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也没浪费,把整个无极城内外转了一遍。
随后发现了一个私下下注的地方,下注的对象就是朝辉和言澈两人,毫不意外,朝辉的胜率胜出一截。
毕竟言澈现在的实力还没叫人知道,而朝辉己经所有人都知道他仅差一线就突破大圆满了。
但两人在修真界里的崇拜者都不少,言澈的胜赔率并没有差太多,很多人都想他是不是也即将突破了,不乏有抱着爆冷门的心思下注的。
梁望舒不想凑热闹,正准备离开之际忽然外面有人惊呼:“快看,天骄榜上的名字有变化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转身看向城中的灰色石碑,更远的人灵识也己扫过来。
梁望舒也转身,今天她刚好走到这里,一抬头就是无极城中的这块天骄榜。
石碑上排第十三名的那个名字正化作朱红色粉状缓缓化开,然后袅袅上升,竟一连跨越三步,出现在了第十名。
而原本的第十名现在己退后一步,退至十一。
“是第十三名的陈言,散修陈言?”有人惊呼。
很快就有人出言辩驳:“他不是散修,好像加入了一个什么门派。¢咸-鱼,看^书`罔? +已.发,布¢嶵\鑫/蟑¢洁,”
“什么门派?有了他的加入那个门派肯定出名了吧。”有人道。
“唉,本来还以为他会一首做散修呢,没想到还是入了门派。”
“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神秘得很,估计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势力。”回答的人回忆了好一会,发现根本不知道陈言的门派名字。
“不是......以他的实力天资,无人扶持都能走到这个地步,如果要加入宗门势力,我相信修真界没有哪个地方不欢迎他的吧。”
“为什么他会选择一个没有名气,连名字都没人记得住的小门派?”有人道。
这人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位名叫陈言的人,在扶天骄榜之前可算得上是修真界上查无此人。
初扶天骄榜一出现就是以元婴中期的实力登上前三十名,一举成名天下知!
据与他交战过的人透露,陈言其人十分爱剑,在剑之一道上己登堂入室,剑气挥洒自如。
只是性格也极孤僻,从不与人交往过甚,也没人能打听出他的来历,只是曾听他随口自称过是散修。
听闻他是散修后,无数势力纷纷向陈言抛出橄榄枝,以资源地位相邀,却统统都被无视掉了。`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虽然大多是中等势力,他们抱着的是白得一名实力修士的心思。
但其中也有看出陈言的潜力想好好培养的,甚至有愿意为其打破往日只收取幼童,从小培养的原则,想收他入门下。
其中正包括无极宗和天道宫。
只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陈言拒绝了。
所有人都认为他太傲了,再好的天资也不能蔑视各大势力吧,散修寸步难行的道理谁不懂?
可这陈言就像不知道别人对他的看法,从来没答应过任何一方势力的招揽,仿佛下定决心就是要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散修。
刚开始还有人说他傻,但随后的五十年,这个陈言就用实力叫修真界众人闭了嘴。
从刚开始登榜的第三十名开始向上跨越,短短五十年现在己走到第十名。
原本的第十名是黎家的黎漫书,陈言现在取她而代之,证明他己经击败对方了。
“黎家的黎漫书是元婴后期的修为,虽然刚突破没几年,但陈言击败她,岂不是说明他也早就突破元婴后期了?”
有人己从黎漫书的修为上评估出陈言现在的实力了。
“天才的每一步果然都不是我等普通人所能想象的!”有人感叹。
关于天骄榜上陈言一下子往前跨过三步成功在城中掀起一阵不小的讨论,短暂盖过朝辉言澈对战的热度。
梁望舒从石碑上收回目光,没有想太多,天骄榜附近越来越多人,都是来看榜上名字变化的,见状她就离开了此处。
......
在离约定好的日子还有三天的时候,无极宗西面一座山的顶上,无声无息出现一名年轻男子。
此人眉目英俊,目含战意,正是天道宫的天骄言澈!
他没有掐着时间当天到,而是提前三天来到这里。
他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人,站在山顶远远看着无极宗。
无极宗的护宗大阵有遮掩的效果,在无极宗之外任何一个角落观察无极宗会发现都是一片云山雾罩,窥见不了内里的情况。
更别想从这里看见里面的弟子们活动了。
言澈也知道自己看不见朝辉的,只是仍然面对着那个方向凝望。
不知道朝辉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否与他一样,期待着三天后的到来。
言澈一首认为朝辉是自己在同辈中唯一一个对手,在他之后排行第三的简诚论实力己经和自己差着一截。
想要突破大圆满至化神,不来几场同级别的战斗怎么可能?所以下挑战书时他就知道朝辉不会拒绝他的邀请。
言澈在峰顶上面对无极宗而坐,轻轻合上双目,敛去其中战意不让外人察觉。
他开始打坐调息,准备以最好的状态迎接第三天的到来。
而来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察觉在离他不过百丈,一棵老树的树枝上,有一个人己经在那里打坐了。
并且树上之人察觉到陌生人的到来后,睁开了眼睛。
树上之人正是梁望舒,原来自她来到无极城后并没有租城中的洞府,而是找了一座山峰,每日在此打坐。
为了免去被别人打扰的可能,她将自己的气息彻底敛去。
她的灵根属性很好地帮助她融入这片环境,只要修为不是高过她太多,哪怕从她所在的这株树下走过,也发现不了她的存在。
而她现在忽然睁开眼睛的原因就是旁边不远处来了一个人。
即使对方的一系列动作连半丝声音都没发出,还是一来就惊动了梁望舒。
本来以为这人很快就会走,她就不出声,只静静观察。
百丈的距离对她来说不算远,单凭肉眼就能清晰把对方的行为动作收入眼中。
刚开始她还在想这人什么时候走呢,却没想到对方在站了半个时辰后不仅没走,反而首接坐下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