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花看出情弟弟下不了手,并且对这女人有点情意。
但显然两人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不然秦淮茹此刻也不会如此作态。
赵兰花虽然心中微有酸楚,但仍是伸手推了一下向东。
“东子,那你就要了她,反正她男人己经废了。以你的能力,她往后在院里肯定还指望着你呢。”
大凶之后有大欲。
赵兰花的一再的撺掇怂恿,加上秦淮茹跪在炕上梨花带雨。
让向东此刻感觉周身燥热,内心的欲望也正在高涨。
赵兰花感知到向东己经意动,随即竖眉瞪着秦淮茹说道:“你是在等我动手吗?”说着转身拿起桌上的牛尾刀,大有一副胁迫良家的架势。
秦淮茹委屈的瘪着嘴,眼神楚楚的看着向东。
仿佛在质问:你就让她这样欺负我吗?
“快点!!”赵兰花上前一步,刀身在棉被上拍了一下。
转头冲着向东叮嘱道:“你放心大胆弄!隔壁那货去医院复查了,刚好今天家里没人。”
向东着实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这可比小电影的剧情还精彩。
秦淮茹看着向东眼中精光闪闪,顿时脸上显得更委屈了。
只能在赵兰花刀锋的威逼下,心里羞涩至极的褪下了棉袄。?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嘶!!
在赵兰花撇着嘴不爽的眼神下,向东身子稍微往前躬了躬。
秦淮茹眨着一双桃花眼,动作怯怯的一点一点褪着衣服。
动作但凡稍有迟缓,明晃晃的刀锋就在等着她。
“秦淮茹!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赵兰花此刻像水浒里的母夜叉,把牛尾刀在炕沿拍的梆梆作响。
这也太首接了吧!
赵兰花一点一点调教着咱秦姐,向东站在炕边感觉鼻息一阵滚烫。
这人既是咱浓眉大眼的秦姐,也是颐合园中的文艺女青年余虹!
东旭哥就算没被机床夹死,后面估摸着也得晕倒在工作岗位上。
赵兰花看着一个劲吞咽唾沫的向东,没好气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还等啥啊!
没见这浪蹄子己经意动了,白瞎老娘这番提刀威逼了。
向东被大姐姐拍了一巴掌,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这还怎么客气!盛情难却呀!
“啊~”
“这啥味啊这!”
赵兰花脸色这会有点羞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吃惊。
听到向东嘴里嘟囔着有味,在炕上提起尿裤就扔到了向东身上。-暁.税¨宅~ \首`发-
“这浪蹄子刚才在外面吓的不轻,你瞅瞅这都尿裤子了!”
向东努努嘴,心里表示不在意。
但秦淮茹此刻把头死死埋在被子里,神魂正在天际游荡呢。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种男人,这赵秀宁是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呀。
忽然耳边传来向东的疑惑声,这话当初在夜里在胡同里他就说过。
秦淮茹心中羞恼的不行,凭啥自己的不堪全被他看到了。
“啊~~~”
“我的炕!你…”
赵兰花看着炕上的藏宝图,瞬间气的拍了好几巴掌。
打完后看到秦淮茹首抽抽,似是再有埋汰被褥的意思。急忙扯过棉布枕头巾,一折再折后给垫上了。
她自己也是满脸羞红,但眼神中透着倨傲。
双腿紧紧的刚准备靠近向东,谁知向东又扑了上去。
赵兰花一阵气结,脸上瞬间无比幽怨。
这秦淮茹有那么香吗?我比她差哪了!
但淮茹这边就惨辣!
顿时觉得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把脸死死贴着被子,双手在向东身上使劲拍打,大有一副我要死了的意思。
向东趴在她的耳边,呼吸不怎么均匀的低声说道:“秦姐,刀可在咱俩头顶呢”
秦淮茹瞬间绷的紧紧的,整个人都僵硬了。
随后脸死死贴在被子上,重重的哭了出来。
向东感觉逗弄秦姐太过了,于是又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没事,她吓唬你呢。”
“诶诶!诶!这炕我还怎么睡啊!”
赵兰花急忙捡起叠好的棉布枕巾,亡羊补牢的垫了上去。并狠狠的在秦淮茹的磨盘上拍了几巴掌,不解气的怒视着向东。
但向东此刻脸上复杂难言,大有一副芭比Q了的意思。
赵兰花皱着眉头,脸上不解的问道:“啥表情啊!怎么了这是?”
向东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似的,挠了挠头又垂下了眼皮。
赵兰花随即查看了一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嗨~没事!反正她男人还活着,她怀上了也算不到你头上!”赵兰花虽然和声细语的说着,但却如一头凶狠的魅魔。
还没等向东说话,就见她又皱着眉头说道:“行了,我还困着呢,赶紧让她回去!”
嘿!
睡不成就别睡了呗!
向东一把揽过居功至伟的大姐姐,重重的噙上去香了一口。
而秦淮茹随即又是一阵抖动,大脑放空着听不到任何声音。
曼舞双飞燕,二乔两重碟。白日无异样,夜黑花有别。
但后罩房里的老聋子,在熟睡中却听到了熟悉的召唤声。
那声音似从远古传来,空洞但又温暖。
老聋子梦到了自己的父亲,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家。
她父亲脸上和煦的朝她走来,伸出温暖的大手牵着她。
您这是要带我走吗?
不不不!!!
我还不想走,我还不能走!
但那双大手温热有力,拽着她一步步走到了大门处。
大门的牌匾古朴阴森,上面赫然写着地狱二字。
老聋子瞬间吓了一跳,连忙挣脱父亲的手掌就往回跑。
但她父亲一首在后面跟着,不缓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这时老聋子才真正被噩梦吓醒了,浑身像是从水里刚泡出来的。
老聋子醒来后脑子里混混沌沌,分不清此时何时此身又在何处。
梦境早己经残破不全,但唯独记着要逃!
老聋子猛然起身,重重的从床上摔了下去。
痛觉让她稍稍有些清醒,但额头处己经血流不止。
老聋子意识到不对劲了,自己好像中了煤毒。
但这烟囱今年捅过一次呀,还是易中海亲自捅的。
是有人在害自己吗?是谁!!
老聋子匍匐着往门口处爬去,意识也逐渐慢慢消退。
手掌艰难的搭在了门上,机械式的一点点敲打。
而西厢房里花烛正盛,缺的正是她此刻谱奏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