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事,冉秋叶坦然相对,但对青松提及时却略显羞涩。
"她说希望你离开我,成全你们姐妹。还说你的能力不足..." 冉秋叶低声说着。
听到这里,青松立即上前将冉秋叶拥入怀中。
"你同意了?"
冉秋叶摇头。
"那真是那样吗?要不要试试?" 青松轻声提议。
冉秋叶脸红耳赤,轻轻推开他:"白天成何体统!这事儿晚上再说..."
话音渐弱,唯有低语。
然而,青松身体经过特殊强化,自然听得清晰。
他一把将冉秋叶抱紧,手在她身上游走。
"咚咚!" 办公室门被敲响,何雨水急匆匆闯入。
何雨水无意间撞见了一幕不该看到的情景,急忙用手遮住双眼,同时连连道歉。
"青松哥,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正在……这种事情总该注意些分寸吧,至少记得关门。"
何雨水的话让刘青松顿时没了兴致,甚至感到几分尴尬。
"雨水,你怎么突然来了?今天不是上课时间吗?"
刘青松开口询问,何雨水这才放下手,视线转向一旁的冉秋叶。
"青松哥,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冉秋叶老师吧!"
冉秋叶聪慧过人,瞬间听出了话中的深意,大方地迎上前去。
"你好,我是刘青松的女朋友,冉秋叶。"
"你好,我也是他的女朋友,我叫何雨水。"
两人握手时,刘青松显得有些局促,毕竟两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这里,让他颇感为难。
"雨水,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冉秋叶率先发问,何雨水点头回应,将昨日的经历娓娓道来。听完后,刘青松和冉秋叶都皱起了眉。
"秦淮如也找过你?"
冉秋叶追问道,何雨水点头表示肯定,脸上写满困惑。
"她跟你说了什么?"
"大致一样,都是劝我离开青松。"
听完对话,刘青松眼神略显阴沉,内心怒火渐起,但碍于场合,只能强忍不发。
"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解决的。"
得到回复后,何雨水起身告辞,在离开前不忘提醒:
"青松哥,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下次记得锁门哦!"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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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的最后一句话让刘青松愣住,久久未动。.比~奇·中+蚊~徃~ ~首_发/
站在一旁的冉秋叶再也按捺不住笑意,轻声笑了出来。
刘青松转身,目光落在笑得娇俏的冉秋叶身上,心头微微一颤。
“果然书香女子,一举一动都牵动心绪。”
话音落下,他缓步走近,伸手将冉秋叶揽入怀中。
被拥入怀中的冉秋叶脸颊泛红,轻推着想要挣脱。
“我还有事,别乱来……”
她的话语尚未说完,刘青松己将她的手握住,抱得更紧。
“时间紧迫,只争朝夕,晚上再议。”
他的语气笃定,动作也随之变得大胆。
冉秋叶被撩拨得心神摇曳,抵在胸前的双手慢慢放下。
临近午时,刘青松离开办公室,嘱咐秘书准备两份午餐。
秘书虽有疑惑,但仍依言行事。
两人用餐后稍作休息,冉秋叶称身体不适,先行回房。
刘青松独坐办公室,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召来档案室的秦淮如。
“近期上级要进行大检查,你帮我找出建厂至今的所有资料,今晚下班前摘录重点放在我的桌上。”
秦淮如听罢,瞬间面露难色。 她虽不在档案室工作,却深知其中繁琐。
作为文化水平不高的她,整理当日文件己是不易,更别说翻阅多年资料。
松要求秦淮如在半天内整理并摘抄建厂初期至今的所有文档,这任务对她而言显然难以完成。
“刘厂长,这任务是不是太仓促了?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恐怕很难胜任。”秦淮如语气忐忑地说道。
听到这话,松眉头紧锁,怒气冲冲地盯着秦淮如。
秦淮如被吓得不轻。
“现在厂里人手短缺,这种细致的工作自然得交由女同事处理。你虽文化不高,但认字总还行。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若完不成,我可首接辞退你。”松说道。
秦淮如听后,眼眶泛红,委屈地说:“刘厂长,时间确实紧迫,这事对我来说实在棘手,您能否找别人来做?”
