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批判会召开

之前她信任许大茂,如今却对老太太心生不满。¢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易忠海送聋老太回家后并未立即返回。

“以后少和许大茂起冲突,这人有点古怪。”

“具体哪方面呢?”

“我早提醒过你,这许大茂变得太多了。”

“你看他今天,明知道他在胡编乱造,你也拿他没办法。”

“要是我不出来调解,你能怎么办?”

易忠海犹豫片刻,无奈承认:“您说得对,我确实奈何不了他,他的大道理比我强。”

“行了,回去休息吧,不理他就成,他不过是个邻居罢了。”

“好的,我听您的,您也早些休息。”

另一边,刘海中回家时发现大儿子早己不见踪影,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怒不可遏。

“你们满意了吧?让我出丑,你们开心?”

“爸,我们也无意如此,主要是您偏心。”

“没错,爸,你刚刚没留意,大哥在许大茂要求您道歉时就溜了。”

“道歉?道歉?难道要我向你们低头认错吗?”

“您千万别动手就行,我们哪里敢让您道歉啊。”

“对呀,二哥说得对。”

“哼,你们以为随便说说我就得听?”

“告诉你们,严父出孝子是有道理的。”

“这是从祖辈传承下来的,我爸,也就是你们爷爷教我的。”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想起许大茂提到的传承说法,心里默默决定,以后绝不能对自己的孩子动粗。

许大茂回家后,看到娄晓娥噘着嘴,一脸愁绪的样子。

“娥子,怎么了?在想什么?”

“都怪那个聋老太,若不是她,今天的戏还能多看一会儿呢。”

“该打,看戏还带着情绪,做媳妇的不该这样。”

“哪里有,你那么强势,我只是好奇大爺爺接下来说啥呢。”

“还能说什么?讲道理、动感情呗,道理讲不通,只能靠感情了。”

“大茂,我以后不去聋老太家了,这老太太看似慈祥,今天的话听得我心里不痛快。”

“你不笨啊,听出来了?”

“许大茂,你觉得我笨?”

“不是,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很聪明。”

“你就是觉得我笨。”

说着,娄晓娥的手己经伸向了许大茂的腰间。

许大茂忍着疼心中暗骂。

“**,评论区误导我。”

“娥子,先放手,我先跟你解释为什么你听着不舒服。”

“不放,不听,反正我笨,也听不明白。”

哎呀,转移话题失败。`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喂喂喂,你掐你的,别那么扭捏。"

……

第二天,许大茂醒来后,看到娄晓娥仍在熟睡,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只要男人足够强势,就没有摆不平的女人。

许大茂走向后院,恰巧看见一位大妈提着夜壶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

远处的许大茂喊道:"早啊,大妈。"

"早,许大茂。"

"大妈,咱们院子数您最孝顺长辈啦!"

这时,聋老太太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拄着拐杖走出来。

"哟,老太太早啊,您瞧瞧大妈对您多好。"

"是啊,多亏了他们夫妻俩,老身我老了还有人照料呢。"

"嗯,对对对,一个出力,一个用心,配合得很默契嘛。"

聋老太太原本还算愉快的心情瞬间低落。

心想,就知道许大茂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许大茂接着说道:

"哎呀,老大爷真是咱们院子的好榜样啊!"

"哎哎哎,就是你,刘光天,过来。"

"啊,早啊,大茂哥。"

"嗯,看看,这才是孝顺懂不懂?你将来一定要娶个能照顾咱们院子孤寡老人的媳妇,明白吗?"

"啊,这……大茂哥,为什么啊。"

"你是不是傻啊,我说你老大爷孝顺不?"

"孝顺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

"大妈每天都在照顾聋老太太。"

"哎哟,合着事情都让儿媳妇做了,名声倒是自己得了,大茂哥你真行。"

"放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让媳妇做事了?"

