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赵兰花的示爱是他的责任义务,但同样是拒绝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欲望。
向东走出月亮门后,见中院七七八八的站了不少人。
阎埠贵正站在其中,为刚才的打闹主持大局。
“诶诶!就是姓向的造谣,他来了,你问他!”
傻柱睁着一只熊猫眼睛,义愤填膺的注视着向东。
院里众人唰目光都朝向东看去,也都看到了他阴沉的脸。
“傻柱!刚才那声是向兄弟喊的,但你发誓你没惦记我媳妇!”
贾东旭嘴角有血迹,扶着浑身粘土的贾张氏。俩人表情如出一辙的愤恨,紧盯着傻柱和坐在地上的老聋子。
傻柱顿时耷拉着脑袋不出声,嘴角还露出丝丝笑意。
秦淮茹站在自家台阶上,见傻柱跟个二皮脸似的。顿时无地自容气哭了,扭头就冲进了自家门。
院里众邻居分散在各个角落,这时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傻柱自从腿被打断后,就跟以前换了个人似的。要是以前还能无理饶三分,如今却变成个二皮脸了。
秦淮茹是长得好看,大家也都爱看。
可你心里惦记你就藏在心里,毕竟人还有丈夫贾东旭在呢。·小′税?C^m.s! -更^辛^嶵!全.
你这明火执仗的惦记,你也不怕何家祖宗掀棺材板?
向东脸色阴沉目光清冷,脚步不停的从人群中穿梭。
傻柱可能觉得最近自己的腿有好转,此刻朝着沉默不语的向东继续发难:“姓向的!你发誓你刚才没有造谣!”
我发尼玛个粑粑!
向东心里恼怒,猛然回头朝傻柱看去。
老聋子见向东眼神不对,傻柱跟前也没个摔纸盆的人。
于是急忙扶着柱子站起来,拿拐棍指着向东:“我老太太刚才就在柱子屋里坐着,我可听的清清楚楚的,这中院里不管是新来的还是后来的,大家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易中海刚才缩在婆娘堆里,这会也赶紧钻了出来,跟个小学生似的,举着手说道:“我也听见了,你就是挑拨院里邻居关系!”
中院附近的住户确实听到了,但他们都在隔岸观火。
向东回身移步到阎埠贵身前,朗声朝着院里众人说道:“我刚才出门去后院亲戚家帮忙,出门后碰到贾家嫂子,我说我感谢她拾金不昧,贾家嫂子说我太客气了。”
说着也没回头,但用手指着傻柱:“这傻子当面给我来了句:姓向的,你离我秦姐远点!”
“噗~”“哈~”“别笑别笑!”“这不忍不住嘛!”
院里众人憋不住的笑声,让贾东旭盯向傻柱的眼神逐渐危险。′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但向东没笑,他冷清的朝着老聋子说道:“你听到啥了?你听到有人给你妈报丧了?”
“你!你就是个畜生!”
老聋子气的浑身颤抖,没牙的嘴首啰嗦。
听到向东骂出如此诛心之言,院里众人略显尴尬的止住了笑声。
傻柱也咬着牙子,站在自己奶奶身旁扶着。
可能是怕老聋子自己气过去,没把他捎上似的。
不待易中海的道德基因发作,向东先下手为强:“你说你也听到了?听到有人给你家大儿报丧吗?”
“嗯?说话!”
易中海先是没有转过弯来,这也正是向东要的效果。毕竟有些毒药得他自己慢慢品尝,自己把自己毒死。
我家大儿?我没有儿子呀!
我要是有个大儿多好,他孝顺的给我摔纸盆。
嘎!
我大儿死了!给我大儿报丧!!
众人见易中海表情先是思忖,随后又欣慰的弯起嘴角。
紧接着就不对了,整个人首首的朝后倒去。
“当家的!”
易中海媳妇一声急呼,连同周围几人赶紧去查看。
因为今天院里人站的分散,也没人来得及扶他。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溅起地上尘土乱舞。
这还真给向东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年头骂死人犯法不。
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掐人中的使劲掐,拍脸的使劲扇,呼喊的不停呼喊,旁边还有六根跟跳大神似的团团转。
约摸半分钟不到,易中海一声嚎哭响彻了西合院。
众人神色复杂,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可是昔日一手遮天的一大爷呀,道德大棒打的众人魂飞魄散的易中海啊!
傻柱看到恩重如山的一大爷嚎哭,就跟剜自己心似的。
顿时红着眼有些癫狂,提起拐杖指着向东:“姓向的!你有种弄死我!”
得,这货还学会省略句了。
众人只见傻柱艰难的走下台阶,晃晃悠悠的朝向东拼命。
向东有些无语,这货真是被自己给的太重了,原本人虽然混不吝,但好歹还是个正常人。
怀着有些愧疚的心思,向东急忙劝他道:“傻柱,快回去吧。等你走到我跟前,易中海大儿坟头草都长出来了!”
“哇~啊~”
中易中海又听到了大儿的消息,恸哭又变成了嚎哭。
院里众人知道这几家有仇,但向东今天也不知道咋了,这嘴跟喝了敌敌畏似的,这易中海非死不可吗?
易中海媳妇怒视着向东:“向东!得饶人处且饶人!非要把事做绝吗!”
得!
这要是老聋子在这破口大骂,向东也就听个乐呵。
可易中海媳妇这老实人的质问,让向东瞬间怒火中烧。
“杨翠兰!你也有脸说出这话!”
嚯!
院里众人此刻皆变了脸色,他们预感到今天可能又要出大事了。
阎埠贵此刻有点尴尬,他想劝向东又不敢。
易中海媳妇杨翠兰闻言一怔,随即缓缓低下了头。
她知道这是自作孽,向东并没有招惹过他家。
但向东此刻被老实人抖起了火,看似有些不依不饶的怒喝:“你不得罪我何来让我饶人,我认识你家算老几!”
向东猛朝她走去,吓得阎埠贵急忙拽住向东胳膊。院里人此刻也紧张兮兮的,生怕踩傻柱的脚贴在杨翠兰脸上。
向东强褪下阎埠贵的手,深吸一口气继续喝道:“我结婚和你家有关系吗?嗯?他去杨春明家干什么?给我送个凳子当贺礼?”
院里众人顿时想起那事,大多眼中闪过鄙夷。
自古都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易中海能绝户,还真他酿的有道理。
但向东这话把杨家捎带进去了,杨家媳妇顿时就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