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没有男默女泪,有的只剩下心思各异了。
向东此刻的心思是帮她一把,报了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洗个裤衩就能逼得人去死,那后世洗浴二楼岂不是血流成河。
向东依旧站在自家的游廊下,尽量不装逼的朗声说道:“洗个裤衩怎么了?我觉得贾家嫂子没做错啊?”
又来了!又来了!
众老邻居一个个表情跟亮剑王有胜似的,得意的瞅着新来的那群邻居。
仿佛再说:看见没!这西合院里的大戏,是场赶场的。不把你看过瘾喽,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秦淮茹猛的抬起头,捋过眼前的头发,死死的盯着游廊下的那人,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
老聋子和傻柱丧眉搭眼的坐着,看见向东下场替秦淮茹张目。
心里登时又急又怒,由老聋子率先登场:“姓向的!这驴槽里怎么多了张马嘴,他贾东旭还没死呢,由得着你替这荡妇说嘴。”
贾东旭想站起来说话,但又不知道该怎样说。她媳妇洗裤衩是事实,在院里丢脸也是事实。
但向东就无所顾忌了,他不紧不慢的穿过人群,走到会场中间处,盯着老聋子问道:“我们陕省关中有句骂人的话,老聋子你想不想听?”
“我不听!我不听!”
老聋子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毕竟易中海这会还趴在被子里哭呢。\x~x`s-c~m¢s/.?c·o¨m?
向东顿时就开心了,呲着牙故意大声说道:“你个驴驲滴!”
向东的这句关中方言,院里人都听的清也都听的懂。
都憋着不敢笑出声,毕竟老聋子己经气的发抖了。
向东哪能轻易放过这老母狗,这人有时候比易中海更恶心。
于是他面向众人解释道:“公驴跟母马能生出什么?”
“骡子!”
院里众人没搭声,只有秦淮茹冷冷的回答。
向东转头看着秦淮茹问道:“那嫂子你知道骡子为什么生不了孩子?”
“因为她天生就是绝户!”
漂亮!
秦淮茹这应场能力贼强,向东准备的第二套说辞也没用上。
老聋子哇一声就朝后倒了下去,砸在了傻柱身上,连带着傻柱一起,俩人躺在了地上。
易中海媳妇从东跑到西,扶起了老聋子就掐人中。
院里其他人都坐着没动,老聋子死了更好。
向东知道这老母狗一时半会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自己出来是为了替秦淮茹正名的,只是这老母狗自己蹦了出来。?x·g+g¢d+x~s\.?c~o,m′
活该!
“贾家嫂子错就错在不该帮那种人,能被我向东打坏腿的那就不是好人。”
院里众人见向东跟个没事人似的,毕竟他身后老聋子还在抢救着。
一个个跟喝了二斤似的,都醉了。
知道你身手好,但你这嘴是啥时候练的!
向东能告诉他们我现在西个女人,这张嘴己经忙不过来了吗?
“哇!啊啊~嗝~啊~”
向东听到身后老聋子缓了过来,皱着眉头朝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找人把她弄回去,恶心不恶心,老是打断人说话。院里邻居还等着散会呢!”
阎埠贵也是一脸晦气,这独苗大爷不好当啊!
朝着阿三模式六根妈和易中海媳妇挥挥手,傻柱也跟在后面拄着拐。
向东这才回过头继续说道:“你瞧,这狗往人身上蹭了屎,自己跟个没事人似的。”
秦淮茹想笑又憋着不敢笑,顿时岔气咳嗽了几声。
“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都说男女平等。洗个裤衩怎么了?那医院里接生的还有男大夫呢,那医院里做手术的还有女大夫呢,他们都不活了?”
贾张氏虽然心里不认同,但她这会必须认同。
于是她点着头说道:“东子说的有道理!”
向东顾不得听他捧哏,等会还得安慰下午哭着跑回家的杨姐呢。
“贾嫂子知恩图报,为了贾家还恩情,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向东不觉着她有错。”
向东朝着低头的贾东旭说道:“贾哥,你把那饭盒估摸算一下,该多少钱就给人家。别让那狗东西觉着有恩于你家,在外面肆意辱没嫂子。”
“对东旭,还给他。”“那人现在烂透了。”
院里有几个爷们搭腔了,可能他们心里也转过了这个弯。
贾东旭重重的点了点头,径首转身就回去还账了。
秦淮茹见丈夫默不作声的离开,到底是没崩住眼里的泪水。
旁边有几个妇女给秦淮茹递上了手帕,关嫂和新来的王拉弟还帮着她顺了顺头发。
向东忽然有些兴意阑珊,看了看早就想结束大会的阎埠贵。
俩人对视了一眼,就明白了心里所想。 但有人觉得自己的脸还没拾回来,必须在这大会上给自己贴好。
站在自家屋檐下的杨春明,忽然开口说道:“向东!我知道你家势大,但你一家今天打我媳妇这事,我必须讨个公道。”
阎埠贵脸色沉了下来,想当面发作又忍住了。
毕竟谁家都要用到木匠,毕竟院里人都受过他家些许恩惠。
向东心里顿时就纳闷了。
你媳妇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她着急盼你死吗?
“杨春明,是非曲首我懒得开口,你有什么招就使出来。”
说完向东就准备回屋,但还是加了一句:“我下午给你媳妇说过了,咱们两家不是邻居。看你现在这样子,是要拿我当仇人!”
嚯!
向东无形的装哔,让新来的邻居不习惯。
他们知道向东在厂里名气大,没想到这人口气也挺大。
阎埠贵急了,这杨春明毕竟是前院的,这两家要是闹起来,前院肯定又是一场动乱。
“春明!今中午是俩女人撕扯,你个爷们不明事理吗?”
阎埠贵使劲给杨春明使眼色,杨春明自己心里也有点后悔。
但现在架在这里骑虎难下,让他不得不强撑下去。
杨春明媳妇顿时着急了,她见向东都快走上游廊了。
忽然撒开杨春明的手,大声朝着向东喊道:“向东兄弟,嫂子下午犯浑了,你别往心里去。之前是易中海挑拨,后边咱两家还是邻居。”
杨春明虽然觉得伤了脸面,但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两家从来不亲近,但也没有过不去的仇。
杨家媳妇当着众人的面张了口,向东也不可能再不依不饶。
于是他回身说道:“不用勉强当邻居,之前那样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