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快到大家下班的时间了,向东没敢耽搁,就骑着三轮车往胡同外驶去。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向东刚蹬上没多久,就见路边站着一风姿绰约的女人瞪着他,这人正是陈雪茹。
虽然你长得太过漂亮,太有女人味儿,我很吃你颜,但我向东也不会惯着你。
“你有病!”
啊?你还敢骂我!陈雪茹气的嘴里咬着牙,一双狐狸眼都瞪圆了。
“你刚大庭广众之下污蔑谁呢!我是去找李主任谈工作,什么就跟一女的研究。要是出了事,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向东看着眼前的陈雪茹,对她嘴里说什么毫不在意。只是略有欣赏的看着她急得跳脚。这女人真的是好看,爱看。
“负什么责任,你都要三婚了还负什么责任!”
向东只顾着看美女,一时间嘴快给秃噜了出来。
但幸好这戳到了陈雪茹的痛处,只见这位平日里性格强势的女人,气的此刻眼眶都红了。
陈雪茹伸出白皙的手指着向东,情绪有些激动。但到底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就扭身往前走了。
要说这正阳门下的这俩女人,向东最欣赏的还就当属这个陈雪茹了。
丈夫跑了带着个儿子守活寡,跟店里的公方经理结婚后,又被卷了钱财后离婚。
至于后面和范金友那货结婚,纯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但现在还没到那时候呢。
南锣鼓巷西合院。
向东在正阳门下唱着大戏,西合院里的好邻居们也没闲着。
这边三大爷阎埠贵这才刚回家,就端着洒水壶开始滋滋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许大茂着急忙慌的从垂花门里跑了进来,后面跟被狗追着咬似的,仔细一看,原来又是傻柱。?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这阎埠贵当然得帮着拦一下,毕竟许大茂多会来事的,哪像傻柱那货,只会噎人。
“诶诶诶~傻柱,三大爷问你个事。”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水壶,就拦在傻柱面前。
傻柱急啊!许大茂这狗东西都进穿堂了都。
“哎呀三大爷,有什么事您等会问成吗!”
被拦下的傻柱有些气急败坏,脸上是写满了不耐烦。
阎埠贵可从来不会看人脸色的,他只当自己没看着。
“我家对门东子这月底结婚,是你给掌勺吗?”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就一阵烦躁。但也不能实话实说呀。
“不是,我那天忙没空。”
“呦,那可怎么办呀,他这家具可都拉回来了,这差个掌勺的。唉~”
阎埠贵看似拦着傻柱,其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三大爷,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您管的着吗?没了我这屠夫,人还不吃猪肉了?”
傻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心烦也没给阎埠贵递烟,这人他不抽,但你要给他就接。
“傻柱,咱跟东子可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更何况和三大爷家还是对门。他家也没个长辈帮忙操持,我这院里的管事大爷不得帮衬一把,难不成等人办事那天,我去看人笑话?”
阎埠贵刚说完,就见傻柱飕一下从他身边穿过去了。
却说这许大茂,都从月亮门跑后院家里了,关上门朝外偷看,没见着傻柱追来。又颠颠的跑出来查看,到穿堂里才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和傻柱在说些什么。
不料傻柱太狡猾了,等到许大茂溜到穿堂柱子后面偷听时,才猛然奔袭。
许大茂一瞬间也是心颤胆寒,急忙转身就准备跑路。不料脚下一滑,摔在地上。,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也顾不得疼就准备起身,但也为时己晚。
只见傻柱拽着许大茂的衣领,对着许大茂的肚子就是一电炮。
“啊!!!”
许大茂应该是接炮接习惯了,下意识的就跳了一下。但跳的有点早,被傻柱一拳打在了小腹位置。
院里看热闹的人都呆住了,傻柱也呆住了。
只见许大茂捂着小肚子,大叫一声后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阎埠贵见状扔掉手里的洒水壶,连忙跑上前来查看。
这时易中海恰巧领着贾东旭和六根,有说有笑的从垂花门里进来了。他知道傻柱追着捶许大茂去了,也没阻拦。
“大茂!大茂!”
阎埠贵此刻面色苍白,手脚哆嗦。己经无暇顾及炸锅的人群了,因为倒在地上的许大茂面如白蜡,没有了鼻息。
“都让让,怎么回事?都围这干什么!”
六根在前面攉开人群给易中海开路,贾东旭跟在易中海身后宛如大内侍卫。而易中海跟个人物似的,带着质询之意走进人群。
“老易,出大祸事啦!”
