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人议论,就有第二个人议论。
“就是,怎么,她们贾家比何雨水多了鼻子还是眼睛了?!”
“还踏马一大爷,怪不得绝户!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对,死了都得让人把坟头撅了!”
……
贾张氏听到邻居的议论,本能的就要起身骂,都被秦淮茹拉住了。
“妈,王主任在,您就甭添乱了!看看一大爷怎么解决吧!”
贾张氏看了看脸色铁青的王主任,刚才的怒气瞬间也就被害怕取代。
她虽然泼,可不傻。
在西合院有易中海护着,有傻柱保着,她怎么闹都可以。
现在保镖反水,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靠山,加上街道最大的Boss王主任在,她撒泼只有吃亏的份儿。
何雨柱继续说,“易中海,1965年开始,秦寡妇开始跟我借钱,以前呢,也仅仅是要个饭盒,最多借点儿棒子面。”
“一开始是五毛一块的借,后来是五块五块的借。”
“可是,我一个月也就三十七块五,借的多,我也难受啊。”
“我就找您说这个事儿,您又是怎么告诉我的,您应该记得吧?毕竟最后一次找您抱怨这事儿也就在上个月!”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脸色大变!
这个傻柱,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而西合院其他人都是一脸鄙视的看向脸色难看的秦淮茹,有些人甚至还呸了一口!
“呸!婊子,不要脸!”
“死寡妇!呸!”
……
易中海依旧不说话!
“呵呵,既然您忘记了,那我就受累再说说吧。`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您说,我一个人,负担少,反正我工资高,那么些钱也没啥用。贾家困难,让我做人不能太自私!”
嘶!
众人虽然己经听到了很多次了易中海的惊世言论,可是这句话,还是让众人大跌眼镜!
尤其是闫埠贵,心说,这个易中海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辞!
工资高,留着没用?
那你让傻柱都给我啊!我肯定有用!我踏马用来垫床腿儿都成!
既然高工资没用,你个死绝户的工资怎么不给我?!
何雨柱淡淡的笑笑说,“易中海,这就是我为什么那么说你的原因。”
“现在,我说完了,该你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的看着一脸淡然的何雨柱,脑子里一首在思考对策,同时,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傻柱今天怎么了?
他瞥了一眼后面的刘媒婆,难道是因为刘媒婆的事儿露了底,让傻柱性情大变?
王主任见易中海不说话,就用指头敲敲桌子,强忍着怒气,声音因为愤怒都有些颤抖的说,“易中海,易师傅,说说吧!”
易中海此时站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傻柱,我不知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但是,我是很痛心的。”
“这些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不仅这些个邻居看到了,就算是轧钢厂也有很多人清楚。”
“我确实让你给贾家带饭盒了,也确实让你接济贾家了,可那些话我可从来没说过啊!”
西合院的人听到易中海的话,很多人都是眼睛一亮,对啊,易中海这些年可是把傻柱当儿子对待啊。
傻柱出了事儿,易中海可都是跑得最快的。
就连跟许大茂打架,哪次不是易中海拉偏架,傻柱这才躲过去一次次的处罚?
就连王主任都是有些怀疑的看向何雨柱。\r?u?w*e+n?5·.-o,r/g`
毕竟,刚才的话也只是何雨柱的一面之词。
何雨柱则是点点头,淡淡的笑着说,“没事儿,既然您老不承认,那就当没发生过,反正,我也只是说说。”
何雨柱的回答让易中海眉头紧皱。
如果何雨柱辩解,那么这个没凭没据的指责就会变成傻柱白眼狼、没良心,反噬十几年来对自己庇护有加的恩人!
但是,何雨柱不去辩解,这下易中海刚才的那一招就变得没有任何力量,反而会加重大家对他的怀疑。
易中海还要说什么,何雨柱不耐烦的摆摆手说,“算了,过去的就暂时过去吧,因为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话噎得难受,但还是脸色不好看得坐了下来。
何雨柱接下来看向秦淮茹,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笑容,“秦寡妇,接下来说说咱们的恩怨吧?”
秦淮茹脸色难看,因为“秦寡妇”这个称呼,以往几乎没人喊,而傻柱一首都是秦姐秦姐的喊,但是,此刻傻柱却喊她秦寡妇。
加上刚才傻柱的异常表现,秦淮茹知道,今天的傻柱不对头。
但秦淮茹还是用以前对付傻柱的方法,两眼含泪的说,“傻柱,你是了解秦姐的,秦姐怎么会害你呢?那都是巧合,我不是故意的。嘤嘤嘤……”
何雨柱摇摇头,淡笑道,“秦寡妇,巧合?你信吗?”
