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科力皇储没想到父亲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这个朱大壮把父亲蛊惑得不轻。~x/w+b!b′o¢o?k_..c/o`m,
“可是您不是说黄种人都是野蛮人吗?”
德科力皇储很显然收到流行于欧洲的“黄祸论”影响非常严重,当然他更不明白为什么父皇竟然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呃——”德科力二世也是一个“黄祸论”的支持者,他特别讨厌倭国人。
“德科力,宁国人与倭国人不同,炎族人与夷族人也不同,这个朱大壮不是那些愚昧野蛮的夷族人,他甚至没有留那条可笑的猪尾巴……”
“虽然黄种人确实不如高贵的日德曼人,但是这个朱大壮却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聪明人……”
“我把你叫来参观这次演习,就是让你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宁国人,因为我感觉以后他不但会成为帝国的朋友,还会成为你事业上的助力!”
德科力殿下觉得自己的父亲己经疯了,他怎么可以把自己跟一只黄皮猴子放在一起?
不过威廉殿下很显然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所以他只能沉默不语。
德科力二世对于儿子的表现无奈叹息,看来只能用事实说服他了。^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德科力二世倒不是想要强迫德科力皇储跟朱大壮搞好关系,而是他觉得朱大壮对于未来的得国将有巨大的作用。
而作为皇位继承人,德科力皇储必须明白朱大壮的重要性。
更何况得国与其说是属于霍亨索伦家族不如说是属于伯鲁克、西里德这样的资本家家族,而现在这些资本家己经站到了朱大壮的那一边,得国皇室就不得不考虑资本家们的政治倾向了。
很快,茜茵金属公司就把朱大壮要求的武器生产了出来,朱大壮把自己的学生兵拉出来操练了一个月之后就跟德科力二世说可以进行演习了。
德科力二世觉得朱大壮过于托大,但是隆克军官团却叫嚣着要给黄皮猴子一点颜色看看,所以德科力二世只能安排对抗演习。
1902年9月12日,得国柏都西郊演兵场。
“朱先生,你是不是有点托大了,你就用一个连就想突破帝国军队一个营防守的机枪阵地,你是不是看不起得国军队?”
看到朱大壮摆出的阵势施里芬伯爵觉得朱大壮是在侮辱得国军队,虽然他对朱大壮送上的坦克非常感兴趣,但是这绝不是他侮辱得国军队的理由。-我*的¢书*城¢ -首`发·
“施里芬伯爵,事实上想要测试新武器、新战术的先进性就必须制造极端的战场情态,我想这一点您比我更清楚!”
朱大壮非常恭敬地对这位得国陆军的缔造者解释道。
“呃——好吧,如果你坚持,那么你会输的很惨的!”
施里芬当然清楚战术武器的测试方法,但是他依然不看好朱大壮的自大。
而在另一边瓦利德的态度就更加恶劣了,他公开宣扬说要是这次宁国人打输了就把他们的脑袋塞到屁股里面。
德科力二世对于瓦利德这种粗鲁的言行非常不满,但是面对众多的隆克军官和政府要员他也不好发作,只好催促演习快点开始。
他希望朱大壮输的不要太难看,他觉得朱大壮选择用一个连对抗一个营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即使输了也有转圜的说辞,不至于让瓦利德这样的人过于放肆。
“让他们赶快开始!”
德科力二世想要尽快见识一下朱大壮的新武器,虽然他不看好朱大壮的军队,但是他很看好朱大壮的武器,在他的印象里朱大壮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人。
于是得国近卫军一个营在堑壕里架好机枪静静地等待宁国人的进攻,他们有信心在第一个波次就把宁国人在阵地前撕碎。
但是没想到等了半天宁国人都没有发起进攻,就在他们以为宁国人怕了的时候,就听到几声沉闷的爆破声传来,然后几发炮弹尖啸着飞奔而来。
得国军队都有非常熟练的防炮经验,通常来说只要把脑袋缩进战壕,那么炮弹就会从头上飞过,不管多大口径的炮弹,对于战壕里的士兵都有些无能为力。
这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堑壕体系己经非常完整,每条堑壕里都有配套的防炮洞和弹药储存室。
更何况这条战壕是近卫军精心准备的,绝对是这个时代最坚固的战壕。
但是与想象中不一样,呼啸的炮弹并没有从头顶飞过,而是首接落到了战壕里。
虽然空包弹不会造成真正的杀伤,但是爆炸产生的白渍还是把很大一部分人炸了个浑身冒烟。
只一轮射击,一个营的得国近卫军就报销了一个连,剩下的士兵急忙躲进防炮洞。
近卫军这边的支援火力急忙测绘敌人的炮兵阵地,然后发起反击。
可惜等到他们架起炮瞄准好,宁国军队这边的炮兵早就扛着迫击炮跑得没影儿了。
这第一回合的战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瓦利德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甚至叫嚣着要亲自指挥战斗,给那些黄皮猴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但是还没等他叫嚣完,得国的炮兵阵地就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一支轻型炮兵小队竟然就扛着迫击炮悄悄接近到得国炮兵阵地的一千米以内,在这个射程上普通的炮兵进行机动早就被敌人的大炮轰过几轮了。
但是朱大壮的炮兵在接近到得国炮兵阵地一千米以内,得国炮兵竟然还未察觉。
当然即使察觉,他们那些笨重的大炮也来不及转移。
这就注定了这第二回合的结果:得国炮兵全员阵亡!
这下所有的得国人首接懵了,就连德科力二世都觉得今天见了鬼了。
怎么宁国人还没有阵亡一人,自己这边就己经报销了一个步兵连一个炮兵连呢?
德科力二世看向施里芬,施里芬看向威廉二世,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恐惧。
而坐在一旁的德科力皇储己经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望远镜仔细观瞧,嘴里喃喃自语,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那个单词是“verdammt”(该死的意思)!
而瓦利德老头己经脸色都不大好了,随时一副要噶过去的样子。
旁边的保罗·冯·兴登堡急忙将他扶住,然后捋着他的胸把他扶回到座位上去。
但是瓦利德不知道的是得国军队的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