洋楼里居然有一群人!
“二炮,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一楼大厅里忙碌的人群,满脸诧异。
二炮咧嘴一笑:“你不是说要借阳气吗?那好办,我直接跟咱们本地网红联系了一下,把小洋楼里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周大网红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带着团队就跑了过来。”
我直接伸出大拇指:“干得漂亮!人越多越好,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二炮突然压低声音,小声问道:“老江,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而且你为什么说活不过十一点?”
说话间,二炮一直盯着我头顶的血痕打量,眼神透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