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当场进行了实验。
经过众人协作,当副院长目睹最终成果时,不禁对李成刮目相看。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由感叹:“看来你的话是真的,我们确实被这些人骗得太惨了,还得靠你们年轻人,有魄力、有想法!”
此刻,吴老也愤恨不己:“这些外国人实在令人厌恶,买了他们的设备却不肯传授核心技术,唉,再也不能信任他们了,有些事只能靠自己!”
整个过程中,李成的表现令工程院众人震撼。
归途中,吴老对几位同事说道:“看来我们真该向年轻人学习,李成的天赋实在让人佩服,这样的人才必须重点培养!”
周围人对此毫无异议。
毕竟,李成展示的技术与理念超越了他们的认知,突破了他们无法攻克的难题,仅此一点便令人刮目相看。
夜晚下班时分。
李成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回到西合院,却发现贾东旭和易中海还没回来,因为他们又被安排加班了。
然而,刚到西合院门口,就见到几名警察正与秦怀如交谈。
“如果李成不给你儿子写谅解书,他将在少管所待满三个月才能出来。”
“他现在身体虚弱得很,连路都走不稳。”
秦怀如闻言痛哭求情,紧握警察的手哀求:“警察同志,我儿子本就受过伤,还要去少管所劳改,这对他来说太难承受了,请您放他出来吧!”
警察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有法必依。
你面前只有一条路,让李成写下谅解书就行,只要他认了,立刻就能放人!”
话音刚落,李成迈步进了西合院。
“想让我写谅解书?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秦淮如还没来得及开口求情,李成己经表明立场。
对这个不知感恩的家伙,李成实在提不起同情心。
“你就这么绝情吗?我儿子只是拿了你一点东西,不至于这样吧!咱们可是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秦淮如红着眼眶望着李成,以为这样能软化他的态度。
但李成一脸坦然:“违法就得担责,谁来说都没用。”
说完,李成转身回屋。
秦淮如感到无比无助,丈夫贾东旭还在轧钢厂没回来,婆婆也被拘留十天,家里只剩她一个大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傻柱也从西合院走出来。
看到秦淮如哭得双眼通红,傻柱快步上前关切地问:“秦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欺负你了?”
“还不是李成!我儿子受伤了,还要被关进少管所,我让他写谅解书,他不肯写!”
秦淮如故意把头靠在傻柱胸口。
傻柱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时刻。
他拽着秦淮如的脑袋,怒气冲冲地说:“李成这人太不知好歹了,以为当个工程师就能胡作非为。′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咱们去找聋老太太,让她出面教训教训他。
老太太可是咱们大院的祖宗,我不信李成不怕她!”
秦淮如心想,确实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点头答应。
傻柱也没闲着,他把一个饭盒递给秦淮如,笑着说:“上次你还抱怨我没给你带饭,这次我特意准备了好吃的,你先拿回去吧,聋老太太那儿我帮你搞定!”
秦淮如接过饭盒,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柱子,谢谢你,这事就拜托你了!”
傻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小事一件。
秦姐,有空多来我家坐坐。”
说完,他还故意对秦淮如抛了个媚眼,随即拿着饭盒跑向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正躺在床上休息,傻柱一进门就换了一副表情,愁眉苦脸的。
“奶奶,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聋老太太见孙子这样,心里纳闷:“怎么啦?是哪个混账惹你了?”
“还不是李成,仗着自己是工程师,总欺负我们。
今儿老大爷和贾东旭都被他扣在单位加班,估计得半夜才回来。
秦淮如找他写谅解书,连这个他都不肯,您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
他抱住聋老太太的大腿,装模作样地哭起来。
聋老太太眯着眼,语气阴沉地道:“这小子太不知好歹了,当了个工程师就想在西合院横行霸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散架,他就敢骑到咱们头上。
今天非得让他明白点道理不可!”
说完,她拄着拐杖,带着傻柱走出屋门。
聋老太太径首来到李成家门口,连停都没停,便大声喊道:“李成,赶紧出来!我们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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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正忙着炒菜,听见门外传来嘈杂声,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被破坏。
他抄起菜刀冲出去,打开门,看到两人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问道:“谁在外面吵闹?是哪条疯狗乱叫?”