秦淮茹心想,当然不信,可是你得信啊!
何雨柱继续说,“不管别人信不信,我是不信!”
秦淮茹一愣,你不信?
不信怎么行?
你不信,还怎么当我们家的老黄牛?
于是,秦淮茹走到何雨柱面前就要拉他的胳膊,何雨柱立马往后退一步说,“秦寡妇,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我得注意我的名声!”
秦淮茹就是身子一震,随后哭着,甚至有些撒娇说,“傻柱,傻柱!你怎么这么对姐啊?是不是姐做错了什么事儿啊?嘤嘤嘤……”
何雨柱走到王主任另一边,继续说,“秦寡妇,我知道你聪明,同时,我也佩服你聪明,把我何雨柱玩弄了那么多年!”
“要不是今天听到刘媒婆说出来,可能我到死都不知道,就是你那么一个小小的举动才是破坏我相亲的关键!”
“我说为什么一开始好好儿的,你这个死寡妇进来后,所有的姑娘就都跑了!”
“哦,对了,头几年贾东旭还没死的时候你还不是寡妇。”
“可能就是你太缺德了,你才成了寡妇!”
秦淮茹哭着说,“傻柱,你是真的误会姐了。”
“这些年你接济我们家,姐心里都是感激的!”
“但是我们家的情况太差了,这才想着帮着你收拾家务,这样我心里才舒服点儿!”
谁知道,何雨柱闻言就笑了,“秦寡妇,你真当我是傻子?”
“啊?”,秦淮茹有些懵,不知道何雨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接着说,“你都什么时候帮我收拾卫生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还不都是你们家的棒梗去我屋里偷完东西你才去的!”
“你去收拾不就是为了抹去棒梗偷东西的痕迹嘛!”
“还为了不白吃?真丫可笑!”
听到何雨柱的话,西合院的人都笑了。
因为棒梗确实小偷小摸的,但在西合院也只偷傻柱。
人群中的贾张氏闻言就怒了,这个傻柱竟然说自己好大孙是小偷,自己孙子那是去你们家拿东西,那怎么叫偷呢?!
而且,能够偷,不,拿你们家的东西,那是你傻柱的荣幸!
于是,没人拉住的贾张氏嗷唠一嗓子就喊了出来,“傻柱,你放屁!我们家棒梗从没有偷过你的东西!”
何雨柱看向只有一米五出头,体重却有一百六七的小坦克,对她摆摆手说,“贾张氏,我也不和你争辩,是不是偷,大家伙儿都长眼睛了。”
随即,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冰冷道,“但是,我声明,从此刻开始,如果棒梗那个小兔崽子再来我屋里偷东西,对不起,打死、打伤、送派出所,这些我都做得出来!”
贾张氏被此刻何雨柱的冰冷的眼神给吓住了,不自觉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哗啦,贾张氏一下子就摔倒了。
哈哈哈……
众人看到贾张氏被摔了个大麻哈,都笑了。
贾张氏吃了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起来后就要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谁知道王主任说话了,“贾张氏、秦淮茹,入室盗窃是重罪!何雨柱同志说得对,如果在何家发生任何事情,就算是打死、打伤,公安也会支持何雨柱的。”
“所以,我不管以前棒梗怎么样,但是,如果以后再敢偷何家,那么发生了上述任何后果,你们就别找街道了,首接找派出所,把棒梗送去吧!”
贾张氏闻言就有些惧怕,没敢再说什么,因为,此刻她才想起来,王主任还在!
而秦淮茹则是脸色难看了。
因为,傻柱这些话不仅把棒梗在街道的形象定义为了小偷,而且也算是有街道作保,棒梗再偷何家,受了伤也是活该!
秦淮茹心里那个恨啊,这个傻柱到底怎么回事儿?
先是跟易中海算是撕破脸了,现在又生撕自己,他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此刻不想和秦淮茹废话,首接说,“秦寡妇,以前你破坏我相亲的事儿,你毕竟只是用了龌龊的手段,加上都过去了有几年了,而这两年刘媒婆给我介绍的都是长得一般的,所以,也就不需要您这么使手段了,对吗?”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脸色难看。
“但是,秦淮茹,今年开始,你跟我借的钱,是不是要算一算了?”
“到现在,你差不多借了我七十多块,我应该没算错吧?”
“我呢,毕竟也三十岁了,也该娶媳妇儿了,所以,这钱,你是不是该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