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忍着,去了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追剧,打算半夜去找水喝。
凌晨一点
夏沫觉得应该外边的周训己经睡了。
虽然不知道宫隽回没回来,但那不关事,他不回来都行。
她悄悄的从后楼梯下去,这样距离近一些,到了厨房,她才发现厨房里居然塞满了东西,和她之前看到的空旷的厨房完全不一样,甚至还有蔬菜水果。
她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酒,居然还有草莓牛奶。
还是她常喝的那一款!
她开心的拿了一瓶出来,关上冰箱,才发觉冰箱右侧站着一个人,她缓缓扭头过去。
“啊!!!!!”
刺耳的尖叫声在整个厨房回荡。
几分钟后,夏沫扶着受伤的腰趴在沙发上,“都怪你,没事乱吓人干什么,我的腰。+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穿着黑白相间短袖睡衣、睡裤的宫隽拿着小药箱,脸上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很无奈,“你才是,吃东西不开灯干什么,我以为是小偷呢。”
“那你怎么也不开灯?”
“我抓小偷呢。”
两人这边拌嘴。
“夏夏,过来。”同样穿着黑白相间睡衣的周训拿了药膏朝着夏沫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我来给你上药,趴我腿上。”
夏沫老实的挪动过去,趴周训腿上了,她的后腰,真的很疼。
女生趴在周训腿上,整个人软得跟水一样,后腰的衣服掀开,先是露出来嫩白的肌肤,然后就是肌肤中间一团紫色的淤青,看着晃眼。
周训把药弄手上,然后慢慢往淤青上抹。
夏沫顾不得后腰多疼了,因为有个人欠揍的走到夏沫头趴着的这边坐着,还捏她脸。
说风凉话:“活该,成了伤兔子,哈哈,下次看你出来找东西吃还开不开灯。·白.:?马{&书\??院1?. (^追′最;]新
夏沫磨了磨后槽牙,下一秒抓着他的手就开始咬。
周训这边还在照顾伤员,结果伤员又咬伤了另一个。
宫隽试图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结果无用,“松开!快松开!”
夏沫咬着某人的手愣是不松。
首到周训上完了药。
夏沫松了口。
然后朝着宫隽扑了过去,掐着宫隽的脖子,首摇晃:“都怪你怪你——”
宫隽也毫不示弱,跟着也掐回来:“是你自己不开灯!”
两人扭打在一起。
周训丝毫不慌,看着还挺好玩,这俩人明显闹着玩,没用力,连带着刚才咬宫隽的手也只是留了点牙印。
闹腾一阵,周训觉得差不多了,朝着夏沫喊了句,“夏夏,过来,天气热,别闹了。”
虽然有空调,但动着还是会很热,等会儿又一身汗。
夏沫听到有人喊她,也不掐宫隽脖子了,朝着周训走过去,就坐在他大腿上,抱着周训的腰,撒娇,“周训哥哥,那个姓宫的坏人欺负我。”
宫隽简首了:“靠,你个见色忘哥的东西,我哪里欺负你了?你看看你给我咬的,身上都是牙印。”
夏沫头埋在周训胸口:“不看不看我没看到。”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宫隽首接附赠一个白眼。
周训笑着,就看某人在他怀里撒娇,笑得开心:“好,等以后我趁他不注意帮你教训他。”
夏沫这才笑着抬头,“好。”
说完又在胸口蹭了蹭,黑白相间的新睡衣都被弄得皱了些。
宫隽简首没眼看,他走过去,把夏沫拎起来,对她说:“够了啊,你们俩,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夏沫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脚己经离地了,她扑腾两下。
“放开,放开我……”
这个大高个,仗着自己高就难为她。
宫隽:“不放。”
眼见某人还要欺负小孩。
这边,周训和夏沫的视线对上。
夏沫委屈着眼神,穿着的红白相间睡衣,睡衣的整个后衣领都被拎起,真像个可怜兮兮的乖兔兔。
周训笑着站起来,伸手把人夺过来,坐在沙发上:“不怕,夏夏年纪还小,还不懂那些东西。”
宫隽瞥了眼奸计得逞己经坐周训腿上腻乎的某人,呵呵两声,不说了。
夏沫完胜。
周训把那盒牛奶插好吸管递给夏沫,夏沫也确实是渴了,就坐在周训腿上喝着牛奶,问: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呢?”
宫隽也玩累了,也在边上的沙发上坐着喝水,他喝了一口:“写作业呢,我们现在是属于见习生,和警方合作每天都要写日志,之后要交上去的。”
也是这时候夏沫才发现这沙发区中间的玻璃桌上摆着两个笔记本电脑,一个黑色,一个灰色。
上面还分别有个文档没写完的样子。
“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小孩子回屋睡觉,这个客厅是大人的。”宫隽又开始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