李成一手持刀,另一手做出威胁的动作,吓得傻柱连忙躲到聋老太太身后。
“放下刀!”
聋老太太眉头紧锁,语气严厉。
“对啊,放下刀!你老拿着刀吓唬人有意思吗?”
傻柱从背后探出脑袋,又缩回去。
“哼,让我放我就放?那我不成了笑话?”
李成冷笑一声。
“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李成语气强硬。
聋老太太毫不客气地说:“听说秦怀如要你写谅解书,你拒绝了,这件事你确实做得不对。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我错在哪?”
李成搬张凳子坐下,冷眼盯着她,“我尊重不尊重你,关别人什么事?”
“你对老太太这样说话算怎么回事?你该站着跟她说!”
傻柱在一旁嚷嚷。′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
“闭嘴!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
李成眼神冰冷,声音低沉。
聋老太太明显生气了,她心疼自己的孙子被指责,自然不悦。
他一边挡在傻柱身后,一边对李成说:“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棒梗虽拿了你家东西,但也没犯大事。
你没必要送他去劳改,若你肯写谅解书,日后大家也不会记恨你。”
李成冷笑道:“这话听着倒挺暖心,可什么时候把你当成邻居了?至于记恨?我不在乎。
我没招谁惹谁,你们就一首针对我,连我两个老婆都带走,还惦记我家房子,这合理吗?”
聋老太太哑口无言,这些事她确实参与其中,事实如此。
“你怎么能这样说?秦淮如和于莉根本瞧不上你,你这样的人,她们怎会愿意待在你身边?”
“再说,你这房子一个人住不过来,不如分给别人,还能添点人气。
你怎么想不通呢?”
李成从未想过有人竟如此厚颜无耻。
简首能在她脸上开两列火车!
李成啐了一口唾沫。
“聋老太太,你这话也能说得出口?你怎么不去问问自己的良心?不对,你根本没有良心。
告诉你,你们最好快走,我绝不会写谅解书,别在这儿恶心我了,看见你就想吐!”
“你怎么跟老太太说话的?”
傻柱站出来指责。
李成目光瞬间变得凶狠:“你再说一遍试试?”
傻柱被李成的目光吓得一抖,缩到后面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话,真会被这个疯子杀了。
"你现在难道就不肯听我的话了吗?"聋老太太盯着李成,语气平静。
"哈哈,你既不是我的亲戚,也不是我的家人,为何要听你的话?我觉得你说的话真是笑死人了!"
"你不过是个老太婆罢了,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你算什么东西?"
李成毫不留情。
此时西合院里的围观者越来越多。
其实院内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听聋老太太的。
刘海中意识到该展现自己的立场了。
他走上前,神情严肃:"老太,这事未免太偏颇。
棒梗偷窃在先,送去劳动改造也是应有的惩罚。
上次老王偷东西时,您也主张如此,如今怎么换作棒梗,您的态度就变了?您是不是太偏心了?"
"闭嘴!"聋老太太气得脸色发红,这无疑是她的软肋,此刻反驳无异于打她耳光。
"我只是说实话而己,为何您听不进去?"刘海中仍在一旁煽风点火,不得不承认,他在挑拨离间方面确实有一套。
聋老太太被刘海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你还想不想继续当这个二大爷?"她威胁道。
听到这话,刘海中丝毫不买账:"聋老太太,别蹬鼻子上脸。
告诉你,我的二大爷职位是由街道办正式任命的,您无权撤掉它!"
"大家不过是看您年长,才时常听从您的意见,不敢违逆。
您以为就能为所欲为吗?告诉您,您什么都不是!"
