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是古代世界最恐怖的病疫,因为有传染性,更是厉害。本文搜:肯阅读 kenyuedu.com 免费阅读
青州所属医堂的医者都来去匆匆,大步流星的穿梭在城市里,宣传着防疫的注意事项,分发着防疫的汤药。
一进青州,青州的知府随着医堂的管事便快步向青凝走来,,
脸上沧桑中带着一抹愁容,看来己经很久未曾休息了,
“阁下便是医堂的堂主吧,,果然年少有为啊”,
青州知府下意识扬起笑容,客套的夸赞道,
“见过知府,知府过奖了,事态紧急,还请知府为我说明一下情况”,
青凝向青州知府施了一礼问道,知府赶忙向青凝说明了情况,旁边医堂管事又做了补充说明。
“既如此,事不宜迟,,我即刻赶往右县,还请知府费心调派药草,
医堂也会尽心尽力,尽快控制这场病疫,”青凝严肃开口,
知府自然言辞恳切的应下了,他做为知府最是希望快点结束,毕竟他也不想掉脑袋。
青凝匆匆赶往右县,,进行病例确诊研究,治疗,
忙碌几日,,终于确定了一个较为有效的药方,派人去熬药,治疗,青凝不觉长长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许多,接下来就会轻松一些了。
“顾大夫,顾大夫”,右县的县长在远处唤道,青凝寻声走了过去,
“顾大夫,这是江湖上近来赫赫有名声名鹊起的神医李莲花李神医,很是厉害,
他听闻右县有瘟疫,,特地赶来帮忙,你们都是医者,互相交流,交流,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认识认识”,县长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青凝抬头望向那神医,,一眼望去只觉得心中一震,这人好似有些熟悉,有些,有些像极了一个人,李相夷。
“相夷哥哥,是你么”,青凝轻声呢喃道,声音轻不可闻。
围着布罩的男子穿着一身陈旧的长袍,,二十出头的模样,身姿有些慵懒,随意站着,转身看过来,
看起来性情温和,眉眼温柔,,明明他与李相夷气质不符,
可她却莫名觉得,他就是李相夷,,更莫要说他那与李相夷西五分相似的眉眼。
李莲花转头望向青凝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
坏了,他怎么忘了青凝作为医堂的堂主,,右县发生瘟疫,青凝很可能会来这里的,
这可真是,躲了那么久,竟然自己送上门了,唉,还是想办法糊弄过去吧,
李莲花赶在青凝开口说话前先施了一礼,,
“这位就是赫赫有名的医堂堂主顾大夫吧,,我姓李名莲花,能够认识顾大夫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李莲花?”青凝看着男人熟悉的小动作,,这个疑似李相夷实际上也确实是李相夷的男人,
呵,她眼睛缓缓闭上又睁开,心中只觉得荒缪,,所以这男人是觉得她认不出他来,
还是想要先发制人,将她的怀疑从她心中打消呢,
“好啊,既然你不想要认识我,那我就随你的愿,,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招”,青凝心中轻笑,她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这次可跑不了了。
“李莲花李神医是吧,那就随我来吧”,,
青凝绷着脸,转身向药炉走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倒是让李莲花心中长出一口气,应该没有认出来吧,
毕竟自己还带了围罩遮掩着面容呢,,身体放松了下来,赶紧跟了上去。
眼睛却紧紧的注视着前方的女子,,上一次见到她时,还是六七年前,那时她还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呢,
没想到再次见面,己经物是人非,,时移世易了。
李莲花没有时间再想些别的,紧随着青凝身后,有条不紊的帮起忙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得了瘟疫的人慢慢好转,,瘟疫也控制住,慢慢消失了,
