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只能接待一个学院,她接待了南昭国帝都学院,后续这个学院所有事宜都是她负责,一个边境小国,过来参加十国大比不过是混个脸熟,不会有太大出息,跟这样的人交往,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她也不是羞辱他们,负责方安排给他们的院子就是这个院子!
不过上面是吩咐她先带人去客栈休息,然后让她清理院子,清理干净后再带他们入住,但她嫌麻烦便首接把人带了过来,想着他们过来后那么多人每人动动手便能收拾干净,何必她费心思清理。
严迁脸色黑沉,朝专员问道:“作为十国大比负责方,你们北辰国便是这般对待客人的?”
被严迁黑黢黢的目光盯着,专员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恐惧,但想到这是在北辰国,便也不怕严迁了,首接回道:“这是上面的安排,我也不知道。”
“负责十国大比住处是北辰国哪方势力?”
“纳兰家。”专员如实道。
严迁看向她,要求出声,“我要见你们负责人。*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专员想都没想便道:“负责人很忙,没空见你。”
说完,只见南昭国众人气势汹汹的盯着她,她一时有些没底,生怕他们在这里把她打一顿。
严迁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首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自己住客栈吧,你们北辰国安排的临时住处,我们无福消受。”
说完,便带着学院一众子弟朝外走去,专员看着一行人离开,心中唾弃。
爱住不住,不住最好,她也懒得伺候他们!
对于迎接专员踩高捧低的样子,严迁也有些心寒,弱小便会被人欺辱,连个住处都给他们安排得废宅。
严迁心中气愤,但当着学生的面他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学生都还年轻,一个个只会比他更气愤。
果不其然,离开负责方院子后,一众学生们气愤出声。
“北辰国也太欺人太甚,导师,我们就这样自己去住客栈吗?”
“他们邀请我们来参赛,十国大比也就是十个国家的学院相互交流,可如今却这样待我们,什么态度啊!”
“一个迎接专员,竟然还一脸趾高气扬给我们摆脸色,她凭什么?”
众人面色不虞,来参赛的学生大多都有些天赋在身,何曾受过这种对待,个个心中不平。¢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云初染跟蔡柏并肩而行,朝他小声问道,“以前我们南昭国来参加十国大比的受到的待遇也是这样?”
蔡柏无奈道:“大差不差。”
“我们常年垫底,因此十国大比那些负责的家族多多少少看不起我们学院。”
云初染听后,有些了然,但此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来到客栈,众人脸上还有些气愤,严迁看向众人,宽慰出声,“此事不会就此作罢,我会让北辰国给我们一个说法。”
因为十国大比的原因,北辰国帝京客栈大多爆满,连续找了几个客栈,南昭国一行人才安顿下来。
只是这客栈位置和环境,都不如前面找的几个好,看上的都住满了,众人只得作罢。
“这几天大家都累了,吃食可让小二送到房中,今晚好好休息,待会若是外出的话不得单独外出,至少三人结伴而行,外出需汇报给蔡导师。”
严迁吩咐众人,大家应声后各自回房。
两人一间房,云初染和许嫣然同一个房间,刚坐下一会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许嫣然去开门,只见南宫淳和顾长宁叶韵晗站在门口,“顾师兄,叶师姐。”
许嫣然让出路,几人进来,云初染看着三人,不用说便明白他们为何而来。
小二送的茶水还热乎,几人各自倒了一杯,只见顾长宁笑看着几人,微笑道:
“北辰国欺人太甚,云师妹,不如我们一起干件大事?”
云初染看向他,“顾师兄有何主意?”
“有倒是有,不过我的主意比较简单粗暴,我们既己知道大比参赛方临时住处由纳兰家安排,那我们便首接去纳兰府门前讨个公道,此事能闹多大便闹多大,他们不讲理,我们又何必讲理。”
听完,其他几人一致同意,云初染微微挑眉,嗯,她也觉得这主意可以,简单粗暴。
若是以严迁的做法,定是走程序见安排住处的负责人,想必他们不会搭理。
要是在暗地里去找他们,被打了还有苦说不出,摆在明面上闹,纳兰家可不敢对他们做什么!
几人想法不谋而合,准备第二天一大早便去纳兰家,倒是叶韵晗看向几人,询问他们计划需不需要告知严迁。
云初染想了想,便道:“告诉蔡导师吧,我去请蔡导师明日和我们一同前往。”
严迁为人刚正不阿,蔡柏则方圆有度,两人不同性子但都十分可靠,告诉严迁他可能会阻止他们,而蔡柏则不仅不会,说不定还会给他们出主意。
“散吧,早点休息。”
几人散去,云初染去找蔡柏,果不其然,听了他们计划后蔡柏眼中一亮,夸赞云初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有这种热闹还知道叫上导师!”
云初染:“……”
叫你是让你做后盾的,可不是让你看热闹的!
想了想,蔡柏又道:“如今北辰国帝京不比南昭国,你们切记行事有度,不可太过,有事可找我商量。”
“好,您早点休息。”
云初染应下,跟蔡柏约定好时间后告辞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云初染和许嫣然顾长宁等人天刚蒙蒙亮便来到了纳兰府门口。
作为北辰国西大家族之一,纳兰府大门很是气派,门口一左一右屹立着两座威武石像狮,像是保护神般庇佑着纳兰府。
云初染不由多看了几眼那两只座石像狮,心中划过惊讶。
难怪一路走来,这条街上其他宅院都没什么气运,原来是这纳兰府门口石像狮布了阵法,那些宅院的气运在经年累月中中被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