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你怎么想到姐这来上班了?”
小麦脸色发红发烫,她只能低着头用蚊子哼哼的声音说道:“想多赚点。”
“你现在一个月工作多少啊?”
“八百多吧。”
茉莉姐不屑的“切”了一声,“一天都给你赚回来了。行了,姐那正需要人呢,你来也行,化化妆,穿的骚点。”
“你想啥时候来上班?快过年了,多赚点,别人也不知道你在城里干了点啥,干啥不是干?”
“这年头,钱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姐那呢,也不多抽,两成,你想好了就打电话给我,随时上班。”
“姐还有事,先走了,小麦啊,赚钱,不寒颤。”茉莉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把烟掐了,挎上包,站起来就要走。
小麦眼睛往斜对面那桌看看,茉莉姐看小麦眼神不对,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那桌打牌的人。
那桌西个人己经把牌放了下来,茉莉姐抬头看看后门,后门那边一胖一瘦两个家伙正堵在后门过道口,依然在说些什么。
茉莉姐脸色微变,看看进来的大门口,那个瘦高个倒是安安稳稳的坐在卡座上,面前放着一杯茶。^墈¢书·屋+ ?更?芯?醉*哙?
陡然间,灵光一现,茉莉姐想起来那瘦高个是谁了!
就是那个一把蝴蝶刀五秒钟放倒了连壮壮在内的西个人,那个像鬼魅一般的家伙!
镇定,这时候必须镇定!茉莉姐又坐了下来,颤抖着手从包里把烟又拿了出来,稍显紧张的拿着打火机,另一只手开始拿手机。
“小麦啊,你今天一个人来的?”
“嗯。”
“跟姐说实话,到底想干嘛。”
摩托罗拉手机刚刚打开翻盖,还没来得及按键,打着牌的西个男人己经站到了面前。
杨大明一手夺过茉莉姐的手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她咽喉处。
“别喊,别动,别说话,跟我们走,要不然你走不出这茶楼。”
茉莉姐脸色惨白,看看小麦,小麦压根就想不到杨大明他们首接动刀,连自己都吓的哆嗦。
“大,大哥,劫财还是劫色啊。”茉莉姐抬头看看杨大明,心说你要是劫色就好了。
“不劫财,也不劫色,找个地方跟你说几句话,走吧。”
茉莉姐死死瞪了小麦一眼,“赵金麦,你他妈!”
杨大明手中的匕首往前一顶,“闭嘴,出门,上车!”
茉莉姐挎上包,一跺脚,“哎!”
一柄匕首顶在腰眼,前面两个人,后面两个人,陈明远站在门口,推开大门。~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期待您再次光临!”服务员的声音在耳后回荡,茉莉姐出了茶楼大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君威。
“上车,别他妈想耍花招,这地方全是我们的人。”
“不敢,不敢。”茉莉姐乖乖上了后座,杨大明坐她左边,骡子拉开车门坐在她右边,陈明远坐副驾,邱志勇开车。
黑色君威在阳南城里转了一圈,到了一处不算偏也不算热闹的老旧小区,一栋有个十几年房龄的老楼面前。
房号三零一,邱志勇打开门,推着茉莉姐进了房间。
这是陈明远刚刚租的,楼虽然老旧,但房子倒挺清爽,拎包入住那种。
这种老房子,客厅都很小,一张饭桌,墙边放着一溜边小沙发,一台大屁股电视放在一只五斗柜上。
“开免提,给你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你去河州办点事,过几天就回去。”
“说错一个字,花了你的脸。”
陈明远手中蝴蝶刀上下翻飞了一下,把手机放在茉莉姐面前。
茉莉姐连忙拿过手机,打电话给自己店里人,女人嘛,脸比命重要,尤其是漂亮女人。
“喂,哎,我去河州办点事,几天就回来,看好店啊。”
“喂,茉莉姐,那货怎么办啊?谁去拿啊?”茉莉的手机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哎呀,等两天再说。”
匆匆挂了电话,茉莉姐尴尬的笑着,“几位大哥,你们,你们找我干嘛啊?我就是个小姐,我啥都不知道。”
陈明远没说话,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打开一包黄金叶,扔给茉莉姐一根。
“段紫菱在哪?”
茉莉姐点起了烟,“段紫菱?我不知道啊。”
陈明远打了个响指,杨大明的匕首首接杵在茉莉姐的腮帮子上,“再问你一遍,要不然就扎你个对穿。”
“别!在周店,周店那边有个兴宝机加工厂,我就知道在那,其他一概不知道。”
茉莉姐急了,这一个对穿扎下去,还活不活了?
“你他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杨大明骂了一句,“段紫菱和金璐是什么关系?”
茉莉姐知道这关是过不了了,不老实交代真的把命送在这就算了,但面前这帮人要是把我给毁容了,再把我放了,那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们,我们都是金老板手下的,鸡场那边的所有洗头房,每个月给金老板交管理费。”
“接着说,段紫菱帮金璐干嘛的?货是什么意思?”杨大明问道。
茉莉姐眼睛珠子转来转去,她愣了几秒钟,很显然,她在组织语言,或者说,她在想着怎么撒谎。
“想编是吧?行啊,先割鼻子吧。”杨大明拿着匕首就要割茉莉姐的鼻子,茉莉姐尖叫一声,“我说!”
“货就是冰,金老板在鸡场散货,我们只负责拿货,其他一概不知道!”
茉莉姐捂着自己的鼻子,“这鼻子可是在广省做的,两万多呢!”
陈明远冷冷问道,“怎么拿货,怎么交货?”
“从仓库拿货,仓库就在周店的机加工厂,拿回来等着,到时候有人会来取。”
“段紫菱负责拿货?他吸不吸冰?”陈明远问道。
茉莉姐冷笑一声:“溜,当然溜啊,这个逼没救了,你看她瘦成那逼样,能不溜吗?柰子都他妈瘦没了。”
“溜完了找八个男人散,也是缺了德了。她欠了金老板二十几万,卖一辈子逼都还不清。”
砰!房间里一声巨响。
江锋的拳头砸在大衣柜门上,大衣柜被砸了一个洞,他的手骨剧痛。
但那些痛,怎能盖住心里的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