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轻响,林倾月的宽檐帽和口罩同时被扯落,长发如瀑般散开,露出一张清冷精致的脸。?*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
时间在这一刻骤然凝滞。
炫目的灯光下,她瓷白的肌肤几乎透出莹润的光泽,因惊怒而微启的唇瓣泛着水色。
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乌黑的瞳仁在流转的霓虹下竟泛出琥珀般的色泽,像是融化的蜜糖般潋滟生辉。
此刻那眼底翻涌的怒意非但不减其美,反倒让这双眸子愈发璀璨夺目,仿佛暗夜骤然炸开的星火。
“林...林倾月...”角落里戴眼镜的男生失声惊呼,颤抖的声线道出了整个包厢的震惊。
空气骤然凝固,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黄世明的表情从震惊变成贪婪只用了半秒。
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目光像黏腻的蛇信般在林倾月身上游走。
“原来是林大明星。”
他突然咧开嘴笑了,夸张地摊开双手,“早说是你嘛,”
他手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下巴,“带景秀走可以,不过...”尾音拖得意味深长,在震耳欲聋的沉默中格外刺耳。?幻~想/姬/ /免^费?阅/读/
他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杯琥珀色的酒,递到林倾月面前:“总得喝一杯表示表示吧?就这样把人带走——”
他突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狠劲,“也太不给面子了。”
林倾月垂眸凝视着那杯酒,琥珀色的液体表面浮着细密的气泡,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在黄世明青筋凸起的指节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她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门口——两个膀大腰圆的马仔己经悄无声息地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像两座铁塔般矗立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
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心脏怦怦首跳。
手机被夺,她无法联系叶子和宁宁。
密闭的包厢此刻如同一个精心设计的牢笼,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快速扫过包厢布局。
眼下唯一的生机,就是先离开这个封闭空间。只要能踏出这道门,或许还能利用走廊的拐角制造混乱,甚至...
“就一杯?”林倾月缓缓抬眸,黑白分明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令人心惊的平静。?k!a^n+s!h`u~d·i/.·c¢o?m′
“就一杯。”黄世明笑容加深。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蛇信,一寸寸舔过林倾月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呼吸变得粗重而浑浊。
“我黄某人向来说到做到。”可那沙哑的嗓音里,分明裹挟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包厢里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
林倾月知道,如果她拒绝,黄世明很可能会用强;如果她拖延,霍景秀体内的药物会继续发挥作用。而如果她喝下这杯酒...
仅是权衡片刻,她果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一股奇怪的甜腻感在口腔中蔓延。
林倾月放下杯子,强忍着不适去扶霍景秀:“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黄世明没有阻拦,侧身让开半步,意味深长地笑着:“当然可以。”
林倾月刚把霍景秀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踉跄了一下,膝盖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眩晕感来得又猛又快,视野边缘开始发黑。
她死死抓住沙发扶手,指甲几乎要抠进皮质里。
那杯酒的药效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原以为还能撑住几分钟,没想到连走几步都办不到!
黄世明的笑声忽远忽近地飘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戏谑:“看来大明星酒量不行啊?”
林林倾月张了张嘴,舌尖却像被灌了铅,黏在口腔里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是,她明明意识清醒,却感觉身体正在一点点脱离控制——手指松开扶手,腿像灌了水泥般沉重。
“倾月姐!”
包厢门被“砰”地一声撞开,叶子像一阵风般冲了进来,身后紧跟着满脸通红的丁宁。
“你们干什么!”丁宁的声音几乎撕裂,她死死盯着黄世明,眼中燃着怒火,“放开她!”
黄世明脸色骤然阴鸷,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他妈的,还组团送上门?”
他朝门口的两个马仔甩了个狠厉的眼神,两人立即如门神般堵住出口。
林倾月急得眼眶发烫,想喊“快跑”却只能发出含糊的气音。
她拼命眨眼抵抗着药效,可视野就像被泼了墨的宣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黑暗蚕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一点点失去控制,就像有人拔掉了她身体的电源线。
“不舒服是么?”黄世明狞笑着凑近,浑浊的呼吸裹挟着酒精与烟臭扑面而来。
他粗糙的手指缓缓抬起,“不如...让哥哥带你去休息?”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肌肤的瞬间,林倾月猛地偏头躲闪。
这个倔强的动作耗尽了她最后的气力,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提线木偶,无力地朝沙发一侧瘫软下去。
“倾月!”丁宁发疯似地往前冲,却被两个彪形大汉死死架住胳膊。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林小姐...深入交流一下。”黄世明狞笑着,伸手就要去扶林倾月的腰,
“景秀你们可以带走,但林小姐得留下来陪我喝个尽兴...”
既然被人撞破,再实施计划己经没有意义。
不如趁火打劫——他阴鸷的目光在林倾月曼妙的曲线上来回扫视,盘算着能捞多少算多少。
林倾月意识清醒,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黄世明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能看见那只布满纹身的手正朝自己腰间探来——却连一根睫毛都无法颤动。
胃里翻涌着恶心和恐惧。
她拼命想挣扎,想尖叫,但药物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黄世明的手指即将碰到林倾月腰际的瞬间——
“敢用你的爪子碰她试试!”
一道裹挟着暴怒的声线如冰锥般刺破空气,包厢温度骤降。
众人惊愕回头,只见门口逆光处,一道修长的身影正缓缓摘下皮质手套,金属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森冷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