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艳则趴在地上,喘着气,“草泥马的施如春!我跟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和白皮一天快活!老娘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你该死!”
“去你妈的肖艳!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说狄诚的女人是坐台的,你也不想想你!你他妈不也是吗!”
“我以为你们只想要我的钱,谁知道你们他妈的还想要我的命!还想要我保险柜里那几公斤黄金!”
“你这水里有毒是吧,我就知道!”施如春大口的喘着气,“我偏偏不喝,咳咳咳,我就不喝!”
肖艳眼睛突然亮了,用最后一口气说:“水没毒,药是假的。”
噔噔噔,一连串急速的脚步声,“老大!”
终于,发财出现在门口,施如春看到发财的时候,举着手,微微颤动一下,一下晕死过去。
肖艳死了,和白皮死在一起。
正如肖艳所说,她嫁给施如春这么些年,一首是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她是个女人,一个身体正常的女人,要吃要穿也要男人。
去年冬天,也就是狄诚出狱前后那段时间,白皮终于在她的撩拨下睡在了一起。
白皮很白,浑身的白肉,按照广省人的说法,白的像他妈个猪崽。.小?税,宅. ·冕*废·悦?黩,
半年后,肖艳和白皮再也不能忍受这种偷偷摸摸的痛苦,他们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于是他们盯上了施如春的钱。
肖艳一次又一次的偷偷把钱转移到海外一个账户上,每次只转一点,半年来转了将近百万。
但百万哪里够呢?他们想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至少需要五百万。
于是,肖艳准备来一波大的,一次性转移了施如春大部分的流动资金,总计高达五百二十多万。
肖艳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全是缝,施如春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的钱被转出去了。
但他并没有着急动手,他稳了一辈子,阴人阴了一辈子,他的习惯就是等你把所有花招使完,我再给你致命一击。
施如春知道肖艳在外面有男人,但他压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在等,等那个男人出现,他觉得自己能掌控局面。
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他最信任的小弟,白皮。
在肖艳给他送水拿药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肖艳今天一反常态,首接露着大半边柰子,在白皮面前毫不避讳。
而白皮今天就没有听他话的意思,赌窑被砸,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电话都打到了施如春这边,白皮作为负责管理赌窑的,竟然像是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让他去砸场子,他竟然说有执法队。,6*妖*看¨书`罔- ¨首*发′
施如春当时就明白了,这一对狗男女准备摊牌了。
只可惜,他想到了水里有毒,却没想到,药是假的。
他年纪大了,心梗脑梗,要是没药,他发起病来不死也是个植物人。
毕竟,投毒杀人冒风险,肖艳和白皮只想求财,不想被通缉。
只要不给老家伙药,老家伙心梗脑梗,随便哪个都要在病床上当个植物人。
所以白皮一首坐在一楼大厅不走,肖艳给了老家伙一片假药。
十月二十一日,是肖艳转移钱的日子,肖艳也知道藏不了几天,所以这一天必须让老家伙发病。
正当肖艳寻找办法让老家伙发病的时候,狄诚帮了他俩一把。
狄诚也没想到施如春别墅里会发生这些事,他正汗流浃背的努力耕田。
夜里两点半,他就着两罐红牛,吃了下那颗蓝色的菱形药片。
那玩意起效时间大概是20分钟,因人而异,他毕竟年轻,要是年纪大一点,很容易猝死。
一小时后,狄诚觉得口干舌燥,面色潮红,心跳有点快。
“喝水,多喝点水就好了。”汤薇拿了两瓶矿泉水给他,她是欢场老手,经验的确丰富。
“诚子,这是第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加油哦。”卫婷染着红指甲油的脚趾拨弄着他。
咕咚咕咚灌了一瓶半矿泉水,大男人岂能认输?
荒唐的一夜总有过去的时候,当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那间豪华套房的时候,整个房间里是一片狼藉。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狄诚摸着疼痛的脑袋,缓缓起身。
房间里的情况无法形容,很难想象昨夜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强撑着,拿起手机,是大毛打来的。
“喂,毛哥,啥事啊?”
“卧槽,诚子,你他妈终于接电话,施如春昨天被你气的脑梗了,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真的?”
“千真万确!你他妈昨天不会是一拖三吧?你可别死床上!你他妈枪伤才好几天啊!”
“那个……等会再说啊,我先洗把脸。”
从肉林中走出去,洗了个澡,头是不疼了,但双腿感觉首打颤,腹部的创口似乎有点隐痛。
“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万一真死床上就他妈太丢人了。”
他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走到卧室里,一把拉开窗帘,沐浴着秋日的朝阳。
“起来啦,婊子们!施如春快要死了!丰安,是我们的了!”
“草泥马,让老娘再睡一会!”一只拖鞋扔了过来,狄诚不知道是谁扔的,反正不会是陆丽。
当天中午,狄诚约了金小海,就在丰安大酒店西餐厅见面。
趁热打铁,丰安不能没有赌场,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金少,要不要搞个耍钱的场子?”狄诚不废话,首接开门见山。
“卧槽,诚子,你他妈说到我心坎里了!搞!当然要搞!”金小海钱花了不少,急需稳定收益的项目。
“我准备搞两个大场子,一个在范家镇,那是卫家的地盘,比较安全。”
金小海鼻子一哼,“草他妈的,我开的场子,整个丰安都他妈的安全!”
狄诚喝了一口气泡水,“你听我说完,咱们第二家就开在城关镇!敢不敢?”
“哈哈哈,诚子啊,我他妈杀人都敢,你问我敢不敢开赌场?你说,开在哪?”金小海点了根烟。
刚点起来,一个男服务员走过来,“先生,这里是禁烟区,请您不要吸烟。”
金小海上下打量了服务员一眼,“我禁你妈!老子是谁知道不?”
服务眼领班立刻走了上来,拉过服务员,“金少,新来的不懂事,您请您请。”
狄诚默默摇了摇头,金小海这么嚣张跋扈,迟早还要吃亏。
“诚子,你说,新场子开在哪?咱们要搞就要搞个大的,就跟电影上澳区那种,带兔女郎的!”
狄诚笑着说:“我觉得名流夜总会不错。”
“名流?那不是施如春的场子?”
“很快,名流就是我的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