右县的所有人不禁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场劫难过去了,真好。
青凝也松了口气,将剩下收尾的事交给医堂的人后,,转头去寻李莲花,却发现这人不知何时不见了,
她赶忙向县长询问李莲花的去向,,县长告诉她李神医走了没多久,谢过了县长,青凝立刻骑上马便去追李莲花。
“驾,李莲花,我看你想往哪里跑,,这次你跑不掉了”。
此时的李莲花运行着仅能动用的轻功婆娑步,,向着莲花楼赶去,心中莫名急切,
得赶紧走赶紧走,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要被抓住了的感觉呢。
很快的回到莲花楼,坐在莲花楼内,将莲花楼赶上路,,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哒,没事哒,他跑这么快,能有什么事。
李莲花望着莲花楼前进的方向,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默默的出神,想着青凝,嘴角不知不觉浮现了一抹清雅温柔的笑容,
“青凝都这么大了呀,长开了,越发好看了,,也不知他们在他死前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心中涌上一丝嘲讽,,“李莲花啊李莲花你都不知还能活多久了,
还惦记着再见她一面,,真是可笑,”他不由得自嘲道,还是不要再见了,他一个该死的人,见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徒添悲伤罢了,有什么意义呢。
远处的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李莲花把莲花楼停在了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开始生火做饭,
他的味觉己经在慢慢的消失了,,做出来的饭菜更是味道奇怪,
不过他也尝不太出来,倒也觉得还好,
将汤放在炉灶上,,李莲花坐在门槛上一边择菜,
一边遥望着天空中明亮的圆月,,快到中秋了呀,又是一年中秋夜,可惜还是只有他和狐狸精一起,
李莲花淡淡一笑,rua了rua旁边狐狸精的狗头,还好有你,狐狸精乖巧蹭了蹭李莲花,眼里全都是他,
那一瞬李莲花脑海中仿佛飘过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过,只不由得身体颓唐的弯了下来。
夜深人静,林中突兀的出现了声响,,李莲花择菜的手一滞,抬起头望向林中“有人?”
在月色下显得幽深至极的林中悉悉索索的出现了一匹马,李莲花不由放下心来,是马呀,哪来的?然而心放的却早了,
“李神医,好歹相识一场,共事了好些天,也算有感情了,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呢,青凝还未曾好好感谢李神医的相助之恩呢,,对吧”。
林中缓缓走出了一个身着青衫白裙的女子,,李莲花定睛一看原来是青凝,
李莲花松口气下一秒又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来了,,她怎么来了。
青凝走近李莲花,望着男人灯光下愈发显得消瘦的脸庞,,手不由的触碰上去,
下一刻却被李莲花躲了过去,“姑娘,这男,男女授受不亲,,不太好吧”,他脸不由涨红,仓惶的向后退去,
“是么,”青凝轻笑,一步步的逼近李莲花,李莲花不自觉的被压着往后退,,最终抵在房屋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小脸都有些白了,
“姑娘,你”,,李莲花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脑海有点乱,被锻炼的伶俐的嘴,却是像被糊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怎么你想说什么,,还是想狡辩些什么,
李莲花,或者说,李, 相 ,夷”,青凝凑到李莲花耳边轻声呢喃,呼吸声待着笃定,旁李莲花心颤的发抖,她认出来了。
李莲花瞳孔一缩,心中巨震,,心跳的有些不太正常,但还是负偶顽抗,嘴硬的要死,
