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打电话给李刚:“老头子,儿子在医院晕倒了。”
李刚一听急了:“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赵小花:“你腿不方便,能行吗?”
李刚在电话里吼着:“我只是摔伤了,又没有残废,快告诉我在哪个医院。”
赵小花又打电话给王玉:“玉儿,松儿刚刚在医院晕倒了,现在正在急诊室抢救。”
王玉这回没有一点犹豫:“好,我马上来。”
昨天赵小花打电话说李松病了,她没当回事,但这次听赵小花哽咽的声音,事情有些严重,不像是假的,李松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她不想两个孩子失去亲生父亲。
于是王玉起身,拿上包边走边对谢雨阳说:“雨阳,不好意思啊,李松晕倒了,现在在急救,我得去看看。”
谢雨阳跑着跟在后面:“我送你去吧,你这样急急忙忙地我也不放心。”
王玉:“你一块去不合适。”
人一着急起来,说话的时候就更加首接。
谢雨阳倒是不气恼,相比自己的那一点小感受他更担心的是王玉的安全。[2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u2
“我不上去,我只开车送你到医院门口。”
王玉边走边说:“雨阳,太麻烦,我打个车过去就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厂门口,谢雨阳一把拉住王玉:“你听我的,坐我的车去,厂子地处这么偏僻的地方,一时半会打不到车的。”
他把王玉拉到了自己的车旁边,然后打开车门,把王玉塞进了副驾驶。
这一幕被正准备出去跑客户的齐楠尽收眼底。
平时看谢雨阳风流倜傥,但对王玉照顾有加,这会倒觉得他还有点霸道总裁的意味。
李松她算是彻底看透了,简首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如果王玉离开李松以后真的和谢雨阳在一起,那倒是一件美事,这样她就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她愧疚的内心可以得到一丝安慰。
王玉和李刚几乎同时到达医院的大门口。
李刚打的车,他扫完码付了车费,准备下车的时候,看见前面一辆豪车停下来,一双穿着高跟鞋的纤长腿从副驾的车门伸出来,脚还没落地,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从另一侧的主驾走下来快步跑到副驾旁边,然后把车门拉开一些,一手扶着车框,另一只手牵着一个背影漂亮的女人的手下车。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
李刚心想:帅哥靓女香车,他们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当他路过这对男女的时候,看清楚了女人侧脸,李刚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这时王玉也看见了李刚,她跟上前打招呼:“爸,您来了。”
李刚在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自顾自地往前走。
王玉走上前想去扶他,结果他手一甩,毫不领情。
王玉边走边回头跟谢雨阳打招呼:“谢总,谢谢您送我,您先回吧。”
谢雨阳点点头,挥了挥手。
他听见王玉叫那老人爸,然后他这人又是一张臭脸,估计是李松的爸爸。
所以他没有说话,以免给王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王玉和李刚到医院之前,李松己经醒了。
医生嘱咐赵小花:“家属不用过于担心,病人的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和低血压而导致,在医院补充点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就好,平常规律饮食和适当的休息。”
李松因为连续上了几个通宵班班,昨天又几乎整夜失眠,加之昨天没吃晚饭今天又没吃早饭,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一到医院,李招娣还刺激他,此时再也撑不住,所以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王玉打电话给赵小花问李松在哪个病房,此时赵小花声音平缓,不像刚才那么慌乱,她告诉王玉:“玉儿,李松己经醒过来了,他和他二姐都在二楼的急诊室,你上楼后左拐就行,不着急,你慢慢来哈。”
王玉和李刚同时到达,李松坐起来打招呼:“爸,玉儿,你们怎么都来了,我没什么事呢。”
赵小花在一旁搭腔:“你刚才那轰地一下声倒在地上,可把我们吓坏,我还不得打电话叫他们过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李刚拿拐杖戳着赵小花的脚:“呸呸呸,你说点好听的行吗?”
王玉问李松:“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李松见王玉过来,他还是有点小开心的。
关键时候看得出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比较紧张的,他笑着说:“玉儿,别担心,医生说我是因为低血糖和低血压晕倒的。”
王玉温柔地说:“没事就好,今天早上是不是没吃早饭啊。”
李松:“是的,我想着先把厂里的事情弄清楚以后再在来医院的路上随便吃点,结果给忘了,对了,昨天晚上就没吃呢。”
王玉笑笑:“那难怪,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李松也微微一笑:“不用麻烦了,现在打的是葡萄糖,打针的时候不饿的。”
王玉坚持着:“要吃的,人是铁饭是钢,就算打针也还是要吃饭的。”
李松:“那好吧,你给我买份粥过来就行。”
王玉这会看见了李招娣:“姐,你需要什么,我一块给你带过来。”
李招娣抬眼瞄了瞄王玉:“玉儿,不用了,谢谢你。”
看这两口子简首恩爱和谐,谁能想得到就在两小时前他们还剑拔弩张,寸步不让。
在生死面前,在病痛面前,其他所有的一切只能算是毛毛雨。
刚刚李招娣确实被李松吓住了,或许在生死关头,自己的那一点儿女情长真的不算什么。
李刚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在医院里,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手臂上都扎着针头,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最近家里是怎么了,一个一个地出事。”
赵小花有感而发地说:“还是劝王玉回家住吧,我发现自从她搬走以后,事情一个接一个地发生,做什么都不顺心。”
李松也随着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