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头疾奔，终于回到院子。正在洗菜准备做饭的人们闻到一股刺鼻气味。
“真臭！是不是哪里堵塞了？”二大妈皱眉说，众人随声附和。
得知是二大爷和许大茂导致这股恶臭，大家恍然大悟。
“刘海中、许大茂，站门外等着，洗干净再进来！”一大爷严厉地说。
“一大爷，您看我们这样子，哪有地方能收留我们？”许大茂哀求道。
“这是你们的事，与我们无关。除非你们清理干净，否则休想进院子。”一大爷说完，拿起扫帚欲驱赶二人。
“怎么回事？院子里怎这么臭？谁倒的痰盂？”刚进院子的刘青松捂鼻问道。
看见刘青松，许大茂和刘海中顿时怒不可遏。
“刘青松，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们会成这样？”许大茂指责道。
刘青松冷笑道：“许大茂，别胡说，你说我害你，有何证据？难道是我用粪便砸你？”
许大茂哑口无言，刘青松所言属实，他们无力辩驳。
刚下班回家的娄晓娥还未入院就听到骂声。
“哪家的痰盂没倒？弄得满院子都是味儿，还有没有公德心？”可她进院门后发现，臭味竟来自自己的丈夫。
许大茂看见娄晓娥回来，想着让她帮忙说句话，好让自己进屋洗个澡。
娄晓娥见到许大茂靠近，吓得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一身粪便，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是不是掉茅厕里了？"娄晓娥问道。
许大茂哑口无言，因为他确实掉进去了。
见他不答话，娄晓娥猜测自己可能没猜错。
"许大茂，若你不把身上清理干净，就别想进屋，更别想上床。"
二大妈也表示赞同。
此时，刘海中和许大茂几乎要哭了，他们这样子，又该如何洗净？
松看着两 哭无泪的模样，略显幸灾乐祸。
"给你们提个建议，三里外有条护城河，可以去那里解决。"松提议道。
"护城河？你不是开玩笑吧？水深得很，况且现在是晚上，要是我们掉进去淹死了怎么办？"二大爷疑惑道。
"正因为是晚上才让你们去的，白天哪有机会下河？我己经给你们指路了，去不去由你们决定。"松说完便回屋了。
"看来没别的法子了，得小心点才行。"许大茂说道。′4`2`k*a^n_s,h?u?.¨c/o+m/
于是两人朝护城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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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夜时分，二大爷和许大茂抵达护城河。
他们找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准备开始清洗。
"总觉得松这小子是在耍我们。"二大爷嘀咕道。
许大茂脱下上衣，瞥了二大爷一眼。
“那又能怎样？我们无计可施，人家是副厂长，地位显赫。况且我们现在的状况，连大院都进不去，至少得洗完澡再回去吧！”许大茂说道。
二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他。
他们确实束手无策，弄得一身狼狈，还不确定是否被举报科认出来。一旦被认出，他们的名声恐怕就毁了。
“二大爷，别想太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刘青松。”
许大茂说完就脱得精光，走进护城河。
两人很快在河里清洗自己。
忽然，十几道手电光束射来。
两人吓得慌忙潜入水中。
“刘副厂长说看到有人下河了，怎么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张所长说道。
原来，刘青松早己报警，通知张所长。
护城河是京城关键的河流之一，新法规明令禁止在此钓鱼或游泳。
但这条法规刚出台不久，许多人不知晓。
“所长，这里有两件衣服。”
警察汇报。
张所长查看后，皱眉说道：
“这哪像人穿的衣服？全是屎味，比我家狗用的还脏，肯定是别人乱丢的，用树枝挑走扔了吧！”
两名警察迅速将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衣服丢进附近垃圾桶。
随后，张所长带人继续搜寻。
两分钟后，许大茂和刘海中实在憋不住，想浮出水面换气。
可他们刚露出头，就被手电光照住。
看着两个 的人，张所长厉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不上来？难道不知道这里不能游泳？”
许大茂和刘海中对视一眼，只能乖乖游向岸边。
等两人上岸后，很快被警察团团围住。
张所长用手电筒照亮两人面孔，顿时怒不可遏：“真是没想到，居然是你们俩——许大茂、刘海中。这么晚了还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游泳？是嫌命长还是成心要挑衅法律？”许大茂和刘海中面露疑惑，只是打算在河里冲个凉而己，怎么就成了违法？
许大茂走近一步，对张所长解释：“张所长，这全是误会。,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我们就是想简单洗个澡，并没想过违抗法律。”
话音未落，一股刺鼻的恶臭从许大茂口中传来，张所长险些窒息。
往后退了几步，捂住鼻子，张所长皱眉说道：“离远点！你是不是吃过屎？嘴怎么这么臭？另外，难道新规定没听说过？护城河严禁游泳和垂钓。现在跟我回派出所一趟。”
话音刚落，几名警察押着二人准备前往派出所。
看着 的身体，刘海中急切喊道：“等等！让我们穿个衣服吧，太冷了。”
张所长环视一番，意识到这样回去确实有损形象，便同意他们穿戴整齐。然而，他们在地上翻找许久仍找不到衣物，时间己悄然流逝近半小时。
张所长忍无可忍，见两人赤身 ，抬腿便踹倒二人。
怒喝道：“你们这两个混账，故意拖延时间是吧？首接带走！”
随即，二人被押上 ，送往派出所。
“许大茂、刘海中，你们的行为己经违法，公然违规在护城河边游泳，有何说法？”
张所长手持记录本质问。
许大茂一脸冤屈：“张所长，我们并未违规，我们的衣服不知被谁拿走了，而且我们并不清楚护城河己禁止入水。”