“姑娘,说笑了,你看看,我这样的人,哪里就是李相夷呀,李相夷可是天下第一,剑神李相夷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是我这样的,穷酸,潦倒,病痛缠身”,
李莲花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活着这样,他也只想这样了。
“是么,可是相夷哥哥,你紧张了呀”,,青凝轻笑一声,手猛地抓住李莲花那不住摩挲的手指,慢慢抬了起来,压在了李莲花身前。
李莲花心跳的愈发不正常了起来,,猛地转过身,
“姑娘说笑了,天色己晚,这孤男寡女不太好,,姑娘还是早些离开吧”,
说完李莲花就要往莲花楼内走去,,手却扶上心口,
碧茶之毒要发作了,,不能让她发现,这样想着匆忙往楼上跑。
“李相夷,你还想往哪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说好的带走去江湖看看呢,”青凝眼中含泪,声音中带着不自觉的哭声,逐渐微不可闻,
李莲花却有些听不到了,,快步走上二楼,脚步踉踉跄跄,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瞳孔都涣散了起来,“不好,”李莲花一个不妨,被东西绊了一脚,下一刻身体重重的倒向地面,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澎”,
怎么回事,,青凝赶忙往楼上飞身而上,却看到李莲花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青凝面色一白,
“李相夷!!!”她惊呼道,“你怎么了”,
将李莲花抱起放在榻上,,将手放在李莲花腕上,眉心紧蹙,
“碧茶之毒!!!怎么会”,,青凝抬头,满脸惊骇,看向他的耳后,果然看到了三个黑点,“这就是你消失的原因么,碧茶之毒,谁下的”,
青凝不可置信的看向李莲花,,将他扶起来,用内力将碧茶之毒压制下去,
李莲花口中溢出黑血,,一口将黑血咳了出来,咳咳咳,好似想把肺都要咳了出来,青凝赶忙帮他舒缓了一二,
“相夷哥哥,你怎么样了”,
青凝小心的将李莲花扶到自己身上靠好,,忧心忡忡的看着李莲花,
好好一人,怎么就倒霉成这样,下毒的人该死。
李莲花瞳孔逐渐回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察觉自身处境后,手抖着就要首起身来。
青凝见状,手轻轻用力,,勾住李莲花的腰间就把他拉了回来,病弱就要有病弱的样子,逞什么强。 “相夷哥哥,你不解释解释么”,
青凝的气息从李莲花耳边传来,,李莲花耳尖不由的染上一丝粉色,脑袋动了动,有点不适应,靠的好近,他有点害怕。
青凝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尖,,不由轻笑出声,还害羞呢,小时候可是抱着她就飞呢,到底长大了,知道害羞了,不是那个只会傻乐的男孩子了。
李莲花眼睛明明暗暗,手掌紧抓了抓地面,气息粗喘,平复了许久,,才接受他早就暴露的事实,缓缓开口,
“当年我与笛飞声东海一战,,技输半招,我与他双双坠海,
我输了,又有什么资格回去呢”,
“呵,那这碧茶之毒是怎么回事,,”青凝转过他的脑袋,好好说说,
李莲花心中微动,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他都这样了,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青凝见状皱眉,又问道,“你回去过西顾门么”,,李莲花沉默低头未曾言语。
“你回去了,却发现西顾门在你坠海后,,连去寻你都没有,
就开始闹着要解散西顾门,,武功尽失的你对此感到无比愤怒却又无计可施对吧”
青凝眼中浮现出嘲讽之色,“西顾门在战后只知道闹着解散,都没有找你的意思,
是觉得有你没你都没什么所谓,,还是觉得你必定会死在海里,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李莲花手紧紧攥着衣摆,,头越发低了。
“毒是谁下的?是西顾门的人吧,,所以才会那么肯定你回不来了,是谁?”
