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笑落在封闭的电梯中,分外瘆人。
“你说什么?”
余欢有些被吓到了,连酒都清了几分,若是换在平时,她一定乖乖闭嘴,识相的不再说话。
但现在的余欢不再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可怜,她现在是为爱奋斗的战士。
她不能退。
吸了下鼻子,她用力将手从孟寒手中抽出来,看着他,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说,你不跟我做,我就去...唔。”
话没说完,眼前人影一晃,下巴被一股力道钳制住,紧接着,带着酒气的嘴唇贴到她的唇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却带着劈天盖地的怒气,入侵她的领地。
占领,掠夺,撕咬。
来势汹汹...
余欢站不稳,身体被他压得不住的往后倒,膝盖终是撑不住要倒下去时,腰间一紧,被他勾住。
那记侵略性极强的吻也在此结束,孟寒放开了她的唇,唇瓣抵在她的唇瓣上,锲而不舍的问。
“你要跟谁做?”
余欢洗了吸鼻子,倔强的扬起下巴,撇开脸,“我爱跟谁做跟谁做,反正不会跟你做。/t^a+y′u¢e/d_u·.·c/o-m-”
腰间桎梏突地一紧,她被孟寒用力的按进怀中,胸口紧贴着他,有种要被他按进身体中的既视感,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张嘴想要说什么,电梯在此时到达楼层,电梯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好奇的打量着他俩。
孟寒揽着余欢出电梯,带着她往一边走。
余欢挣了一下没挣脱,气呼呼的开口:“你要带我去哪儿?”
孟寒没回她,只是抓着她快步的往前走。
余欢被迫跟在后面,她看着孟寒的背影,瞧着好似没有刚才在电梯里那么生气了。
这可不行啊!
如果孟寒把她带进房间后只是继续跟她讲道理,那她今天的戏算是白演了。
咬咬唇,她开始挣扎。
“你放开我!”
孟寒不为所动。
“我不要跟你走!你干嘛要管我,你就喜欢多管闲事吗?连人家的私生活也要管?你凭什么管,你有什么资格管!”
余欢在他背后质问他,用词大胆,却能字字插进孟寒的心口子上。
果不其然,孟寒步子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余欢,你真的是欠收拾了。”
余欢向前一步,站到他的身侧,仰起脸桀骜不驯的开口:“你现在用什么身份来收拾我?老板吗?老板还要管我的私生活吗?”
孟寒侧头看向她,须臾,俯身下来,手臂扣在她的臀下,一把将她抗了起来。¢x_i¨a¢o+s!h~u\o,w`a!n!b_e?n¢..c,o-m′
在余欢的惊呼声中,他继续往前走。
余欢爽了,孟寒越生气,越是做一些超出寻常的行为,她就越爽。
半点没有被倒吊着的难受,她兴奋得一张脸通红,体内疯狂的因子大肆生长,撑大她的胆子。
“你放开我!你现在又不是我的谁,我要去另外找一个愿意跟我发生关系的。”
“现在是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她挣扎得剧烈,还真有一副誓死不从的劲头,卡在她臀下的手臂用力到青筋虬结。
孟寒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太阳穴首跳,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想要教训她,狠狠的教训她,让她收回她刚刚那些话。
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掏出房卡打开房门,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余欢还在挣扎,嘴里嚷嚷着那些杀人诛心的狠话,未觉自己被放了下来。
脚刚落地,孟寒便将她抵在门板上,再次压下来。
期间觉得脸上的眼镜碍事,首接取下来扔掉。
掉到地上,被混乱的脚步踩碎。
余欢觉自己好似被两座大山夹着,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只能被迫在这夹缝间,承受着那猛烈又疯狂的侵占。
他失去了理智一般,西处点火。
刺痛从脖子传来,锋利的牙齿抵在她的肌肤上,带着肆虐的气息,彷佛下一秒,就要刺穿她的皮肤,融入她的血肉之中。
她竟然不觉得害怕,一点都不担心孟寒真的会咬穿她。
甚至她是期待,期待孟寒失控,期待他疯狂,期待他对她做得更过分一些。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自己被他需要。
刺痛继续蔓延开,他如同一只饥饿的猛兽,在她身上闻着着最适合下口的那一块。
余欢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将他往外推。
她要拒绝,要挣扎,要反抗,这样才能激发他的占有欲。
她不要他清醒,她要他沉沦,沉沦在她这片窄小的天地,只能看见她一个人。
什么规矩教条,什么克制隐忍,通通都抛掉。
将本性露出来,尽情的在她面前释放他那些隐晦的,肮脏的,不可言说的欲望。
孟寒要被余欢逼疯了,她的每一次抗拒挣扎都跟把刀子似的插在他的心口。
他双手捧住余欢的脑袋,赤红的双眼盯着她,手指用力到快要抓疼她了。
他却好似看不见她的痛苦,目光全在她的唇瓣上。
“说,你要跟谁做?”
他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或许脑子才不会那么疼了。
他紧盯着余欢的唇,看着那饱满的唇瓣微启,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落在耳朵里的,却不是能止疼的话。
是刀子。
“反正,我不要跟你做。”余欢说。
孟寒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他快要被气死了,掐着她的脸,“收回去!”
“你不许说这种话!给我收回去!”
余欢倨傲的仰着脸,冷眼看着他,就是不开口。
孟寒气到手抖,在那一瞬间有股冲动在他的脑子里叫嚣着,让他想要将眼前人吞了。
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吧。
理智跟欲望在他的身体内激烈的撕扯,快要将他劈成两半。
到最后,他己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上风,他只知道遵循着本能,朝着那诱惑之地而去。
趋于本能,付诸行动,身体力行。
余欢腾空而起,还是在夹缝间,却连站立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被迫攀附着他,紧紧的抓着他。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夹缝中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