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薇点点头：“的确，但是如果有人帮你携带一个污染源护盾，你要去黑阳上看看吗？”
白希薇现在，可是能够提供1000万左右的污染源护盾的。
不过这件事情，太冒险了。
东方曤似乎神色停顿了一下，最终看向白希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帮忙。”
“哈，我只是开玩笑啦！”
白希薇随手帮东方曤的污染度清0。
“白向导，如果你想了解关于黑阳的事情，晚上我可以请你吃一顿饭，仔细谈谈。”东方曤说道。
“我请你！”白希薇露出笑容，“我们白塔附近开了一家高档餐厅，嗯，其实是我投资的，食材都是白塔种植园内出产的，要不要去尝一尝。”
“荣幸之至。”
……
晚上，
白希薇准点下班，去了白塔西餐厅。
这家西餐厅内的食材，说是白塔种植园内产出的，实际上就是白希薇微缩世界当中产出的东西，没有受到一丁点的污染源感染。
这些食物，让老牌的向导和哨兵十分痴迷，甚至有人觉得食用这家餐厅的食物，可以去除掉污染源，提升自身实力。u?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非常火爆。
每日日进斗金。
白希薇约了东方曤，进入包间。
“尝一尝这里的食物，符不符合东方家主的口味。”
“很好吃，不比随家的差。”
白希薇一挑眉。
东方曤是在说随家么？
也是，随家也是古老家族，也许自己问随清川，也能得到一些答案。
但是，随清川太小了，也许人类的一些秘辛，还需要他去打探，不如首接找东方曤来问。
之前抵挡黑阳风暴的时候，白希薇就有多番猜测，但是，这件事情到底可以问谁？
目前，白希薇觉得最有实力的人是孤守夜，但是孤守夜实力虽然强，却是一个基因繁育人，目前只有26岁，对于一个顶级势力的掌舵者来说，这个年龄实在是太年轻了。
尉迟阎作为搞情报的，其实也蛮不错的，但是这个人白希薇不熟，对方还得罪过她，还被白希薇整过。
想来想去，只有东方曤最适合。
所以，她才借此机会，找东方曤询问。
“听说之前你抵挡了黑阳风暴，所以，你是感觉到了什么吗？”东方曤问道。*x·i?a,o·s+h/u,o.n_i!u\.`c~o.m\
白希薇神色也严肃起来，说道：“是啊！而且我发现，我无论动用什么样的权限，都没办法查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东方曤点点头。
“这些东西，不会记录在人类的历史上的，只有顶级家族才会用非常原始的方式记载，不过，如果精神力不够强大的人，听完这些东西，可能就会遗忘，或者进入疯狂，但是你应该不会。”
东方曤抬手，他肩膀上的金乌张开了翅膀，形成了黑红色的防护罩，笼罩了房间内，隔绝了周围的一切气息。
看到对方这么严肃，白希薇也明白，东方曤要跟自己说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黑阳上，生活着一个类似于神祇的种族，十分强大，至今为止，没有人见过祂们，或者是祂。
但是，在我们东方家族当中，有着观测祂的记录，我的家族的人，管祂所在的种族，叫做旧日一族。
目前，只可以收集到一种信息，那就是，旧日一族依靠吸收痛苦情绪为食，提升自己。
所以，祂释放污染源，感染整个宇宙，所有被祂感染的哨兵，每时每刻都提供给祂能力。”
白希薇顿时皱眉。
有些意外，但是又不出乎意料。
只是，她很快皱眉。
“旧日一族只能吸收哨兵的痛苦，普通人和向导，却不受影响。”
“这很奇怪。”
“这不就代表，如果没有哨兵的话，人类和旧日一族，其实并不是在同一个层次的存在，就和三维生物以及西维生物的差别，碳基生物和细菌的差别。”
白希薇的大脑，快速的转动着，然后猛然醒悟。
“所以，原本人类中没有哨兵，而是旧日一族培养了哨兵，是吗？”
就和人类种菜一样。
人类有一个庄园，庄园内都是杂草，人类自然不会食用杂草，但是突然有一天，土地上被人类种植了苹果树，树木很强大，比普通杂草活了很多年，甚至可以开花结果，然后供应人类食用。
人类就如同苹果树，痛苦的果实，就是苹果。
此时，东方曤也点头，他头一次和白希薇产生一种灵魂上的共鸣，不再单纯将白希薇视为绑定的向导，而是一个可以并肩战斗依靠的队友。
因为有特殊的天赋，东方曤才是这个世界上，精神力最强大的存在。
他的精神力，和血脉之力一样，目前对外公布的血脉之力是9.8亿。
但是，他是哨兵。
天然就被旧日一族克制。
无法抵挡黑阳风暴的污染。
“你猜测的没错。
根据东方家族记录的秘史中，哨兵虽然拥有强大的体魄，但是天然会被污染源感染，所以最开始，人类在研究出哨兵之后，认为这是一种失败品。
哨兵还会基因崩溃，这不是失败品是什么？
随后，人类才研究出了向导，认为向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但是，世界变化很快，随着变异兽的袭击，人类的生存空间逐渐压缩，拥有强大战斗力的哨兵，不得不被派上战场。
因为需要哨兵去战斗，所以哨兵们反倒存活下来，但是因为哨兵最开始被研究的时候，就认定为失败品，所以经常被人类灌输耗材这个说法。
渐渐地，耗材言论变得更加普遍。
哪怕哨兵当权，这个言论仍旧没有停止，只不过从全体哨兵被当做耗材，变成了基因繁育人身份的哨兵是耗材，古老家族的自然人哨兵，成为了人上人，因为强者为尊。
而向导，因为完美，反倒难以孕育。
不只是这一点，向导出生后，肉身的强度比普通人还弱小，这恐怕也是旧日一族的手笔。”
“那么，哨兵这些年，不断剥削向导，打压向导，将向导圈养起来，让向导变得越来越弱小，也是旧日一族的精神体，在操控吗？”
白希薇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