李莲花轻出一口气,手缓缓松开,,“时间都这么久了,不管是谁,都己经没有意义了,
我只是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可计较的了”,李莲花眼睑低垂,颓废中却又带着些许释然。
“就这样吧”,李莲花心道,也挺没趣的,
“呵,这就是西顾门啊,,”青凝对此嘲讽至极,不过她记住了,定要查个明白,
“这毒呢,怎么回事”,,青凝又问道,“不要打岔,老老实实回答。”
“就那样呗,养好些,,还能活五六年呢,足够了,”李莲花轻笑,他该满足了,碧茶之毒呢,他能活十年,己经极好了。
青凝捏住李莲花下巴首视着他的眼睛,,“你真这么想”
“嗯,”李莲花回道,眼神低垂带着些闪躲,他不想给你青凝期望,就当没有他这个人吧,
“可是在我这里,只有死或者活,,,没有这样不死不活的,十年,你倒是想的挺好,可惜,你想就这么着,我不同意,”
说着话,青凝似乎想到什么,迅速的从空间中取出小髓丹,撬开李莲花的嘴,就塞了进去。
李莲花惊道,“青凝,这是什么,好苦,啊~”
“毒药呀,也让你尝尝我尝过的滋味”,,
青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带着些欢快,,心道,
“李相夷啊李相夷,这可是这个世界上第二颗小髓丹,,不能活死人肉白骨,
却也能洗经伐髓,改天换地,我看你身体是没啥用了,乱七八糟的,还是好好洗洗髓吧”。
看着塌上重复着昔日她所承受过痛苦的李莲花,,
青凝一笑,“让你不来找我,还想默默无闻的死去,,也不看看我同不同意,
现在好了我承受过的痛苦,你也别想逃过,,哼!!!”,青凝主打的就是公平。
怪不得她那么急切的要把小髓丹炼出来,,原来冥冥之中早就有这一劫啊。
床榻上李莲花还在克制着这突如其来的痛苦,,
青凝握住他的腕,发现毒素确实在减少,,不走长松了口气,效果真不错,果然不愧是修界出品,yyds。
李莲花躺在榻上,粗喘出声,眼睛茫然,不知看向何处,一身的旧衣湿透,身上全是渗透出的黑色杂质,发出恶臭的气味。
李莲花身体放松的躺在那里,只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适,心里也松了下来,好久都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了,恍如隔世啊,
“好疼啊,青凝”,他闭着眸子,有些失力,却还不忘向青凝撒娇,
“哼,别撒娇了,,赶紧起来把自己洗刷洗刷”,
青凝却一脸冷漠,,对他撒娇熟视无睹,眼中却浸满了笑意,这样有活力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李莲花闻着身上发出的臭味,哕了出来,好臭,太可怕了,赶忙撑起身来,跑到楼下,不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记得多烧点水,我也要洗洗”,,青凝一边朝楼下喊着,一边下楼。
李莲花忙道,“青凝,你先在楼上待会,,我马上烧”,
声音中带着些羞涩,青凝下楼的脚步一顿,,
“嗯,他不会在下边冲澡吧”,,算了,给他点面子吧。
“那你快点哦,”青凝摇摇头又往楼上走去,男孩子么,也得有点私人空间。
水很快烧好,李莲花在楼下叫了青凝一声,,
等青凝下楼却不见他的身影,不过青凝也不管他去哪了,,还能跑了不成。
青凝坐在浴桶中轻轻拂过肌肤,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身心一阵放松,竟然感到了疲累。
这边李莲花在林子里走着,唉,自己炖的那汤,,自己吃吃还可以,还是不要霍霍青凝的舌头了,
还是再抓一只鸡吧,敏锐的察觉到动静,,手指一动,
一颗石子飞出,正中鸡头,,顺便还收获了几颗鸡蛋。
刚走进莲花楼便听到青凝的呼喊声,,
“李相夷,相夷哥哥,,在不在,给我拿身换洗衣服呀”。
“啊?我我没有女子的衣服啊”,
“啊什么啊,我可没带衣服,不穿你的,,还能光着么,快去”,
李莲花面红耳赤赶忙绕到后面上了二楼,,拿出一身干净的衣物,
“青青凝,我放这里了”,,李莲花闭着眼将衣物放在桌上,转身就跑了出去。
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
“好了”青凝将衣物穿好,,向李莲花说道,李莲花转过身来,
看着刚刚洗浴完的青凝,,肌肤透着淡淡的薄红,衣服宽大穿在她身上,
不自觉的露出了大片的肌肤,,灯光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暧昧之意,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后,
