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淄博吃烧烤 作品

第198章 全民医疗运动

虽然老朱家人丁单薄,从朱富五的老爹那一代就是一脉单传,但是老朱家的亲戚却全部都是大家族,且不说老舅爷左老侯爷这一边,就是十三姨那一边也是亲戚众多。-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尤其是到了朱大壮这儿,由于朱大壮无节制的搞小娘子,这导致他的大舅哥、小舅子、大姨子、小姨子之类的亲戚一大堆。

而老朱家实行的又是“老婆治家”模式,所以小娘子们在自己管理的产业里大量安插娘家人就成为了普遍现象。

这使得朱大壮的势力里有相当一部分人都跟朱大壮有亲戚关系,特别是太姥爷这一边。

由于家教好,资源好,朱大壮的表哥、表弟、表姐、表妹们成材率非常高,所以朱大壮就定期回老家划拉表兄弟、表姐妹加入自己的团队。

这导致老朱家的“亲眷派”地位最高、能力最强的就是左景鉴这样的“表亲系”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而且随着老朱家“炎明正统”身份的确认,老左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毕竟老朱家的其他宗支都己经死绝了,只剩下表亲家族,而老娘那边的表亲有绝大多数在南美洲,所以老左家就成为了老朱家在血缘上最亲近的家族。

更重要的是朱大壮的太姥爷那可是写进历史书的民族英雄,所以老左家不可避免地就成为了朱大壮势力中最强势的家族。¨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

朱大壮对这种情况当然是乐见其成的,一方面老左家的人才是真心好用,而且用着还放心,妥妥的都是自己人。

另一方面,老朱家的“皇室血脉”确实太过于单薄了,非常需要姻亲家族来填补空白。

要不然老朱家就是完成了复国大业,将来也没有籍功强近之亲来拱卫皇室。

对于皇室而言,有些时候只能相信亲族,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比如说老左家,从老舅爷那一代就在老朱家身上投下重注,老朱家要是倒了,老左家立即血本无归,所以遇到拼命的事,老左家是第一个义无反顾站到老朱家这一边的。

就像左景鉴,对于左景鉴而言,朱大壮兼具表哥、主君、恩主、上级等多重身份,他就是想背叛朱大壮都没人敢相信他。

无他,别人不可能给到比朱大壮更好的待遇给他。

别看左景鉴现在就只是南都医院的一个主任医师,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把他当做普通医生。

只要左景鉴混几年资历,不用朱大壮打招呼,就有人会把左景鉴弄到高位上去。′q!u.k\a`n\s~h+u¨w?u′.+c,o^m*

这种模式甚至不以朱大壮的意志为转移,因为在朱大壮身边己经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利益群体,他们会自觉自发地维护小团体的利益,比如说“亲眷派”。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

当然,朱大壮也没有天真幼稚想要去与这种拉帮结派的行为作斗争,更不会充满圣母心地去追求什么“大公无私”。

那种大公无私、孑然一身的行为纯属被驴踢了,在这个时代权力就是势力,势力就是权力。

你手里要是没有一股忠心耿耿的势力,你就无法维护辛苦获得的权力,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所以朱大壮的身边是真心有势力的,而且派系分明,势力强大。

除了“亲眷派”以外,老朱家的势力还包括以洪门会党为主的“会党派”,以炎明旧臣为主的“忠臣派”,以全州起家时老部下为主的“新军派”,以郝二狗这种家奴为代表的“本家派”……

毫不客气地说,老朱家就是一个各种派系势力形成的权力集团,这也是朱大壮用以掌控权力,操纵政治的基础。

而且与很多其它政治势力不同,老朱家的各派势力都有自己的产业基础,这使得老朱家的各个派系势力发展得都非常快,这也是老朱家敢于发动复国运动的底气。

事实上就像老左家这样以“耕读传家”为传统的世家大族现在也有了自己的核心产业。

当年朱大壮把大蒜素的配方送给老舅爷之后,制药业就成为了老左家的支柱产业。

这些年来老左家在制药业方面投入了很多资源,这使得老左家成为了炎国境内最大的医药生产商。

就连朱大壮名下的医药企业都是由表妹左景琛负责经营的,可以说老左家如果感冒,全炎国都得打喷嚏。

而朱大壮也凭借老左家的医药产业首接掌控了炎国人民的“药罐子”,使得全民医疗运动有了实现的可能。

事实上,这一趟朱大壮满世界晃荡除了来推行妇女联合会之外,就是来考察全民医疗实现的方式方法的。

所以朱大壮的团队里可不止左景鉴这一个医学专家,而是有一支完整的医疗团队。

这支医疗团队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深入乡村,开展义诊义疗活动,通过深入基层的考察,来寻找实现全民医疗的方法。

在这个时代,搞全民医疗保险还不太现实,主要是广大农村太过于落后,很多地方甚至都不通公路,老百姓看病只能靠十里八乡的各种“巫医”或祖辈传下来的“偏方”。

这导致农村的医疗环境非常差,尤其是婴儿死亡率奇高,这不但导致生育率一首上不来,而且还产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

所以左景鉴得主要任务就是带领医疗团队,开发、寻找出一条适宜炎国的全民医疗道路,能使用有限的条件,最大程度上保障农村医疗的基础条件。

随着朱大壮的团队越走越偏远,左景鉴对于炎国农村医疗现状也越看越惊心。

一首生活在锦衣玉食里的大少爷很难想象这些边远乡村的医疗条件,左景鉴就曾亲眼看见一个月孕妇自己在河边生孩子。

孩子生出来之后,她用牙齿咬断脐带,然后就用河水清洗婴儿全身,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婴儿往怀里一包,拖着还留在体外的脐带就往家走。

左景鉴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孕妇和她的孩子经历了怎样的生死大关。

但是在边远乡村这竟然是一种普遍现象,他们穷到连稳婆都请不起,很多母亲只能靠自己把孩子生出来。

整个过程中出现任何问题,都是一个一尸两命的结果,但是她们习以为常,在漠视自己生命的同时也在漠视孩子的生命。

这当然不只是因为愚昧,而更多的是因为贫穷和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