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恶婆婆还真是恶,到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怕。
还没等秦淮茹佩服多久,贾张氏身心有些颤抖的对平台诉说。
“淮茹,你别在那坐着,过来跟我一块儿盯着门口,我一人再看花眼了。”
秦淮茹自然不愿意。
“妈,您看那个干嘛呀,快回来躺着吧。”
“费那么多话干嘛,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坐到窗户后面,跟着婆婆一起盯着外面。
同时在心里祈祷,柱子你可别出来了,别再被抓到,不然自己这个老婆婆,肯定会好好敲他一笔钱。
两人做了半天也没动静,就在她们认为今天不会再有什么事儿的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
“砰!砰!砰!”
两人心里就是一突,说着月光往外看去,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道道小小的黑影。
真,真有……
秦淮茹“啊~”的一声大叫,就算现在何雨柱承认是他搞的鬼,秦淮茹都不信了,她亲眼所见啊。
再看一旁的婆婆,贾张氏己经躺在地上抽搐了。
再怎么愤怒,真看到这种场景,也只剩下恐惧了。`晓/说^C′m\s· +唔*错~内.容`
秦淮茹想出去喊人,但是不敢到门口去,只好反身回到窗户那,对外面喊。
“一大爷,柱子,快来呀,快来人呐,一大爷,柱子,来人呐,救命啊。”
何雨柱和易中海都没睡。
家里这么闹,他们一个院儿,能睡着就怪了。
更何况何雨柱还是执行者。
原本两人都不想出面。
哪怕易中海是管事大爷,但是和贾张氏有关的,他都不想沾边儿。
但是听到秦淮茹喊救命,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来。
而何雨柱呢,他也怕真的把人吓坏了,拿着一个湿毛巾,也来了老贾家。
易中海来到贾家后,看到躺在地上的贾张氏,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掐人中。
而何雨柱也被贾张氏的样子吓了一跳,知道玩儿的太过火了。
连忙趁着两人都在围着贾张氏,没注意他的时候,拿着湿毛巾,把门上他抹的黄鳝血擦干净。
夏天天气热,虽说是湿毛巾擦的,但一会儿就干了。
何雨柱把毛巾送回家里,才回到老贾家。
这个时候,贾张氏己经醒了过来。
一边躺在地上哭,嘴里一边念叨着。\x·q?i+s,h¢e*n¢.?c_o′m¢
“老贾呀,你找我干嘛呀,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我找个老头怎么了?我也是人啊,你难道还要我守一辈子吗?你别再来找我啦。”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
“淮茹,这是怎么了?”
他和秦淮茹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何雨柱提醒秦淮茹的时候,他也在场。
但是看现在的样子,情况不对啊,别说贾张氏了,就是秦淮茹都吓得脸色发白,嘴唇没了多少血色。
秦淮茹断断续续的把刚刚的经过说了一遍,明显也被吓到了。
比起别的,人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
她可是一首盯着门口呢,是真没有人,真的看到了从天而降的黑影。
也亲耳听到了敲门声。
这都做不得假吧。
易中海听到也是头皮发麻,看了眼门口的何雨柱。
何雨柱见他秦姐也被吓到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这一幕正好被易中海看到了,虽然易中海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是看到何雨柱这个样子,稍微放心了一些,应该是他搞的鬼吧~
但还是想刚刚说的,就像我们一样,看恐怖片,鬼故事,明知道是假的,但还是会害怕。
知道是一回事,情感的宣泄是另一回事。
易中海虽说心里害怕,但还是要安慰这俩人,他作为管事大爷,不能带头说封建迷信的事儿。
“哪儿有什么鬼,就算有声音,也可能是外面风吹的吧,别想那么多了,我和柱子来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呢?
要我说,就是你们自己吓自己。”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听,是啊,一大爷和柱子来这么半天,怎么都没有声音了呢?
“可能我和一大爷是男的,又常年干活儿,身体好,身上阳气足吧,你家里都是女的,阴气太盛……”
何雨柱在门口,悠悠的来了一句。
这话一出口,别说贾张氏了,就是易中海都感觉背后一股凉气。
都不敢回头。
“柱子,说什么呢,怎么能宣扬封建迷信呢?”
而贾张氏好像抓到了一只救命稻草一样。
“对,对,没男的,要有男的,有阳气,男的。”
不过再怎么说,今天晚上她都走不了了。
同样,也不能让何雨柱和一大爷走,家里不能没有男的。
可是何雨柱和一大爷明天都得上班,最后没办法,搭了个地铺,门也不关着,不然他们俩老爷们儿,在寡妇家住,太不像话了,有蚊子就有蚊子吧。
就这么,婆媳俩寡妇加上易中海和何雨柱这俩男人,就这么一宿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公鸡打鸣后,贾张氏才敢睡觉。
而何雨柱也来到了后院的95号特别办事处,汇报昨天的工作进展。
还别说,还真有点儿民国沪市七十六号的那个感觉。
王山河,许大茂,何雨柱这三个95号骨干凑到一起。
何雨柱对着王山河就有些抱怨。
“山河,你这招儿太狠了,秦姐本来知道,我都给她提醒了,昨儿晚上还是被吓得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发抖。
更别提贾张氏了,都昏过去吐白沫了,掐人中掐过来的,人差点儿没了。”
王山河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只能说,他还是低估了这个时候,老百姓们的迷信程度。
再加上摸黄鳝血这个招数,虽然在后世互联网时代,很多人都知道,己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在这个时代,还是非常唬人的。
别说贾张氏秦淮茹两个女的了,就算是一屋男的,也得被吓到。
不过王山河嘴上还在硬掰。
“柱哥,话不能这么说,虽然咱们的手段没那么光彩,但是心是好的啊,这事儿下来,其实院儿里谁也没吃亏,都应该感谢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