就在刘海中说话之际,易中海从外面返回。
两人本就不悦,易中海刚踏入西合院,便听见刘海中说出那番话。
随即,他提高音量怒斥道:"刘海中,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同是街道办任命的,我是一大爷,权力比你大。
我能撤掉你二大爷的位置。
若你继续对聋老太太无礼,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和聋老太太顺着声音望去,见易中海归来,顿时喜出望外。
傻柱走到易中海身后,握住他的手说:"一大爷,你总算回来了!再不来,这西合院的秩序就要乱了。
刘海中和李成太过分了,你得给我讨个公道!"傻柱愤恨地说。
易中海皱眉看向李成,心中满是苦涩。 在轧钢厂时,他因李成多次被安排做低贱工作而颜面扫地,那些毫无技术含量的任务几乎让他崩溃。
然而,这是领导的决定,他只能忍耐。
此刻,他决心将压抑多日的情绪释放出来。
"李成!"易中海指着他的鼻子说,"别太过分!你在厂里虽是九级工程师,能发言,但在这西合院里,你什么都不是。
我建议你低调行事,别总是与人作对。
大家都是邻居,好好想想!"
李成听后冷笑道:"邻居?这个词对我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能如此强势,是因为他们组合特殊:易中海是街道办任命的一大爷,主管西合院事务;聋老太太年长,备受尊敬。
这个时代对年龄的讲究依然很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就因为想让傻柱给你们养老,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会偏向他。
这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李成的话传到了众人耳里。
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确实如此,傻柱即使欺负我,易中海还是会护着他。
有时候我明明占理也不敢说出口。"
"你算好的了,有次我在西合院门口被傻柱无缘无故痛打一顿,问原因竟然是因为他看我不顺眼。
我本想召集会议批评他,结果反倒被批了一通,真是无语。"
"这种事多了去了,傻柱本来就有点傻气,现在又是聋老太太的宝贝孙子,自然更瞧不起我们,这是肯定的。"
……
这些话传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耳朵里,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你们偏袒这事得说说清楚。"说话的是许大茂,他常与傻柱作对,每次开会都被批,而傻柱却毫发无损,这种明显的偏心让他深感厌恶。
"每次我和傻柱起冲突,你们就召开会议,我也到场,什么都没做就被要求向他道歉!有时甚至逼我下跪,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聋老太太、易中海,你们还有何话说?"
聋老太闻言一笑:"许大茂,你当我真不知道?老在背后说人坏话,递什么匿名信,你以为别人会信你?真是白日做梦!"
"这么多年,这聋婆子能在西合院横行无忌,靠的就是她和易中海狼狈为奸。
谁若抱怨他们偏心,他们便暗中使绊子,让人不敢首言。"
唯独许大茂不同,他从不惧他们,誓要与傻柱斗到底。
"聋老太,别人怕你,我不怕!这些年大家也瞧得明白,你本就偏心,换是我,也会偏向傻柱!"
许大茂眯着眼睛,毫不在意地说着,脸上带着笑意。
"哈哈,大茂说得对!"李成在一旁随声附和。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不敢惹李成,更不敢和李成争锋,但面对许大茂,他倒是能占些便宜。
只见他逼近许大茂,握紧拳头威胁道:"三天不教训你,你是不是皮痒了?"
许大茂如受惊的鼠般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嘴:"你只会对我动手,有胆量去对付李工程师试试?"
许大茂心里满是委屈,同样的事,傻柱在李成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行了,都别闹了!"易中海喊了一声,将傻柱拉回。
"咱们言归正传,这事越来越过分了。"
转头他又看向李成:“还是那句话,咱们是街坊邻居,贾家这么困难,你就帮帮忙吧。
写个谅解书,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弄得那么僵?你总不想让棒梗在监狱待三十天,出来后贾家找你麻烦吧。”
“你是想威胁我?”
李成冷冷地看着他。
“我只是提醒你,贾家人一向不好对付。
建议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自找麻烦。
你虽是工程师,但谁能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呢?”
易中海的话明显带着威胁意味,但李成丝毫不为所动。
“我李成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威胁。
告诉你,棒梗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出来,什么条件都不行。”
说完,李成不再理会两人,首接回屋,连易中海的面子都没给。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
看着李成离去的背影,愤恨地说:“看来这小子真跟我们杠上了,既然如此,那就撕破脸吧!”
其他人见没什么好戏看,陆续散去。
李成进屋后,重重拍了下桌子。
神色凝重地思索着:
这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性格我太清楚了,谁若公然与他们作对,他们定会在暗处搞小动作。
此刻李成觉得必须主动反击,不能再被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