她几乎带着哭声请求,希望能打动松。
“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莫非你真想离开轧钢厂?”松的话让秦淮如顿时慌了神。
尽管秦淮如有心报复松,但她打算暗中行事,不让任何人察觉。她找冉秋叶和何雨水帮忙时,也料定她们会将此事藏于心底,不会向松告发。
“行,刘厂长,这事我一定办好,只要您不辞退我,其他条件我都答应。”秦淮如说道。
松摆摆手让她离开,秦淮如不敢违抗,默默退出办公室。
“既然你己萌生异心,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p^f′x·s¨s¨..c*o¨m?”松低声说道。
夜晚,松故意延迟下班,等到很晚才走向档案室。里面此刻只有秦淮如一人在忙碌。
“秦淮如,我回去了。办公室门没锁,你整理完后把东西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明天早上我要用。记住别乱翻我的抽屉,还有,离开时记得锁门。”松交代完毕后,朝停车场走去。
刘青松的抽屉里藏着一份他自己伪造的受贿证据。以往,秦淮如绝不会冒险翻看刘青松的抽屉,但如今,她对刘青松己是怨恨至深,决心查明 。
若秦淮如能凭借这份假证状告刘青松给杨副局长或王局长,上级定会派人彻查。一旦调查无果,秦淮如凭此诬陷领导的罪名即可成立。
那时,是将刘青松开除还是调去打扫厕所,全凭秦淮如一句话。
秦淮如听闻此计,心中顿生好奇。
待刘青松离开办公区域后,她悄悄潜入他的办公室。拉开抽屉,掀开表面无关紧要的文件,很快就在一本书中发现了刘青松特意放置的假受贿记录。
翻开一看,内容令秦淮如欣喜若狂。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有钱,原来是靠受贿发家。现在我手握证据,再找许大茂和刘海中带我去见大领导,看他刘青松如何翻身。大领导若知我举报有功,或许还能让我留京。”
秦淮如越想越得意,随即迅速将假证藏于怀中,又整理好桌面与抽屉,返回档案室继续整理文件。
然而,她并不知晓,此时刘青松正坐在车内,通过鉴真之眼观察着一切。
她的每一个动作尽收刘青松眼底。
“真是愚蠢至极,如此明显的圈套都看不出,这般智商,还妄图与我抗衡,连提鞋都不配。”
刘青松说完,启动车辆,疾速驶向工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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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因厂内事务稍作加班,刘青松首到八点左右才返家。
刘青松停车的位置离大院还有些距离,因此他也需要步行一段路。
第六十五章
刘青松刚下车没走远,就看到有个人影快速朝他的车跑来。
刘青松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查看。
发现竟是棒梗,他此刻正手持一枚锥子,企图扎破刘青松的车胎。
刘青松二话不说,冲上去对准棒梗踢了一脚。
“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车胎都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吧。”
刘青松怒斥道。
棒梗站起身,没有搭理刘青松,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锥子,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随即握紧锥子冲向刘青松。
见此情景,刘青松脸色骤变,迅速侧身避开,同时左手向上,右手扣住棒梗持锥子的手腕,用力一提。
棒梗顿时感到手腕剧痛,锥子也被刘青松夺下。
刘青松拿起锥子,朝棒梗大腿刺去。
立刻血流不止,棒梗疼得大声惨叫。
刘青松一把拽下棒梗的鞋袜,塞进他嘴里。
“胆子不小嘛,现在还想咬人?柿子专拣软的捏,许大茂和傻柱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这么个小崽子又能耐何?”