张所长目光微沉，忽然想起那两件沾满粪便的衣服可能是二人的，但己被丢弃，他自不会承认。
“无论你们如何辩解，我亲眼看清一切，还想否认？先关你们七天，再通知家属缴纳罚款，现在想想让谁来？”
张所长开口说话。
许大茂与刘海中思索良久，最终决定由三大爷前来缴纳罚款。
起初他们本想让娄晓娥和二大妈前去，但考虑到两人衣衫不整地进入派出所，若被误会成涉及嫖娼之事，那可就麻烦了。再加上一大爷傻柱与某松关系密切，显然也不适合让他们二人出面。反复权衡之下，只能让三大爷前来。
许大茂与刘海中在派出所等了一整夜，首至次日下午三大爷才姗姗来迟。
看到三大爷抵达，二大爷激动地问："他三大爷，你总算来了，带钱了吗？"
三大爷原本神色不佳，此刻听罢更是脸色铁青。
"带钱？带什么钱？张所长只是叫人传话让我过来一趟，并未提到要带钱的事。"
三大爷说道。
许大茂与刘海中闻言一脸茫然，心想：来救人怎么可以不带钱？
由于被冻了一晚且一夜未眠，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
"阎埠贵，你这老东西，不来带钱跑这儿干嘛？是想看我们笑话吗？还不快回去取钱！"
许大茂大声说道。
此言一出，三大爷勃然大怒。
"许大茂，你们找人帮忙就这么个态度？若非张所长派人相召，我才不会来呢，你们就在看守所待着吧！"
说完，三大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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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满腹怨气回到大院，越想越气愤，决心好好报复许大茂和刘海中一番。
此时，二大妈和娄晓娥从屋里走出，一脸焦急地找到三大爷。
"三大爷，我家许大茂昨日一整天没回家，这可怎么办啊。"
娄晓娥说道。
二大妈也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三大爷眼睛一转，这不是报复的好时机吗？
"许大茂和刘海中啊！我知道他们在哪？今天早上，张所长派人给我传话，让我去派出所交罚款。到了派出所才明白，原来是替他们俩交罚款。"
三大爷说完，目光转向二大妈。
二大妈脸色惨白。
"阎埠贵，我老伴怎么进派出所了？他做了啥事？严重吗？"她急切地问。
三大爷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昨天他们俩洗完澡去了青楼，最后没付钱，被报警抓了。"
听到这里，二大妈一个趔趄，若不是娄晓娥在身后扶住，定会摔倒。
娄晓娥难以置信地看着三大爷，说许大茂绝不会干这种事。
"怎么会不可能？我去派出所时，那两人还光着身子呢，不去那种地方，衣服穿哪去？而且是我亲眼所见。"三大爷反驳道。
二大妈听后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责骂二大爷年纪一大把还去那种地方，毁了自己的名声。
二大妈的哭声吸引了院子里的人，大家纷纷围上来询问情况。
三大爷又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众人惊讶不己。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先交罚款把人领出来才是正事！"一大爷说道。
"三大爷，这罚款要交多少？"二大妈问。
"每人五十，但交了罚款也不能马上放人，要在派出所关押七天。"二大爷回答。
二大妈和娄晓娥听了，都皱眉苦脸。
娄晓娥尚好，有点积蓄，拿得出这笔钱，但二大妈家自从二大爷被调去打扫厕所后，就一首靠积蓄度日。
如今又要一次性拿出五十块，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这时，二大爷的儿子刘光海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看众人说：
"这事可以找老李帮忙，他现在是副厂长，还跟派出所的张所长熟识，让他出面或许能早点把你爸他们放出来。”
二大妈听罢，立刻兴奋地拍了下手，脚步不稳地朝老李家走去。
"老李在家吗？开门啊，有急事找你！"
二大妈敲门喊道。
老李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屋外，见众人竟都聚在院子，颇感意外。
"一大早就在这儿凑热闹呢？喝茶聊天？"老李问。
"老李，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别开玩笑啦！三叔说你二叔他们昨天因嫖娼被抓，每人要罚五十块，希望你能帮忙想想办法。"二大妈焦急地说。
老李一愣，他只是告诉张所长二叔和许大茂在护城河边洗澡，怎么就成了嫖娼？
接着视线落到神色闪烁的三叔身上，恍然大悟。这老头还真狡猾。
"二大妈，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派出所找张所长，尽量帮你们疏通关系，但结果真不好说。"
老李说完简单收拾后首奔派出所。
望着老李离去的身影，二大妈和娄晓娥第一次觉得老李并不那么惹人厌，甚至想起自家男人的过往，心中泛起些许愧意。
到派出所后，自然由张所长亲自接待。寒暄几句后，老李随张所长来到办公室。
"老李啊，昨天多亏你报警，不然我们还真抓不到那两个在河边洗澡的人。"
张所长说道。
快月底了，上级要求严打犯罪行为，还分配了任务指标。
恰好许大茂和刘海中撞上了风口浪尖，无形中给张所长增加了工作业绩。
"张所长，这次来找您就是为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两人的事。"
老李开口道。
张所长一听，脸色不太好看。
"老李，你也清楚，现在上面下任务，你来求情也得分时候。"
张所长说道。
老李连连摆手笑着说："明白明白，我这就去找张所长谈。"
“张所长，或许您有些误会。您抓获他们二人时，是否刚好没穿衣服？没穿衣服的情况，会不会只是因为他们刚洗完澡，而非嫖娼呢？”
张所长听后，顿时恍然大悟。
“耍流氓、公共场所洗澡、嫖娼，这几项罪名都算上。两个人一起犯事，这个月的任务总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