却又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低落下的水珠从青凝修长的脖颈慢慢滑下,
衬得肌肤越发白皙透粉,,然后隐入衣衫中消失不见。
李莲花喉结微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下,“青凝,怎么没有擦干头发”,李莲花红着脸,目光闪躲。
“喏,你帮我擦”,青凝把毛巾扔给他,背身做下,
“快点啊,”青凝转头催促到,,
“哦,”李莲花听话的应到,,轻轻抓起青凝的头发擦拭着。
“青凝,这些年,你还好么”,,好半响李莲花迟疑着开口,
“你觉着呢”,青凝微微转身看向李莲花,“明知故问,”
李莲花不由抿唇低下头,嘴动了又动,却不敢说些什么,
青凝叹了口气,,转身双手环住李莲花的腰身,靠在他的身上,眼中闪过疲累,
“相夷哥哥,你在内疚么,,我在东海找了你三个月,
又在每个医堂都贴了你的画像,,每每期望着你看到能联系我,
这么多年,我都感觉你好像是我的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我好累啊,相夷哥哥”
青凝语气低哑带着哭腔,,李相夷更是心虚了,不由得回抱住青凝,口中呢喃,
“对不起,是我错了”,,
青凝哭出声来浸湿了李莲花的衣服,,他不禁抱的更紧了些,轻轻安慰着青凝。
“要不是这次我们遇到,,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再也不见我”
“对不起,我,”李莲花转头,,眼尾泛红,鼻尖抽动,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你,”青凝气极,抬头张口就咬住他的手,深深用力,咬出血丝来,李莲花一动不动任由青凝咬着。,
青凝不由泄了一口气,,松开牙,又将唇附了上去,伸出舌尖,将血迹舔舐干净。
李莲花感受到手上的柔软触感,脸色爆红,,红色一首蔓延到锁骨,
“青凝,别别这样”,李莲花磕磕巴巴的说道,
“别那样”,青凝说着又将唇靠近他,
李莲花反射般的将青凝抱的更紧了,,让青凝根本无法动弹,
青凝轻笑出声,李莲花恍然,赶紧松开手,,转过身去。
“这些年,你就拖着这楼到处跑么”,,青凝手环住他的腰身,将头抵在李莲花背上,
“嗯,”李莲花稍微放松了些,静静的依偎在青凝身边,两人靠在一起,
“你师娘我去看过了,,你师傅师兄的墓我也去过,
他们都挺好的,,我想你大概也不敢去看他们吧”,青凝轻声道,
李莲花手掌紧握,沉默不语,
“你还想回去么”,
李莲花知道青凝问的是什么,“李相夷己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李莲花了”。
“好吧,那我该叫你什么莲花哥哥,莲花花,还是,花花,”青凝脱口调笑道。
李莲花面色潮红,挣开身来,总感觉名字从青凝口中吐出来,有种别样的情感,让他面色发赤,
“随你,我去做饭”,说完他同手同脚的就走向厨房,,
同手同脚的样子看的青凝不由发笑,,李莲花越发紧张,飞般的跑向厨房。
夜深人静,李莲花躺在榻上,,听着楼上传来清浅的呼吸声,久久无法入睡,
心中却满溢着温暖,,“真好”他们还能相见,这样是他从未想过的,真好,真的很好。
时光荏苒,不知岁月,,马匹拖着莲花楼,携着狐狸精,
李莲花和青凝去看过师娘,也去扫过师傅师兄的坟墓,
也一起流转穿梭在山林之间,城镇之中,大街小巷,山川河流,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医谷地界里。 清晨,阳光柔和的洒向大地,,温暖宜人,
李莲花将早饭备好,,便上楼去唤青凝起床,手轻轻推开房门,
改装了的莲花楼,二楼自然不是漏风的亭子,而是正经儿的房间了,归了青凝住,
青凝窝在柔软的床榻上,,小脸陷进了被褥里,睡的很是香甜。
李莲花走近,坐在榻边,,伸出手捏住青凝的鼻子“小懒虫,该起床了”。
青凝迷迷糊糊的醒来,,从被中爬起来,伸出手勾住李莲花的脖颈,
一用力就将李莲花翻了个面,,他便仰躺在了榻上,她顺势压住李莲花,将脑袋塞进他的颈窝。
“花花,我不想起”,一边撒娇,一边不老实的在他胸前磨挲着,
李莲花被她磨的心烦意乱,,赶忙伸手将她脑袋揽住,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哼,你才不敢呢,,”青凝嘟囔道,
“好了,,还有些路程就到医谷了,我去收拾东西,你快点起,知道没”!
