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皆大欢喜,众新娘纷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宫门了,这次宫门选婚三日游很成功,目前她们就想赶紧回家,好安抚自己受伤的心脏。
等待回家的新娘不知道,她们还得停留一些日子才行,因为又出事了,
上官浅没被选上,自然是有她要留下来的办法的,毕竟她的目标是宫尚角,宫唤羽如何,她不关心,
她本来打算去医馆,偶遇宫远徵这个和宫尚角交好的徵宫之主的,
毕竟角宫她没理由去,宫尚角亲弟弟她也接触不到,正好她可以以开药的名义,去医馆刷印象分,
结果门口侍卫同样难打发,甭管她美人计,示弱,装可怜,塞钱,愣是一声不吭,武器挡的是结结实实,
可把上官浅气笑了,她一个大美人,这些侍卫到底是不是男的,怎么就无动于衷呢,这让她情何以堪,上官浅以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立人设,也不能硬闯,无奈却也只能回去了,
她一个柔弱女子,总不能上去打架吧,这岂不是自我暴露,她不是没有装晕过,奈何护卫一嗓子就把那严肃的嬷嬷叫了过来,
然后死命掐她人中,显然老嬷嬷不好糊弄,她的手段一看就太浅薄了,连叫大夫上门的流程都省了,首接开始针灸治疗,她于是赶紧柔弱的醒了,真要被扎了,谁知道会扎哪里。
意外总是会突如的其来,宫门选亲注定一波三折,
“啥,执刃死了,宫唤羽也死了”,青凝一脸懵,她本以为自己任务结束了,毕竟细作她己经找到了,只等她说明一下就行了,
毕竟新娘又不是一个,这个是细作,选别的就行,
结果,她还没说呢,就从宫远徵嘴里听说了这事,
“难怪刚才满天飞白灯笼”,青凝还说结婚放什么白灯笼呀,原来是人死了,
“嗯”,宫远徵委屈巴巴,凑在青凝旁边,拍着桌子一阵愤怒,
“我觉得就是阴谋,那宫子羽干啥啥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凭什么能当执刃”,
执刃死了,为啥是宫子羽上位,就算他哥出去了,也不能这么糊弄人啊,
“啊,为什么是宫子羽上位,你哥呢,他不是最大的么”,青凝纳闷了,这继承人不选好的,就选亲近的,
她不是不知道后山几个长老对羽宫的人有滤镜,尤其是宫子羽,没见宫子羽几次三番迷路到后山,都被好吃好喝的送回来了,连个惩罚都没有,
而其他人,宫尚角也就成年试炼去过后山,雪重子他们更是被要求不得擅自出后山一步,
若不是青凝功夫好,能带着雪重子他们偷溜,他们估计现在还在后山坐牢呢,连个女的都见不了一个,
“啧,宫子羽莫不是后山长老亲儿子”,青凝轻轻吐槽一句,然后赶紧捂住嘴,唉,她怎么能吐槽老人家,不道德,忘了忘了,
宫远徵不知道宫子羽是不是执刃亲儿子,但反正执刃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宠溺,就是把人宠废了,总觉得执刃和他儿子宫子羽有仇,培养的和溺杀似的。
“他们说,得缺位继承,要选成年且在宫门的男丁才可以”,宫远徵耷拉着脑袋说道,
“呃,那为啥不选商宫的那个老宫主,他不也成年,不也男的”,青凝奇怪了,要说年纪,那位年纪也成年了呀,
“他,他不行吧,都瘫了”,宫远徵嘟囔道,
“执刃也坐轮椅,他也坐轮椅,有啥区别”,青凝不懂,好歹当过一宫之主的,总比宫子羽这个小白好多了。
“呃”,宫远徵愣了,他倒没想过这事,难不成他也被宫子羽传染了,只顾和宫子羽吵架,忘了还有一个年纪更大的。
“我去找他们去”,宫远徵顿时愤愤不平的打算去找麻烦,
“哎呀,算了算了,当执刃也不咋的,得一辈子困在宫门出不去,有什么好的,外面多自由,总被困着很抑郁的”,青凝拦住宫远徵,
等以后,他们都出去玩,宫子羽却出不去,那才糟心呢,这宫门再好,出不去还不是豪华得牢狱,
她就是再宅,有时候也会想出去玩的,不然她也不会忽悠雪重子他们联手糊弄长老了。
宫远徵撇着嘴,有些不乐意,但到底还是坐了回去,算了,这坐牢的好差事就给宫子羽算了,
自小被青凝说的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宫远徵倒也没把执刃这位置看的多重,他就是不甘心长老跳过他样样好的哥,选个废物罢了。
执刃死了,新执刃上位,云为衫懊恼,上官浅也放松了下来,她要留在宫门,换了执刃正好,新执刃上位又得选新娘,
云为衫肯定不行了,她现在是遗孀,选谁都不会选她的,所以她现在得排除竞争对手,比如金牌的姜离离,
没了金牌,她这个玉牌的魁首,才能露面,上官浅苦恼极了,出不去,自然没办法和宫尚角互动,自然没办法让他把她留下,
所以只能把姜离离搞走,不过趁此机会,她或许可以把自己搞到医馆去,再拯救一下,看能不能引起宫尚角注意,让他主动把她留下,男人么,上赶着的不会珍惜,她得勾而不搭,矜持而魅惑。
于是她给自己和姜离离下了药,就是脸上起红疹的药,太轻了,没办法去医馆,
太重了,估计首接保送回家,这红疹不要命,却会烂脸刚刚好。
宫远徵己经知道上官浅是个细作了,虽然不知道他哥为什么不处置了上官浅,但也没好气,
对于一起被送进医馆的中毒病号,他首接一句,“没救了,脸中毒了,送回家去吧”,
这话首接吓得上官浅用自己祖传的药赶紧把自己治好了,合着宫门这么不负责,在自己地头出事,首接就把人扔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