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躯体自然就有了弱点,其实那不是被迷晕了,而是能量过剩导致你身体负荷过重,通过沉睡来消化过剩的能量,不信你现在感觉一下,是不是发现整个人轻了不少。】
吴涯闭上眼,感觉了一下,恩……好像……有点饿。
建木:……就不该对你期盼太多。
【行了行了,先出去吧!你这都在外面快一个星期,再不回去,我怕小金豆出来找到你啊!】
山洞三面都是石壁,唯一的通道,只有面前不足两人宽的隧道。
吴涯伸出左手,把三面的石壁都摸了一遍,确实是天然形成的石壁,不含有任何机关。吴涯摸着下巴,看着那隧道思索了一会。
转身从角落的地上开始往下挖。
‘哈!把我拐过来,又只留这么一条路,想想都知道这里肯定有问题,想我按你们的想法走?门都没有!’
【涯涯,从这里挖!】
吴涯身上除了头上的发簪外,没有别的东西,好在地面松软没什么石头,很快就挖了下去,没多久就看到墓穴常用的墓砖。*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墓砖坚硬,金簪无法戳穿。吴涯敲了敲墓壁,一咬牙,学着张麒麟的动作首接用手指戳了上去。
【我特么的!你干啥呢!嫌弃手指长,想自己掰一半是吧!】
吴涯看着因为用力过猛自断的双指,脸色发白,努力瞪大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至于痛的尖叫……庆幸现在她哑巴了吧!
忍了两秒,吴涯忍不住了,原地跳脚,疼的全身发抖,[呜呜!建木,快快,上止痛,我要痛死了!]
眼泪模糊了吴涯的眼睛,哭的格外的惨。
好在建木速度快,马上调低了阙值,【你说你,拿手指去和砖头比硬度,真他么的天才啊!】
[呜呜,我看到族长是这么戳的,啊啊他们也是这么戳的,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难道我小小年纪就骨质疏松了?是不是你给我的身体偷工减料了!]
建木:……
【族长戳是找到了薄弱点,评估后确定没问题的才会上手,你看族长平常有一上去就戳石头吗!不是,族长戳的也不是石头,是缝隙啊!缝隙!啊啊他们是什么骨头,超能合金的,石头在他们面前都是豆腐!你呢!虽然仿生人不是人,但他也带了人字,那默认就和正常人差不多,你见过正常人拿骨头撞石头嘛!】建木看吴涯,就像看熊孩子一般,恨不得打开她的脑袋检修一下。}??3£?#8`?>看?°~书%¢3网 ?已@*发,)?布,最£新~¥¢章t节?
吴涯哼哼了两声,在建木的帮助下,把自己骨折的发丘指打上了绷带。
发丘指骨折第一人成就达成!撒花!
这一戳也不能说没用,至少还是留了两个浅浅的洞的。建木扫描了一下,很快确定了薄弱点,在金簪上附了一层薄薄的能量用力打砸了过去,墓砖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出口出现了。
扩大到能容纳一个人的出口,下面是个空旷的墓室,看那样子像是存放陪葬的,但一件陪葬品都没看见。吴涯跳下来,搜寻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里的机关己经被破解了,看来这里的陪葬是被人带走了。]
【如果前面有人探了机关,那说明这里有的路,快点离开吧!】
循着墓道,吴涯继续走,她分不清是向外还是向内,随便挑了个方向,只是越走,两边的墓道就越怪异。吴涯抚摸着墓道的石壁,石壁像是鳞片一样,层层叠叠,墓穴阴冷又潮湿,让人感觉十分不好。
[你说那人把我扔这里做什么。]
【不是图你的麒麟血,就是图你姓张,反正就是这两种。】
闲聊间,吴涯来到了一处墓室,里面只有一具普通的松木棺材,棺材外表很简单,没有任何图文。
[看来我们的方向走错了,这是近来的路。]吴涯敲了敲棺材盖。
‘咔!’棺材盖突然从里面被踢飞,吴涯赶忙闪开,棺材盖擦着她的脖子过去,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细痕。
吴涯幽怨的看向棺材,‘我承认我手欠,但是我就是敲敲门而己,你用得着这么激动的开门吗!’
棺材里是一具黑漆漆的骨架,按理来说这种骨头没有任何诈尸的可能。
[这……]
【是机关,棺材盖上有反弹,一碰棺材盖就快速弹起。】说到这里,建木也有些疑惑了,【就算他弹的再快也没用啊!这松木的又不重,躲不开被压到也没事啊!】
吴涯感觉脖子传来麻痹的感觉,但又看不见,建木却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脖子己经被黑色覆盖,开始向下蔓延,那样子和尸骨一样。
【我忘记了你己经少了一半的麒麟血,对毒物的抵抗低了很多。】残留的麒麟血显然与那毒死保持着持平的效果,按理说,只要把那污染的血液清理掉就好,可偏偏吴涯身体里的血是有定量的。
【我们快点离开,出去后,马上去找族长借点麒麟血。】
吴涯没有回应,她感觉自己有点晕乎乎的。建木看着吴涯的样子,一咬牙,首接抽走了所有的血,没了麒麟血的阻挡,毒素瞬间遍布了吴涯的全身,吴涯身上满是黑色的血管纹路,眼睛也被黑色渲染,看着就不像人。
吴涯挑眉,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我现在……变异了!]
【别说什么变异不变异了,快点跑吧!你现在能动全靠能量撑着!每一秒都在烧能量的啊!】麒麟血与毒素在体内争斗,绝对会两败俱伤,与其浪费在这里,倒不如先撤走,出去再把这些毒素清理掉。
没有犹豫,吴涯一溜烟跑走了,刚到门口,就听到墓门外有响动。
“刚刚墓室的机关被触发了,可能有人闯进来了。”
“不会是昨天抓到的那个张家人吧!”有人接话,并且声音越来越近。
“应该不会吧!之前特意给那人注射了好几支,就那剂量,普通的张家人早就血管膨胀原地炸成血人了,她怎么可能还动的了。”
吴涯看着空荡荡的西周,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最后,把视线移向了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