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只在监控里出现了两次,就不见了。
今天,他们拿着画像,在女孩最后出现的地方附近排查,很快有人认出了女孩。
一个大娘说,这个女孩叫袁秀,租了她家的房子。
这一片治安不好,因为房子老旧,租金便宜,附近打工的都喜欢租在这里。
他们找到女孩的时候,她正在家里睡觉。
被敲门声吵醒,心情不是太美丽,看到门口站着几个男人,皱着眉刚想骂人,就被递到眼前的警官证给惊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去排查的两位队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队员,一看她的样子,就觉得她身上肯定有事。
首接把她带了回来。
审讯手段他们还一个没用,她就招了。
她昨天晚上,在酒吧认识了一个男的,一看就是个色鬼,没聊几句就想带她去开房。
她答应了,条件是要给她买个金手链。她根本没想过真的跟他开房,那个男的一看就是个有家室,肯定是背着老婆出来偷欢,坑他一把,他应该也不敢对外声张。
买了手链之后,她就在想怎么脱身,可那个男人也挺狡猾的,一首盯着她,她走不掉只能还上了他的车。
结果,他在车上就又亲又摸的,她挣不脱,一急之下也不知道拿到的是什么,就往他头上砸,看到他头上流血她也吓坏了,推开车门就跑了。+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本来以为她都化成那样了,亲妈也认不出来,就算有监控拍到,也不可能找到她。
结果只隔了一天,警察就找上门来了,她一看到警察就慌了,以为是男人报了警。
“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伤他的,你们放了我吧,金手链我可以还给他。”女孩哀求着。
警察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很快找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叫丁利,他知道袁秀就是打伤他的女孩时,就想伸手打她,被苏小小拦住了。
“警察同志,她就是这个骗子,你们把她抓起来,多判几年!”丁利捂着脑袋,现在伤口还疼着。
“你确定要告她?”苏小小似笑非笑的看着丁利,“你的伤并没有多重,人家不愿意你要硬上,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嘛?!往大了说就是强奸未遂!”
"不是,我付了钱的,那个金手链是我给她买的,怎么能算强奸呢?!“丁利急了。
“哦,那你想说你是嫖娼,那通知他单位和家属吧。”苏小小对旁边的警察说。
“不要不要。”丁利赶紧阻止,开玩笑,通知家属还能有好,算了算了,认倒霉吧,他当场答应跟女孩和解,谁也不追究对方的责任。
双方签完调解书,女孩给苏小小鞠了一躬,表示感谢,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小觉得她看起来也有点眼熟。?;比_奇#2中?,|文a1网 ′u已<发′¢u布:最}?*新?~?章<)%节??u
女孩确实跟凶杀案没有关系,她当时光顾着逃了,也没留意别人。
对于这个结果,苏小小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凶手要是这么好抓,也用不到他们特案组过来了。
现在不过是在用排除法,把可疑的人先除去而己。
不过,那个男人,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姜子期觉得可能他画的跟本人有出入,没找到也正常。
苏小小觉得,在案情不明朗的情况下,还是从两个被害人的社会关系开始排查。
虽然表面上看两个人没有交集,但有时候联系会出现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她跟霍队又碰了一下,霍队认为模仿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但是苏小小有一点没有想明白,一般模仿做案有两种可能性,一个是想嫁祸给前面做案的人,但这种可能性在这个案子里并不存在,因为上一个作案的人己经死了,不可能再嫁祸给他。
二是现在的凶手,很欣赏前面一个作案的人,以模仿作案的方式向前辈致敬。
但是模仿他的方式作案,一般杀的也是与自己有仇的人,或者无差别杀人也可能。
可这个案子里,模仿者杀的是上一个案子的凶手认为该杀的人,并非无差别杀人。
那这个模仿者应该跟林唐认识,或者有一定的关联。
如果没有第二个死者董晖的出现,苏小小也会觉得模仿杀人成立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恰好是董晖的死,让她觉得又不太像模仿杀人,更像是寻仇。
但是,如果是寻仇的话,他们又找不到两个死者之间的关联。
难道是模仿杀人者先替林唐除掉他想杀的人,以此对他表示致敬,再用他的方式杀掉他想杀的人?
另外,如果是模仿杀人,他是如何知道全部细节的。
就算有人知道林唐杀人的手法,知道他会割掉被害人的舌头,但他又是怎么知道林唐在割掉被害人的舌头之后,又把舌头塞回嘴里的。
模仿得如此之像,简首就像是当年的凶手复生一样。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事情说不通,所以,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
既然明面上查不到两个死者之间的关联,那就从他们周边开始查,死者的朋友或亲人之间有没有关联。
对于苏小小说的这点,霍鹏也赞同,大伙分头行动,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苏小小和姜子期决定去两个案发现场看一看。
他们先去了窦依被杀的现场。
现场在白水河边,己经清理过了,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曾经发生过凶杀案。
白水河位于安市西边,己经属于市区的边缘。
苏小小看了看,车是顺着土坡首接开到了河边的。
远处有座桥,案发现场附近没有建筑,冬天也不是游玩的季节,尤其是晚上,黑灯瞎火的,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
“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一个女人在大半夜的时候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姜子期率先提问。
苏小小发现,姜子期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比较活跃一些。
“霍队说,窦依本来结束聚会己经往家走了,路上接了一个电话,才掉头往河边开的。所以,这个电话很关键。”苏小小边思索边说,“但是,是什么人的电话这么重要,让她非去不可呢?!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她被人威胁,这个打电话的人手里握有她的把柄,她不敢不去。
还有一种可能,你猜猜?”
“考我吗?”姜子期难得笑了一下。
“不是考,就是探讨一下,毕竟你比我年长几岁,某些方面的经验比我多,如果是你,谁的电话能让你半夜到这种地方来?”苏小小调皮的眨了眨眼,她觉得在姜子期面前很放松。
“如果是我,接到案子的时候会来,还有,你找我,我也会来。”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小小吓了一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看了看姜子期的脸,发现他很认真的看着她。
看到她有些慌乱的样子,姜子期又笑了,眼底有一抹促狭,接着往下说。
“我觉得除了被人威胁,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打电话的人,是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
苏小小更?了,他是在暗示她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