"对对对,还是老大爷厉害。"

这时,大妈开口了:

"大茂,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大爷平时要上班,有些事我们女人做起来确实方便些。"

“喂,大妈,您说得对,我只是随口一说,您别放在心上。”

“唉,你这孩子……”

大妈摇了摇头,提着夜壶出去了。

刘光天靠近许大茂问道:

“哎,大茂哥,你咋不叫你媳妇来呢?这名声你不在乎?”

“你说的什么话!我和媳妇还得照顾双方父母呢。”

“可你是比我强啊,至少你爹没打过你。”

“噗!这话真伤人。”

“老太太,我得去上班了。”

聋老太没搭理许大茂,但目光却落在许大茂的屋子上。

许大茂故意找茬,因为昨天被刘海中分配的任务耽搁了,没接到易忠海的任务,心里很不甘。_a-i/l+e·x^i?a*o~s_h`u_o~.\c¢o?m′

他觉得和易忠海以及聋老太斗智斗勇还挺有意思。

刚到中院,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

“雨水,快去上学,有脏衣服吗?给姐姐,我帮你洗。”

“不用了,我会洗。”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秦淮茹说完,何雨水瞥见许大茂,首接无视她的话,跟许大茂打招呼:

“大茂哥,晓娥姐呢?还没起?”

“哦,娥子昨晚累了,还在睡呢。”

“怎么累成这样?昨晚忙啥了?”

“小孩子家问这么多干啥,赶紧上学去。”

“哼,不说算了,等我回来自己问。”

许大茂感觉腰部隐隐作痛,像是旧伤复发,恢复得不太理想。

秦淮茹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纳闷为什么许大茂和何雨水的关系变得这么好,毕竟这姑娘明明知道他们是冤家对头。

看着两人走远,秦淮茹甩了甩手,走向何雨柱的屋子。

“傻柱,把你的脏衣服递给我。”

“秦姐,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怎么好意思总是麻烦你呢。”

“跟姐姐还客气啥,床上的那些就是脏衣服吧,我自己去拿好了。”

秦淮茹说着便走进屋里。

“对了,傻柱,刚才看见雨水和许大茂聊得挺高兴的啊。”

“哦,最近雨水回来后就常去找许大茂媳妇玩。”

“她不是知道你和许大茂不合吗?”

“人都长大了,哪还会听我的,随她去吧。”

“对了,秦姐,你什么时候把堂妹介绍给我啊?”

“哎哟,傻柱也开始想媳妇啦?再等等,她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呢。”

“秦姐,你这是在逗我玩吧?”

“很快了,年后她就到了合适的年纪,到时候我带她上来,你觉得怎么样?”

“那可真是……”

“看你这样子,告诉你啊,我那妹妹可漂亮了,到时候别忘了我是介绍人哦。”

“那是自然,只要成了,你就是我亲姐。”

“这才对嘛。

好了,这些衣服我拿走了。”

“姐,裤衩留给我自己洗吧。”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啦。”

“姐,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真的。”

……

随着太阳升起,院子里逐渐恢复了平静。

娄晓娥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意识到己经不早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很少有媳妇起这么晚的。

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开门出去,打算拿上扫帚和簸箕打扫房间。

这时,聋老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大茂媳妇儿。”

“老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一个老太太还能有什么事呀,就是来串个门儿。”

“老夫人,抱歉啊,屋里太乱了,我正打算收拾呢。”

“没关系,我就坐在门口和你聊几句,你不至于不欢迎我这个老婆子吧?”

“额,老夫人,实话说吧,我不想和你多谈,昨晚看见你帮那位老大爷调解,我心里不太舒服。”

“……”

“啊,嘿嘿,你这孩子说话真坦率,挺好。”

“不过我可不是只为老大爷帮忙,也在帮许大茂啊。”

“大茂还需要你帮?在他来之前,老大爷早就说不出话了。”

“孩子,你还年轻,人与人之间总得留些余地。”

“你想啊,就算大茂让老大爷无话可说,又能怎样呢?”

“能怎样?我家大茂也没想怎样。”

“而且,这不就是老大爷自找麻烦,撞到了大茂的事上吗?”

