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吗?”白睿微笑道。
“我答应过你不会跑,淑女可不会毁约。你的事办完了?”艾琳娜好奇看着白睿。
白睿刚才去领赏钱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原本以为会走些复杂的手续,结果意外的轻松。”白睿笑了笑。
“能杀掉大海盗的人通常比大海盗更凶恶,没事大家都不想惹上这种人。更何况钱又不是他们出。钱呢,那么多钱,你放哪儿了?”艾琳娜没好气道。
以前倒是有黑这部分钱,结果第二天那个人全家都被杀光。在那之后,这种事就少了很多。在这片海域,别去招惹亡命徒是基本常识。
“你猜?”白睿摸了摸口袋里的画布。
白睿没说,艾琳娜趁机上前开始对白睿上下其手。
“淑女小姐,你是不是应该矜持点?”白睿抓住艾琳娜的手,无语道。
“是你让我猜的。现在又不让。”艾琳娜没好气道。
“我是让你猜,但没让你乱从我这里拿走东西。”话语间,白睿从艾琳娜手中拿回金项链。
“这个地图到底有什么东西?”话语间,艾琳娜没抵抗。·8*1*y.u.e`s+h~u¢.\c?o,m-
“先去把你的绑架信写了,我再告诉你。”白睿想了想说道。
虽说信自己也能写,但果然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写她老爸更能相信她女儿在自己手里。
“说好了!绅士可不能毁约。”艾琳娜突然来了精神。
“当然,淑女小姐。”
夜里,一间高级旅店内,艾琳娜好奇的看着白睿在桌子上将一堆小零件组成一个奇特的仪器。
“这是什么东西?”艾琳娜拉过椅子,好奇的坐到白睿身边。
“六分仪。”白睿拿起仪器看了看,发现它跟记忆中的差不多。
白睿起身,打开窗户来到阳台。
“六分仪?那是什么?”艾琳娜跟着来到阳台。
“简单来说就是……”白睿开始向艾琳娜解释着六分仪的使用方法。
刚开始的艾琳娜不以为然,她可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然而,在听到六分仪的作用与用法后,她立即意识到这个东西在航海时代有着跨时代的作用。
“你到底是……”艾琳娜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白睿。
眼前这个海盗身上带着太多的秘密,令她着迷。在她眼中,白睿明显受过良好的教育,知识比她更丰富,不,应该说比她认识的许多教授都丰富。e`z^小+说¢罔* ′首¢发~可以年龄来说,白睿又太年轻。
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活不下去不得不当海盗。
“是不是海盗?”白睿笑道。
“不对,别想蒙混过关。你说过的,要告诉我地图里有什么东西?”艾琳娜立即反应过来。
人,她可以慢慢了解,她不怕对方跑,现在,她想知道的是地图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知道圣杯吗?”
“当然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这种东西就算不是……难道说!”艾琳娜说着,突然反应过来。她用惊愕的目光看着白睿。
“曾经有一群人,在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圣殿,后来,他们自称圣殿骑士,世世代代都守护着一件重要的东西。”白睿吹着海风,平静的述说着一个电影里的故事。
白睿从未说过自己是故事中的人,此情此景,艾琳娜相信故事是真的。
“为什么不把它交给当时的王?”艾琳娜不解道。
“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当时初代的骑士们认为那不是人类应该染指的力量,不,应该说得到那东西的人一定会成为僭主,所以约定要守护那东西,并寻找方法将之归还于天上。”白睿述说着骑士们没有使用圣杯的理由。
“他们成功了吗?”艾琳娜被故事吸引,不自觉问道。
她相信曾经存在着那一群人,他们为理想而战,不计得失,不为名利,亦不在乎生死。
“不知道,但应该是失败了。因为他们的后代中出了一位背叛者,那个人想取得它的力量统治整个世界,为此不惜引入外敌。那一役中,圣殿骑士死亡殆尽,只有极少数几个勉强活了下来。他们将那东西隐藏起来,并留下地图,寄希望于后代有人将完成他们曾立下的誓言。”白睿给故事留下一个令人遐想的空间。
艾琳娜看着白睿的侧脸,这一刻,她觉得这个男人格外迷人。仅仅只是一个故事,艾琳娜几乎己经确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故事中的人,那群骑士的后代。
回想起白睿曾经说过的话,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在追寻圣杯,她更加相信白睿身上的使命就是找到圣杯。
白睿说的是来到这个世界后,而这句话在艾琳娜听来就是自出生在这世界以来,两者存在着微妙的不同。
“如果真的找到了它,你打算怎么办?使用它吗?”艾琳娜趴在护栏上,好奇的看向白睿。
“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找到它,只想证明它真的存在过。对我而言这主足够了,也能证明曾经的牺牲并非全无意义。”白睿平静说道。
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空气仿佛都变得安静。
“如果,如果你找到圣杯了。要跟我一起去旅行吗?”艾琳娜想了想,突然脸红问道。
“哦,淑女小姐担心再次被绑架?这我可得好好考虑。”白睿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要考虑什么?”艾琳娜生气道。
她的表情好像在说,难道跟我一起去旅行还委屈你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喜欢没由来的生气。即便话题是她自己挑起来的。
“运气!我的运气本来就很差,再加上你……”白睿说着,上下打量着艾琳娜。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运气很差?”艾琳娜起身,以一种压迫性的方式逼近白睿。
可惜,因为身高问题,她这种方式在白睿眼前显得有些滑稽。
“你应该是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吧。”白睿笑道。
“是又怎么样?”艾琳娜不服气道。
她下意识以为白睿看不起她这种没见识的大小姐。她以前喜欢把那种只知道呆在家里或者参加宴会的女人称为傻妞,她从未觉得自己是那种人。
但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没见识的傻白甜。
“你看,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就遇到我,有够倒霉的。”白睿故意不提船上其他人的死,以一种调笑的语气说道。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我很幸运。这次的偷偷跑出来,是我此生最幸运的日子。”艾琳娜注视着白睿的双眼,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