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过瘾吧?”王贤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在机舱内回荡。¨吴`4!看?书! .耕~鑫·嶵¨全^
随着金属铰链发出低沉的嗡鸣,机腹的舱门缓缓闭合。
王泽从地面收回目光,脑海中仍浮现着燃烧的跑道和扭曲的飞机残影。他嘴角微微上扬,指节在扶手上轻轻叩击:“这才到哪儿啊,济南只是个开始。”
王贤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他摘下耳机,揉了揉被压得发红的耳朵:“我估计接下来的轰炸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转身从保温箱里取出几杯热咖啡,递给机组人员,“鬼子现在肯定收到济南的通知了,一发现我们就会提前起飞。虽然对我们够不上威胁,可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王泽接过咖啡,热气在冰冷的机舱内升腾。
他突然眯起眼睛,系统提示在脑海中闪现:击杀鬼子527人。五十枚炸弹换五百多条命,这笔买卖实在太划算了,心中不由地一阵暗喜。
而且似乎是看到王泽投弹比较过瘾,系统这次奖励了各种各样航弹,可以随便用。
“叮!击杀鬼子527头,奖励‘大满贯’航弹1万枚!”
“奖励‘高脚杯’航弹2万枚!”
“奖励gBu-57钻地弹1万枚!”
“奖励fAB-9000 m-54高爆破片弹3万枚!”
“奖励foAB温压弹4万枚!”
“奖励BLu-82燃料空气弹1万枚!”
“奖励集束炸弹3万吨!”
“奖励白磷弹3万吨!”
“奖励贫铀弹2万吨!”
…
“嗯,这次系统奖励居然都不限二战时期了,估计是考虑到炸弹不容易泄密,不过集束炸弹和贫铀弹只能以后去小本本丢,倒是其他的现在就可以用。-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感受着陶瓷传递来的温度,“接下来还有几个机场,不知道还能有多少收获。”。
“老板?”王贤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啊?”王泽的目光扫过机舱,发现王定远正注视着他,眼神中带着询问。
“哦,先去看看再说。”他放下咖啡杯,转向驾驶舱,定邦,距离南苑机场还有多远?”
“一小时十分钟航程。”王定邦的声音混杂在发动机的轰鸣中传来,他调整了下氧气面罩,“我们保持高度,鬼子发现不了。”
此刻飞机的高度计指针稳稳停在10500米的刻度上,在这个连云层都匍匐脚下的空域,阳光将翼尖映照得雪亮夺目。
透过舷窗,能看到下方如棉絮般铺展的云海。.嗖¨嗖.小¨税_王′ ~耕¨鑫?最^全?
王泽点点头,后脑勺陷入座椅头枕的皮质凹陷中。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想了想又塞了回去——在这个高度,打火机根本点不着。
“再飞西十分钟就进入河北地界了。”王定邦说道。
斯佩里领航仪的玻璃表罩下,精密的陀螺仪维持着指针稳定,在绘有等高线的航图上指示着飞行轨迹。
副驾驶正在记录飞行数据,钢笔在日志上留下清晰的墨迹。
机舱轻微震动了一下,遇到了一股不稳定气流,王泽一把抓住头顶的应急把手。
“定邦,”他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一会儿咱们换个投弹方式。你注意规划飞行路线。”
说着从座椅下抽出一张航图,铅笔尖在纸上划出几道折线。
王定邦转过头,看着王泽手中画出的航线图,护目镜后的眉头皱成川字:“老板,你这是只准备炸一遍?”
“对,一遍就够了。”王泽的铅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洞:“我要用foAB温压弹,把整个机场覆盖,所以你知道怎么飞了?”
王定邦倒吸一口凉气,“明白了,那确实只需要一遍。”
王贤听了目瞪口呆,“那得用多少炸弹啊?”他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别管要用多少炸弹,只管计算好投弹时间。”王泽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在指间快速翻转着。
“第一枚从机场的边缘开始,我要让鬼子的跑道、机库、油罐、兵营,全都变成炼狱。”
王贤突然按住王泽手上正在滚动的硬币:“等等,老板,你刚才说的是foAB温压弹?”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就是七吨多一个的那种?”
“对啊。”王泽接住落下的硬币,随手
塞回口袋,“我发现,其实用大满贯完全没必要。”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节奏像秒针般精确,“鬼子的机场连个坚固点的工事都没有,用9吨的大满贯纯属浪费。”
机舱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北平,华北方面军司令部作战室内,松木地板被慌乱的军靴踏得吱呀作响。
墙上悬挂的“武运长久”横幅在穿堂风中微微颤动,下方的大型华北沙盘上,代表济南机场的模型己被参谋们去掉。
“那是什么飞机,居然能飞那么高?”参谋长山上中将拍着柚木会议桌,震得桌上的九八式军用电话机跳了起来。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将帽子上的绳子都绷得变形。
作战参谋冲田中佐颤抖的手指翻动着一叠刚送来的电报,“还未确认机型。”
他念着电文上潦草的记录,“济南防空观察所报告,仅见银色小点一个,航迹云特征显示巡航高度约一万至一万一千米。”
寺内寿一大将抓起白瓷茶杯又重重放下,茶水溅在铺展的军用地图上,“要想达到济南机场那种破坏程度,”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至少要投掷多少炸弹?”
航空队的藤田大佐摘下圆框眼镜用衣角反复擦拭:“阁下,这不仅仅是数量的问题。”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手指指向桌上电报,“普通250公斤航弹最多造成5-7米弹坑。要达到他们说的那种破坏效果…”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在军装领口处上下滚动:“以我们的技术,单枚炸弹当量至少要…五吨以上。”
会议室突然陷入死寂,几个年轻参谋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喉结的滚动在紧绷的军装领口处形成明显的凸起。
“那你告诉我,” 山上中将的声音突然拔高,像刀锋划过玻璃,“什么样的飞机能装那么多五吨以上的炸弹?”
藤田大佐张了张嘴,镜片后的眼睛慌乱地眨动着,却发不出声音——他此刻也迷糊了。
“这究竟是谁干的?”寺内寿一戴着白手套的拳头砸向桌面,震翻了墨水瓶。
“美国人?苏联人?还是…”他的声音突然降低八度,带着某种毛骨悚然的迟疑,“那些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