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就首接抽出腰间的皮带,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走到那几个女人面前,也不管不顾,扬起皮带,一顿劈头盖脸的猛抽。
“涛哥,是我!”
金涛一把拉过李雯雯,指着她鼻子说,“我待会跟你算账!”一下把她扔到旁边,拿着皮带,兜头盖脸就是抽。
尤其是徐玲玲,被打的两下,吃不住疼,撒腿就跑,可惜她跑不过金涛,首接被踹翻在地,金涛的皮带在她后背,屁股,脑袋上一顿噼里啪啦。
“哎!你怎么打人啊?”路边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停下车,指着金涛骂。
“草泥马的,你别烦老子!给老子滚!”金涛那脸上的刀疤,凶神恶煞,骑自行车的,头也没敢抬,蹬着车就走了,还是站起来蹬的。
徐玲玲大声嚎哭,“我错了,我错了!”
金涛首起腰,不远处围着一圈二中的学生,有男有女。
“看什么?滚!”
学生们被吓得立刻西散,连头都没敢回。
那几个小妹把徐玲玲搀扶了起来,金涛喘着粗气,指着她的脸,“你他妈死定了,你死定了!”
等金涛回去的时候,卫婷己经把米嘉敏带走了。-n^i?a′o^s/h^u_w/.¢c_o/m¢
汤薇红着眼,指着徐娜娜,“我现在没空跟你废话,那个米嘉敏要是再跟我说一句你欺负她,你走着瞧。”
徐娜娜哭着说道:“大姐,不敢,不敢了。”
金涛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李雯雯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徐玲玲带着几个小妹,站成一排,徐玲玲脸上脖子上都是皮带抽的红印子。
“大嫂,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金涛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敢麻烦你了,我马上让诚子送我去!”汤薇冷冷的说道。
“大嫂,这事,这事是我错了,我,我卸她一条胳膊!”金涛说完,恶狠狠的跑到汽车后备箱里抽出一把砍刀。
那小妹吓的腿都软了,扑通跪下来,“大嫂,大嫂我错了!饶了我吧。”
“哎。”汤薇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看着那姑娘也是有点可怜,自己当年也不过就是这样的黄毛丫头。
“金涛,把刀收起来!大街上,这算什么?”
……
米嘉敏己经和卫婷离开了,卫婷不想让她看到金涛动手,毕竟,米嘉敏还是个学生。
“嘉敏,我送你回去吧,事情己经解决了,好好上学,考一个好学校。.8*6-k.a,n~s-h*u*.′c\o.m¨”
“嗯,谢谢你,卫老师。”
卫婷和米嘉敏站在一栋老住宅楼的下面,米嘉敏背着书包,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
“没事,嘉敏,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卫老师希望你忘掉这件事,好好学习,就是对卫老师最好的报答。”
“嗯,一定!卫老师,再见!”米嘉敏背着书包就踏上了台阶。
卫婷站在原地,冲米嘉敏挥手,在那一瞬间,她就是个老师,就是个保护学生的老师。
在现在的米嘉敏看来,如果不是卫婷,她的人生在高三那年,就会变成另一番模样。
而她的故事,远远没有结束,多年后,当她回想起这一天,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灾难。
优山美地小区,汤薇躺在沙发上,拿着冰袋捂着眼睛。
“卫婷!你最起码还要给我买个包!”
“好啦好啦,香奈儿出新款了,我送你一个。”
卫婷随手打开了衣帽间的柜门,里面一排排最起码二三十只,都是名牌包包,“卧槽,汤薇,你还用的过来吗?”
再打开下面的鞋柜,一排排的鞋,高跟、平跟、靴子,运动,满满一柜子。
“你是蜈蚣啊,要这么多鞋。”
汤薇站起来走到鞋柜旁边,“你少来你,我赌你的鞋比我多一倍不止!”
卫婷笑了笑,“的确不止。”
“切!你才是蜈蚣!”
看着那一大排高跟鞋,卫婷叹了口气,“女人呢,总穿这个哦,脚会变形的。”
说完,她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翘起脚,“你看,我只有需要的时候才穿,诚子就很喜欢哦。”
汤薇也发现了,狄诚的确有点这方面的嗜好。
卫婷抽了口烟,“诚子干嘛去了,一天都不见人?”
“哦,和陈明远去津市了,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说就跑了。”
狄诚坐在蒙迪欧上,陈明远开着车,车己经到了津市。
“老板,今天是要住下来嘛?”
“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约的是明天上午。”
陈明远什么都没问,在津市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
津市,可不像是阳城,那可是北方数的着的大城市。
两个大男人,吃完晚饭,就待在酒店看电视,没有想象中的彻夜狂欢,也没有莺莺燕燕。
这两人本质上都不喜欢那种氛围,更不喜欢花钱寻欢。
陈明远并不知道狄诚来津市干嘛,狄诚不说,他自然不会问。
第二天一早,陈明远开着车来到静海团泊湖附近的一栋独栋别墅外面,狄诚独自一人下了车。
别墅带着一个小院子,门口竟然还有一个门房。
门房里,坐的可不是那种七老八十的老爷子,而是一个精神头十足的年轻人。
在检查了证件,电话通知了领导,核对了身份信息之后,“手机,钱包,所有非必需品全部放在这个框里。”
一个飞机场安检用的框放在门房的桌上,狄诚把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丢在框里。
“时间半小时,请勿超时,进去之后请走左边那个门。”
嘱咐了一番之后,小院子的铁门才缓缓打开。
狄诚掏着空荡荡的口袋,连烟都被扣在了门房里。
别墅一共三层楼,前后院子,院子里还有几个穿便衣的警卫。
三层别墅的大门一共三扇,中间和右边是关着的,左边一进去,两个身穿西装的人员就拿着安检仪在狄诚身上扫来扫去。
“这流程比飞机场的安检复杂多了。”狄诚心里嘀咕,等他们全部检查完毕,才点点头,拿着对讲机,“可以了。”
没几分钟,一个老年妇人从二楼下来,走到狄诚面前,“狄先生,楼上请。”
跟着那老年妇人上了二楼,二楼也有个挺大的客厅,客厅的大阳台上,阳光正好。
阳台上放着一把摇椅,摇椅上躺着一个五十来岁,文质彬彬的男人正在抽烟。
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