看着阎埠贵哆嗦着跟个鬼似的样子,易中海心中一凛,这才看清楚了状况。
不等他反应,阎埠贵就大声哭嚎道:“傻柱把大茂打死啦!”
“快报公安!”“找保卫处!”“找街道办!”……
瞬间,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好几个院里的人都跑出去了。
易中海表情木木的,下意识的张了张嘴,但此刻谁又听他的呢。
傻柱此刻靠坐在穿堂的柱子底下,就是许大茂片刻前还躲着的那根柱子,双腿一动不动蹬的首首的。要不是面露目瞪口呆之态,众人还以为他也嘎了。
“中海,快掐他人中。”
关键时刻,一大妈都没来的及扶,是背着聋老太太跑出来了。
“哦,哦好。”
易中海听后连忙蹲下,伸手就往傻柱的人中穴掐去。但还没掐到地方呢,就被聋老太太的拐棍打在了头上。
“糊涂!掐许大茂!!”
聋老太太也是醉了,这平时人五人六的,怎么关键时候,就开始拉稀摆带了。
大茂平展展的躺在地上,还显得有些孤单。就是被掐的有点狠了,血都流到后脑勺地上。
易中海回头看了一下聋老太太,俩人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绝望。
但谁也没看到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嘴唇动了动,但又好像没动。
“让让!都让让!街道办的同志来了!”
跑出去的几人分头行动,一人去找许大茂父母,一人去了厂里保卫处,还有一人在转角处碰到了俩街道办治保委的巡逻队。
领队的一看这情况也麻瓜了,当即怒道:“把人先抓起来!”
众人看着几个队员朝着傻柱扑了过去,拿着麻绳把傻柱给捆了起来。
“谁是管事大爷!还有家属呢!”
领队瞅着散在一边的人群,心里也有点疑惑。这么大的事,双方家属都不带出面的吗?
阎埠贵看着还没有回过神的易中海,心里一阵鄙夷。但自己也是管事大爷,不露面也不行了。
“我是前院管事大爷,这俩人一个是中院何雨柱,一个是后院许大茂……”
阎埠贵也没有偏向谁,就是给自己脸上贴了点金。
“另外,这俩人家属都不在院里,何雨柱他爹早年间去保定了,家里就一个还在上学的妹妹。许大茂父母前几年也搬出去住了,家里现在就他一个人。”
领队了解情况后也有点头大,这事只能通知公安过来处理了。
“让让!让让!傻柱人呢?”
治保委领队正待通知公安的时候,就见轧钢厂保卫处来人了。
见几个干事武装带上还别着枪,治保委领队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于是说明了情况后,就把傻柱交接给了轧钢厂保卫处。
正待保卫处的人押着傻柱准备离开的时候,街道办和居委会也都来人了。
这种惊天大瓜,短短片刻就让整条巷子都沸腾了。
在各方都了解清楚情况后,傻柱就让保卫处带走,善后工作交给了街道办。
街道办还是有经验,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了许大茂父母和傻柱在学校的妹妹。随后又让一位干事回到街道办,务必给保定何大清处挂了一个长途电话。
这何大清不回来,丧葬赔偿怎么办?两家虽然都死了孩子,但许大茂人家是冤死的,你傻柱可是死有余辜啊。这要是不协商好,傻柱妹妹要是掉河里淹死了,也是个事。
在街道办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时候,又发生意外了。
“妈呀!!!”
贾张氏的一声尖叫,让整个局势又复杂了起来。
却说贾张氏闻讯赶来,就站穿堂柱子边上看着热闹。对,就是那根今天立大功的柱子。
她一时间心里也挺难受的,这俩孩子她是从小看着长大,这一会的功夫,这俩人就都要没了。
虽然心里难受,但也不耽搁她八卦啊!想尽量听清街道办的安排。这一步挪着一步的往前探,没成想就让她探到了。
前院里此刻是人山人海,但大家的目光都朝着一处看。那就是尖叫了一声之后,便趴在许大茂身上的贾张氏。
“他、他、他……”
贾张氏想说诈尸了,但着急的说不出话来,腿也软的站不起来。只是手指着许大茂的尸体表情复杂,对就是复杂,至少大家都这么认为。
大家瞬间围了上去,这一看好家伙!
只见大家都以为早就凉透了的许大茂,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
这是被咱张大妈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