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阿谨你想的周到,就怎么办,还有那些被钱侈昂强抢了女儿的穷苦人家也一起查查,到时候也给他们一些补偿吧。”
两夫妻商量完之后,就开始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基于钱家太恶劣,苏沐雪并不打算只是搬银子,她还要让这些人无家可归。
丑时,是最适合干大事的时辰。
两夫妻档趁着月黑风高,悄悄朝着钱府摸去。
苏沐雪抬起手腕,打开红外线探测仪,看了一下钱府的护卫布置,虽然还算森严,但比起先前搬过的其他几家还是差远了。
在屏幕上一番操作,找出了钱家库房的方向,两人避开护卫摸了过去。
放倒守卫打开库房,里面金银珠宝不胜枚举。
苏沐雪高兴的合不拢嘴,当即毫不客气地全部收入空间,然后拿出汽油洒在屋子周围,最后放了一把火。
汽油助燃,晚上又有微风,火借风势越烧越旺,首到看着房子被熊熊燃烧起来,有人察觉大喊救火,二人这才扬长而去。
钱大发从睡梦中被惊醒,起来看到整座房子都快要被火势包围了,家丁们慌乱的拿着桶和水盆,不停地来回奔走打水救火。
无奈火势太大,那点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根本灭不了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被烧毀。
逃出来的少爷小姐们心有余悸的聚集在空地上,哭声叫声交织成一片。
钱夫人哭得形象全无,坐在地上双手拍膝,大喊着:“这是哪个杀千刀干的,这让我们可怎么活呀!”
她在一哭喊,其他人也跟着哭得更大声了。
钱大发像是听不见周围的声音般,整个人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全完了!”
突然想到库房里的财富,那是他东山再起的根本,赶紧拉住管家焦急地催促:“快,让人先去救库房。”
钱管家立马组织人手提着桶往库房跑,好不容易将库房门前的火扑灭,打开门进去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连根头发丝都没有,感觉天都塌了。
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对钱大发喊:“老爷,里面的东西全没有了。”
“全没有是什么意思,烧化了??”钱大发颤抖着声音问。
“不是的老爷,是没了……里面的金银珠宝全部都不见了。”钱管家声泪俱下说出事情。
“什么!!”钱大发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人就首挺挺的往地上倒。
“老爷~”管家吓得连忙上前扶住他。
过了好一阵,钱大发才回过神来,想到今日跟苏沐雪的冲突,气得怒目圆瞪咬牙切齿道:“是她,一定是谨王妃干的……!”
翌日清晨
钱大发带着一大家子人,气势汹汹来到谨王府,要找苏沐雪讨回公道。
结果连大门都没有进,就被福伯带着一众侍卫挡在了王府门口。
福伯年纪虽大,但气势不小。
独自站在侍卫们前面,面对着钱家就是一顿输出:
“钱老爷真是好生无礼,你家的房子被烧,那定是因为你钱家平日做恶太多,就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这才降下天火给你们的报应,与我们王妃有何相干?”
钱大方懒得跟他在这里扯,大声嚷嚷:“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把你家王妃叫出来,让她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福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切,你喊我家王妃出来就要出来?你算老几呀?”
“我家王妃日理万机忙得很,可没空浪费在你这种无耻之徒身上。”
钱夫人见状,也上前来狠狠骂道:“昨日你家王妃才打砸了我们胭脂斋伤了我儿。昨晚我家就起火了,说不是她放的火谁信啊!”
福伯立即回呛:“钱夫人这话说的,好像我家王妃多无理似的。
“事实是我家王妃之所以砸胭脂斋,不过是你们先砸了她的铺子,王妃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至于打伤你儿子,若是他不带人砸倾颜阁吓到了客人,我家王妃不稀得搭理他一个烂人好吗?”
“还有,钱夫人后面这句话就更搞笑了,就因为我家王妃白日去你铺里拿赔偿,你们就赖上我家王妃烧你屋。”
“那你们现在一大群人来我王府门口,我说我们府里掉了一千万两银子,看来也是你们拿走的,你们什么时候还回来?”
福伯中气十足,一顿输出。
把钱夫人气得够呛。“你……你血口喷人。”
“怎么,就允许你钱家无端栽赃泼污水,就不允许别人还回给你们吗?”
福伯说完,冷冽地盯着钱家人道:
“我还是那句话,有证据你们就去报官,没证据就滚。不然别怪我谨王府的人不客气。”
说完朝后招了一招手,站在他身后的侍卫们,拔出长剑气势威武地往前踏进一步。
这些都是曾经跟着轩辕谨上阵杀过敌的将士,身上带着骇人的杀气。
吓得来闹事的钱家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胆小的己经吓得悄悄溜走了。
钱大发虽然心里知道是苏沐雪搞的鬼,可他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
见周围围观的人己经对他们指指点点,脸上都是鄙夷的神情,都里面倒的说他们讹诈谨王府。
挂不住脸的他,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福伯,灰溜溜的带着家人离开了。
等钱家人离开,福伯这才让围观的人散开,带着侍卫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府禀报。
苏沐雪朝他赞赏的竖起大拇指:“福伯威武!”
福伯笑着拱手:“是王妃教导的好。”
他心里很敬重这个女主子,为人坦率真诚不说,还特别温和从不会摆架子,也不会轻易责罚下人。
自从她来到王府之后,如今府里上下再无人喊他来福,都称他福伯。
试问哪家的主子会这样对他们的下人,这声福伯不仅是个称谓,更是一份尊敬。
有这样的王妃,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福气,怎能不拼死维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