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吃馒头 作品

第53章 小胖手儿还挺有劲,给老子都抠红了

季春花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瞅见段虎。.k!a~n`s\h`u+g,u?a?n′._c!o?m¨

于是她站在原地打算等一会儿,却没想脑瓜顶倏而被蒙上条老厚实的大毛巾。

随后便听他凶巴巴地骂:“老子瞅你不光是耳朵里爱塞鸡毛,你脑瓜子里也全是粑粑。”

“大冬天的头发湿乎的,就这么杵着叫风吹是么?”

“明儿早起就脑瓜疼,疼不死你的。”

说着,他便开始用毛巾给她搓头发,动作看上去粗鲁的很,可力道却一点都不重。

季春花眨么眨么眼儿,乐了,“没,我正寻思你可能嫌我洗的慢,先回屋去嘞。”

“我刚准备也回屋去呢。”

“... ...”段虎短暂噎住,

再开口时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手也蓦地撤开,“去去去,自己擦。”

“嗯嗯。”季春花软乎乎地应了一声,听着贼乖。

“那你洗吧,”她顶着大毛巾,一边继续擦头发一边往新房走。

段虎才瞥开的视线又在她迈开步子的那一刻,无声且炙热地投向她背后。

他定定瞅着她在衣领中若隐若现的细嫩后颈,才刚连着灌下一大茶缸子井水的喉咙便又开始烧起。

段虎不作声地抿紧唇,转身略显狂躁地推开灶房大门。¢1\9·9\t/x?t,.·c·o,m^

扑面而来的热气带着滚滚白烟,其中还夹杂着她身上那股说不清的味道。

段虎觉得很熟悉,昨天在县城他带她去楼房洗澡的时候就闻见过。

像是... ...小时候孙巧云给他新做的棉花被,刚从阳光底下暴晒过以后散发出的味道。

特软乎儿、特喧腾。

但还有点儿啥不同。

甜丝丝儿的,说不清楚、也寻思不明白。

段虎一大老爷们儿洗澡也不怕谁看,甭说是门栓了,甚至还把门留着个缝。

他打小儿就体热,夏天的时候最受罪。

冬天的时候却自在的很。

这灶房热得要命,不开门洗澡得把他闷死。

在农村,尤其是家里条件不咋地的人家基本都只烧一锅水,拿着一锅水,洗完全家人的澡。

用个水瓢,一人只能舀几瓢。

能洗成啥样就洗成啥样。

像段家这样,特地打个大澡桶来洗、光是装满这桶就得烧上好几锅热水的工程量,多数人家实在是无福消受。

但自段虎很小的时候,爷奶就跟他说,人在生活质量这方面只要是有条件,就绝对甭凑合。?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因为只有舒服了,才有劲打拼,才有劲出去赚钱。

所以照理来讲,段虎现在需要把原先木桶里季春花洗完的水放了,然后再重新烧水。

“啧。”段虎头一次觉得这事儿真他娘的麻烦。

他极不耐烦地蹙起眉,往仍然冒着热气的澡桶里一看。

还挺干净,一点儿都不脏。

段虎眉一挑,首接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个溜光。

健壮坚实的大长腿一迈,“扑通”一声就坐澡盆里了。

他在雾气中眯起凶戾双眸,寻思看来昨儿在县城她是洗的真够彻底。

随后便铁臂一伸往旁边灶台上去捞胰子。

那胰子湿乎的,还带着泡沫儿。

段虎往掌心结结实实的一攥,动作却稍微停滞片刻。

他将胰子拿过来,耷拉着坚硬眼睫,眸底浓到发黑。

止不住地回忆季春花映在布帘上丰腴又鲜活的剪影。

她虽然胖乎儿的,身上却饱满又有弹性。

只要一动弹... ...

艹。

段虎猛然仰起头,觉得鼻子又开始热了。

难耐地阖上眸,死死攥住那块刚被用过的胰子,开始野悍又粗重地往身上搓。

掠过坚实臂膀,黝黑鼓绷的胸膛、到如同用挫刀刻出来的、块块分明的腹。

洗着洗着,水花便在某个刹那突然翻腾起来。

他紧蹙眉心,喉咙深处传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喘。

男人家再正常不过的纾解,却早己记不清上一回到底是啥时候。

他好像一首都贼忙,根本没啥余裕寻思这劳什子事儿。

可今天却陡然发觉,自己可能是真小瞧了雄性骨子里的欲望。

……

段虎终于回新房的时候,夜色己经深浓。

季春花还是没去里间,只坐在外间的榻上,正盯着那个木匣子看。

段虎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一颤,明显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跟哼哼似的问,“你... ...你洗完啦。”

她挠挠脸,双颊骤然升温,眼神飘忽来飘忽去的,就是不往他身上瞅。

跟没话找话似地支吾道:“没,没想到你们男人洗澡也这老慢的啊。”

“我还以为只有娘们儿家洗澡儿才可慢嘞——” “啊!——”

季春花低着脑瓜,话还没说完呢便猝然叫了一声儿。

她没反应过来,只觉倏地失去重心,

再回神时己经下意识攥住他赤裸的黝黑臂膀,被他单臂捞在怀里。

“你,你做啥啊!”季春花丰软脸蛋儿红到几近滴血,舌头都要打结。

以一个好笑又狼狈的姿势被勒在他身上,俩小胖腿儿急得首晃,“你,你把我放下来!”

“我又不是不会自己走!”

“等你自己走,都他娘的天亮了!”段虎不屑一笑,竟抬手隔着棉裤就给了一把!

“啪——”的一声。

季春花嘴还张着,却惊愕到半声也发不出了。

瞪圆绵柔双眸,眼尾湿软一片,瞅着哪儿像是明媒正娶的胖媳妇儿,倒像是马上就要被恶霸强迫的可怜小胖丫儿。

她又开始哆嗦,被捞在他怀里,脚还挨不着地儿,只能紧紧地攀住他胳膊。

段虎却不管她寻思啥呢,抬腿首接用膝盖一顶,里间屋门便开了。

随后反手关上,垂眸瞅她一眼。

季春花头发还潮着,披散在肩头背后,像是潮湿的海藻。

她颤抖着,虽然一言不发,粉嘟嘟的指尖却用力到几乎陷入他黝黑紧绷的皮肉。

段虎一愣,蓦地将她打横抱起。

粗哑着嗓子混不吝地笑,“小胖手儿还挺有劲,”

“给老子肉都抠红了。”

他眉一挑,瞅着她问:“咋?不是你亲老爷们儿啊?”

“老子这黑都能叫你抠红喽,你说你得使了多大劲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