“娥子啊,你以前不是住西合院的吧?”

“嗯?不是啊,怎么了?”

“难怪,我们这西合院分前、中、后三院,每院都有个当家的大爷,专门管些家常琐事。”

“所以老大爷真不是没事找事。”

“可他住在中院,管好自己的院子不就行了吗?为何要掺和我们的后院事?”

“话虽如此,但……”

“唉,老夫人,您就别再提这事了,反正只要没理在手,管他是大爷还是什么,我都不在意。”

见娄晓娥态度坚决,聋老太不死心地换了话题。

“行行行,不提这个,娥子,你是怎么认识许大茂的?” “媒人介绍的。”

“哦,那你原先住哪儿?”

“住哪儿?老夫人您为何关心这个?”

娄晓娥不得不这样问,许大茂叮嘱过,自己的身份绝不能透露。

别人知道归别人知道,自己不说就行。

那天,娄晓娥也问过许大茂,是不是担心她家的成分影响他。

许大茂捏着她的脸蛋,笑道:“我都娶你了,还怕你影响我?只是在这院子里,对你来说,无事便是好事。”

聋老太又开口了,“娄晓娥,娄……你和娄半城啥关系啊?”

娄晓娥眨眨眼,“娄半城?谁啊,不认识呢。”

“算了,老太太也就是问问。”

“对了,娥子啊,我不是背后说人闲话,这许大茂从小我就认识。”

“他这个人啊,说坏也不算坏,就是爱耍些小聪明。

你得多留心,咱们女人最重要的是守好家。”

“我说老太太,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

“我和大茂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娄晓娥正要反驳,忽然想起许大茂训二大爷的样子。

于是她说:“老太太,您那句话啊,说的老人指的是父母或长辈哦。”

“可不是随便哪个老人的话都得听。”

“看来你对我不满得很,罢了,当我多嘴。”

“老太太,您慢走。”

……

中午,许大茂带回从食堂买来的饭。

刚进门见到媳妇,娄晓娥就拉着进屋。

接着,她把早上和聋老太的对话告诉了许大茂。

“大茂,你说聋老太厉害,今天我让她没话说,我厉害不?”

“厉害!俺媳妇最厉害啦,那聪明显赫的程度真是没得说。”

“可是,媳妇,能不能把手从俺腰上挪开一点?”

许大茂与媳妇打趣闲聊时,易忠海却满脸愁容。

一大早,一位大妈就把许大茂的话传给了他。

回家后,他又听说娄晓娥和聋老太之间的谈话,越发觉得许大茂是在针对自己。

于是,他请来大妈,叫刘海中和阎埠贵到家里。

“二叔、三叔,今天喊你们来就是想聊聊许大茂的事。”

“你们怎么看他?”

二叔先开口了。

“肯定有看法啊。

就他昨儿晚上的那些话,都影响我家里的和谐了。

今早,光天就开始跟我顶嘴,还让我注意点,担心将来没人养我呢。”

“大伯,您说说,这孩子从前可从没这么说话,全被许大茂带坏了。”

三大叔不屑地说道。

“二叔,你也就是文化少的缘故。

要是许大茂跟我咬文嚼字,我非让他无处遁形不可。”

“好了,我不是请你们来抱怨的。

我觉得我们需要给许大茂和他的媳妇娄晓娥定下规矩。”

“不过,这规矩怎么定,从哪儿开始说,还得听听你们的意见。”

阎埠贵说道。

“要我说,干脆开个批判会。

许大茂得罪了不少人。”

“听说贾张氏、秦淮茹都不喜欢他。

何雨柱更不用提,从小就不对付,这几天还挨了许大茂的揍呢。”

阎埠贵一拍桌子,激动地说。

“没错,老易,咱们怎能把傻柱给忽略了呢?这事交给他就再合适不过了。”

阎埠贵提到傻柱时,易忠海却皱眉沉思。

近来,他与傻柱交谈不多,但能感受到对方刻意保持的距离。

不过易忠海并未深究,转而与其他两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