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虽然没有闯进来,但却给陆玮带来了强烈的危机感。
陆玮对陆汛喊道:“你去请教师父,该怎么处理。”
陆汛早就额头冒汗了,他小跑到了陆逐的房间,他喊道:“师父,一群村民要闯进来,还有一个人喊着法不责众的口号,鼓动村民闯进来,我们该怎么应对?”
陆逐皱眉头,他是不能出面的,该怎么办呢?
陆逐思考片刻说道:“他们不是说法不责众,你去问问他们,农场的人比他们多不多。”
陆汛听到这话,他就高兴坏了,家有一老是个宝,这话一点不错。
陆汛小跑到了大门的位置,他对着愤怒的村民喊道:“诸位乡亲,你们别听他的怂恿,谁说法不责众,你们这点人,比被发配农场的人还多?只怕,你们连零头都算不上。”
原本准备进攻的村民,听到陆汛这话,他们放缓了攻击。
一个男子喊道:“曾廊,你不是说法不责众,那么农场这么多人,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鼓动村民强闯的男子,就叫做曾廊,他是曾家坪的一个村民,这么多村民就是他组织起来的。
曾廊听到这问话,他犯难了,他喊道:“不管这么多,你们先闯进去再说。?山′叶¢屋· *免.肺/跃_毒/”
“曾廊,要不你带头,不然我们不放心。”
一个村民喊道。
曾廊想利用这一群村民闯入灯丰院,他自己只想退居幕后,他怎么可能愿意做出头鸟?
曾廊也不敢拒绝,不然的话,会被这些村民怀疑。
曾廊想了一个办法,说了一个无人能拒绝的理由:“诸位,既然这样,我们就堵在这里,等待陆武回来。”
“行,我们就在这里等陆武回来。”
一大群人起哄喊道。
陆武己经在回灯丰院的路上。
一个小时,陆武就回到了县城。
陆武又花了20分钟,回到了灯丰院。
当陆武来到了灯丰院,陆武把脚踩三轮车停下来。
陆武对堵着门的人喊道:“我是陆武,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在场上百村民,他们就是在这里等待陆武,当听到陆武喊话,都朝陆武看过来。
尤其是陆武之前认识的那个村民,他看到陆武,他询问:“怎么是你?你就是陆武?”
“对,我就是陆武,有什么事?”
陆武虽然知道事情的情况,但他要装不知道,不然的话会捅大篓子。
这个年代,虽然没有监控器,但却有窃听器,普通人当然不会有这样的高级玩意,但一些从事间谍的人,最会玩这种高端科技。~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这个男子询问:“陆武,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垄断我们的生意,让我们的鱼卖不出去。”
“我如果说,我没干过这样的事,你们相信吗?”
陆武又说道:“这些大厂子、水产部门、供销社,他们收购鱼,这是我一个普通人能左右的吗?”
在场的村民,听到陆武这话,感觉有些道理。
人家大厂子收鱼,可不是普通人能左右的。
曾廊见这些村民不吱声,他鼓动村民喊道:“诸位,你们不能听信他的鬼话,他每次都能卖出近三千斤鱼,他是完全不给我们活路。”
曾廊这话,煽动性很强。
就是之前与陆武有过几次见面的男子,他的脸色也变了,他对陆武质问:“陆武,你明明钓不到鱼,你怎么每次能卖出几千斤鱼?你卖出鱼的量这么大,这些大厂子都不收我们的鱼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陆武,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一大群人起哄。
陆武眉头紧皱,他现在记住了曾廊,他感觉这个人不简单,可能在特意针对他。
陆武听到村民问话,他没有立即做出回答,也没有发难。
陆武询问:“诸位,你们说我垄断你们的生意,这是我不认同的,我没干过这样的事。对你们造成生意影响,你们想要什么交代,你们说说看。”
“陆武,我们说出条件,你是不是就答应?”
曾廊没等其余村民喊话,他首先抢话,引导这些村民。
其中一个村民也喊道:“陆武,是不是我们提出任何条件,你都答应?”
陆武可不是傻子,陆武说道:“我办不到的,不答应。不合法的,我不答应。其余的要求,我酌情处理。”
陆武没把话说死,但也给自己留了退路。
曾廊听到陆武这话,他的脸色不好看,因为陆武没有上当。
曾廊怒声质问:“陆武,也就是说,你不想答应,对吗?”
“你们什么要求我都不知道,我能答应你们什么?你们让我杀人,难道我就去杀人?你们让我干投机倒把的事,我难道就干投机倒把的事?”
陆武没好气说道:“你们的要求,可以尽管提,但有个前提条件,一是我办得到,二是不违法。如果我办不到,还要违法,那么你们现在就杀了我,用你们手里的棍子打死我,我都不会答应的。”
陆武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这些村民,跟着曾廊过来,他们只要个说法,只要好处,他们可不想杀人、他们可不敢违法。
陆武现在摊牌了,他们好像也拿陆武没啥办法,总不能真的打死陆武吧?
曾廊见坑不了陆武,他准备激起村民的怒火。
如果让这些村民把陆武做掉,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曾廊喊道:“陆武,我代替诸位村民,提一个最低的要求,你今后把乡亲们的鱼收了,这不过分吧?”
这些村民过来找陆武讨回公道,他们要的,不就是解决生计问题?
一个村民喊道:“对,陆武,你如果今后把我们的鱼收了,我们就与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个要求,确实不是大事,但陆武没有首接答应。
陆武正想说话,结果一个男子喊道:“陆武,这半个月,你给我们带来的损失,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们?”
这个年代,很穷。
有些人有骨气,但有些人却没有骨气,而且很贪。
有一个人起哄,就有一大群人起哄:“对,陆武,你给我们造成的损失,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们?”
陆武也意想不到,这里某些人这么贪,也可能与曾廊预先商议好的。
陆武见这些人发话完毕,他这才开始喊道:“诸位,你们的损失,与我无关,我没资格赔偿你们的损失。我可以替水产部门代收你们的鱼,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只收活鱼。第二,只按照水产部门的价格,每斤一块五的价格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