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手撑着台面,有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娜娜,我要上台给你唱一首歌,我想想啊,唱什么好呢,嗯,就唱爱你一万年,我会永永远远一首爱你,一万年不变。.求¨书~帮? _更-新*最¢快\”
杜娜走上前,把叶琛摁在椅子上坐下:“好了,别唱了,先坐会儿醒下酒,等会我们回去。”
叶琛一把推开杜娜:“你不是我的娜娜,娜娜最喜欢听我唱歌了,她不会像你一样拦着我不让我唱,而且我只要一唱歌她就会亲我,你走开,你这个坏女人......”
还没等叶琛说完,杜娜就吻住了他,堵上了他那张正在叫嚣的嘴。
叶琛立刻变成了听话的小绵羊,对杜娜热情地回应起来,唇还是那样地软,吻还是那样热烈而香甜......
看来身体是有记忆的,两个相爱的人即使相隔再久,只要身体靠近,都会感受到那份久违的亲密。
两个人缠绵了好久,叶琛抱着杜娜轻轻地说:“娜娜,别离开我,好吗,我不能没有你。”
这段时间,叶琛在梦里重复了无数次同样的话,这会仿佛仍处于半梦半醒的睡梦中。
杜娜轻拍他的背:“好。”
得到杜娜的回应,叶琛仿佛吃了定心丸,带着酒意安心地趴在台面上睡着了。-|÷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杜娜也叫了杯威士忌,抿上一口,浓烈的酒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她的眼神变得迷朦,心里变得柔软起来,天知道她有多么爱这个男人,和这个男人分开以后她有多么地思念着他。
一杯酒喝完,杜娜拍拍叶琛的肩膀:“琛,走了。”
叶琛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是杜娜,然后配合地站起身来:“好。”
杜娜扶着叶琛走出酒吧,叫上一辆车,叶琛被扶着坐上后座,他靠着杜娜的肩膀说:“我不想回家,在那个家里,我妈只会哭,我爸还打我,我要逃离那里,我不要和他们在一起。”
说完叶琛竟哭了起来。
或许酒醉之后的那个人才是真实的自己,不懂伪装,不会克制,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杜娜抱着叶琛,轻拍着他:“好,我们不回家。”
她没想到一向把叶琛当成宝贝的老两口竟会动手打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娜扶着叶琛来到酒店,做好前台登记,两个人上了楼。
她扶着叶琛躺在床上,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把脸,然后扶他起来灌了杯水,给叶琛松开衣服,让他舒服地躺下。+j-i/n·c?h_e.n^g*h,b·g\c′.\c*o^m!
再次看见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杜娜竟然有些贪恋,不舍得离开。
这时刚刚喝的酒有些上头,她俯下身子亲吻着叶琛,然后在叶琛的身边躺下,钻进叶琛的臂弯里搂着叶琛沉沉睡去。
这一晚杜娜睡得如此香甜,如此安稳,本来是想稍作休息一下就回家的,没想到一觉醒来己经天色大亮。
她睁开眼睛,见身边的男人正满眼含笑地望着她。
杜娜吓得立马跳了起来:“对不起,我昨晚喝得有些多。”
叶琛把女人拉入怀中:“娜娜,我不是在做梦吧,一醒来你竟然在我的身边,如果天天早上起床的第一眼就能看见你,那可真是太好了。”
杜娜挣脱叶琛的怀抱:“我得回去了。”
叶琛也赶快起身:“我跟你一块走。”
万年不变的狗皮膏药劲又上来了。
“不行。”
“娜娜。”叶琛又露出一副可怜的小表情。
杜娜想起昨晚叶琛说的话,忙问:“你妈天天哭,你爸打你?为什么会这样?”
叶琛忙着穿鞋,生怕跟不上杜娜,他说:“什么,我昨天晚上这个也跟你说了?”
杜娜:“说呀,为什么?”
叶琛:“你们搬走以后,他们找不到你们,就逼着我相亲,要我另外找个女人结婚。”
杜娜:“这不挺好的吗?我搬走就是为了让你死心啊。”
叶琛想要抱住杜娜:“娜娜,我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如果你不肯回头,那我就单身好了默默地守护着你,反正我只有你一个人。”
杜娜甩开叶琛:“别傻了,你爸妈就你一个孩子,他们不会答应的,叶琛,我们己经分手了,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叶琛:“我己经从家里搬出来
了,他们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他们总不能把刀架我脖子上逼我结婚吧?”
杜娜不置可否地一笑,父母和孩子有着天生的血缘纽带,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叶琛这样的坚持又能持续多久。
杜娜走出酒店的大门,见叶琛还在身后跟着。
她停住脚步,定睛望着叶琛:“别再跟着了,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我去看看阿姨,我想抱抱米粒。”
“等哪天有空了,我带米粒出来让你见见。”
叶琛拉住杜娜的手:“娜娜,你是爱我的是吗?不然你不会把我带到这来,你看我们在一起是这么地幸福,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就不能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杜娜一把甩开叶琛的手:“你要我跟你说多少回,我们不可能,别再纠缠了好吗?”
叶琛拦住杜娜:“娜娜,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吗?我们之间就只有我们,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好不好,我求你了。”
杜娜眼神变得凌厉:“你如果再这样,我们就彻底地断了往来,以后你也别想再见到米粒。”
叶琛只得退至一旁,让杜娜走。
只可惜昨晚喝酒太醉,和杜娜昨晚的幸福时光,在脑海里依稀变得模糊。
一大早满满的幸福感此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没有灵魂的躯壳。
绝对无法劝动杜娜,而父母那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也是难以改变。
仿佛两个世界难题,根本无解。
叶琛不知道何去何从,更不知道怎样去解开这两个世界难题,他仍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杜娜回到家里,孙枝梅正在沙发上坐着等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妈,对不起啊,昨晚玩得有点嗨,喝得有点多,所以没回家了。”
孙枝梅浅笑:“是和叶琛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