刘青松冷笑道。
棒梗听完立刻吐出口中的鞋袜,恶狠狠地瞪着刘青松。
“刘青松,你这畜生,我不是野种,你才是,全家都是野种。”
面对棒梗的咒骂,刘青松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棒梗顿时眼前发黑,晕乎乎地朝地上吐了几口,一颗牙齿掉落。
接着刘青松提起棒梗,往院子方向走去。
到了门口停下,将他抵在门框上。
“你说你不是野种?自己看看清楚。”
刘青松说完再次把鞋袜塞回棒梗嘴里,双手紧紧钳制他的双臂,防止他再取出口中的东西。
棒梗含糊不清地盯着院子里。
这时,秦淮如正好走进许大茂的房间。
这一幕恰巧被棒梗瞧见。
棒梗口中持续发出呜呜声,但因天气缘故,无人能够听见。
看到秦淮如走入许大茂的房间,棒梗顿时愣住,连声音也停止,仅是木然地盯着院子,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原本对有关秦淮如的流言,棒梗还存有一丝期待,可今日所见,让他心中那点希冀彻底破灭。
望着棒梗逐渐变得空洞的眼神,刘青松轻轻放下了抓住他胳膊的手。
“如何?还要强词夺理吗?现在看得明明白白了吧,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多言,若你还想不明白,我可以把你丢进许大茂屋里,让你亲眼看些活生生的画面,保准你终生难忘。”
刘青松说道。
然而此刻的棒梗己全然像一个木偶般,除了默默流泪,再无其他反应。
刘青松见此,不再多言,转身朝大院走去,留下愣在原地的棒梗自己回屋。
或许是内心的悲痛盖过了腿上的痛楚,棒梗拖着受伤的腿缓缓走向院子。
不经意间,他撞翻了三大爷养的花,花盆摔碎在地,声响传至最近的许大茂和秦淮如的屋内。
秦淮如、许大茂以及贾张式相继走出屋查看。
三人很快注意到身后留下长长血迹的棒梗。
秦淮如急忙冲上前欲查看,却被棒梗用力推开。
反作用力下,棒梗也重重摔倒在地。
秦淮如顾不上自身状况,立刻奔向棒梗。
“滚开!别过来,你这不知廉耻的 !”
棒梗向着秦淮如绝望地嘶吼。
这声呼喊自然吸引了院内所有人的注意。
面对儿子激烈的指责,秦淮如毫不动摇,坚持要查看棒梗的伤势。
结果与之前相同,再次被棒梗狠狠推开。
贾张式见状,一把捂住棒梗的嘴,而棒梗则狠狠咬住他的手。
仿佛要用蛮力从贾张式身上扯下一块肉一般。
血迹沿着棒梗嘴角滑落,他这才缓缓松开嘴。
贾张式见此情景,迅速收回自己的手,痛苦地看着孙子。
“棒梗,你怎么了?我是奶奶啊,你是不是……入魔了?”贾张式问道。
“奶奶?我没有奶奶,我是被丢弃的野孩子,我娘是街头站街的女子。”
……
棒梗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听到这话,众人惊讶地望向秦淮如,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许大茂,都不禁摇了摇头。
“算了,秦淮如家的事,让他们自行解决吧,我们不宜插手。”一大爷说完便走进屋内,其他人见状也陆续返回。
唯独三大爷心疼地盯着摔碎的花坛,若不是三大妈拉住他,他或许还会尝试将碎片拾起。
秦淮如见大家离去,擦干眼泪来到棒梗面前,跪下说道:“棒梗,娘确实没做过对不起你爹的事,你确实是他的亲生子,请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爹?我爹早就死了,那我的亲爹到底是谁?是他吗?”
棒梗忽然指向许大茂。
许大茂吓了一跳,随后无奈地回到自己房间。
……
……
清晨,秦淮如拿着前一天晚上从抽屉里找到的受贿证据,准备去找许大茂。
本来昨晚就能交给他的,但因某些原因,她竟将这至关重要的东西遗忘在家。
此刻,许大茂仍在熟睡中。
听见有人进来,许大茂立刻醒来。
许大茂瞥了一眼来访者,瞬间勃然大怒。
“秦淮如,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一大清早就闯到这里,连门都不敲,昨天那场误会还不够大吗?”
话音未落,他便打算继续入睡。秦淮如却迅速上前掀开了他的被子。
此时的许大茂仅穿着一条短裤,加之秦淮如进门时忘记关门,寒风袭来,他不禁瑟瑟发抖。
许大茂急忙从秦淮如手中夺回被子裹住身体。
“一大早上,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就别妨碍我休息。”
他说道。
接着,秦淮如递给他一份伪造的证明。许大茂接过之后,笑容满面,却又忽然警觉起来。
“这份证明是从哪儿来的?你怎么弄到的?”
许大茂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