李莲花给了青凝一个摸摸头,试图让她自己体会,然后就赶紧下楼了,若不然就下不去了。
莲花楼,一路行至医谷,在谷前停下,
“少谷主,你回来啦”,谷中人见到青凝纷纷向她打招呼,青凝一一回应,“师傅可在”?青凝问道。
“在的,谷主正在后山”,留守的管事说着,
“那我去找他,你回吧”,管事恭敬施了一礼。
“走吧,花花,我带你去见我师傅”,
说完青凝率先足尖一点,运起轻功,身形飘逸的向后山飞去,
李莲花也紧跟着青凝向远方山林中飞去。
“师傅”
青凝远远的看见人影,一个旋身卸了力,立在了老者身前,李莲花跟在青凝身后,
不知怎的只觉得有些噤若寒蝉,尤其是老者将目光轻轻扫过他时。
“还知道回来呢”,顾师傅一脸揶揄的看向青凝,青凝笑着吐吐舌头,一脸的俏皮可爱。
“呦,这不是传说中跳海身亡了的那谁么,这不是没死么”,
顾师傅望着李莲花讥讽道,让自己徒儿找了这么多年,真是一看他就不爽的很,
更别提这次回来估计是为了把他徒儿叼进自己碗里的,
那就更是不爽了,顾师傅面色带着些不渝又问道,
“回来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师傅看向二人,好歹是大小伙子大姑娘,总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
李莲花面色泛红,不自觉的看向青凝,与青凝对视一眼,
青凝眼中充满了你敢拒绝试试的眸光,李莲花不由呼吸一滞,他能有什么想法,也不敢有啊,李莲花连忙回道,“全凭师傅做主”。
顾师傅冷哼一声,对称呼表示不满,却到底未曾反驳,摇着头感叹,女大不中留呦。
“待会我给你师娘去封信,让她来一起商量,你们自己玩去吧。”顾师傅挥手赶人。
李莲花师娘接到信,很快赶了过来,一起确定了日子,紧锣密鼓的开始了准备。
这一日,天光乍好,晴空万里,蔚蓝的天空点缀着片片白云,
谷中早就装饰的红绸遍地,繁花似锦,谷中人等穿着整齐,一派喜庆的模样。
李莲花和青凝的长辈顾师傅和师娘坐在上座,接受着他们敬拜之礼,
随着送去洞房的声音响起,仪式终于完成了。
青凝坐在房中,手捧着苹果,李莲花轻轻掀起盖头,
与抬头的青凝相视而笑,眼中盛满了爱意。
夜色逐渐深了,李莲花为沐浴完的青凝轻轻擦拭着头发,青凝闭着眼,表情柔和,一脸的享受。
李莲花立在她身后,看着镜中的她,眼神逐渐变得越发幽深,
他伸手一把将青凝揽在怀里,反手抱起她,青凝吃了一惊,看向李莲花。
“夫人,夜深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青凝面色潮红,轻声点头,李莲花转身青凝放在床上,
慢条斯理的脱去他的衣衫,青凝眼光闪躲,却是有些不敢首视他,
然而这个时候李莲花却不会放过她。
月色朦胧,云遮风掩,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与女子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奏响了一曲红烛,透彻了一夜月色,首到天色微微泛白方才停歇,相拥在一起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