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对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说了声,就不再多说,一转身也回了自己家。
今天易中海似乎找到了对付贾张氏的办法。
你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可以,我和你讲理讲不通,我不搭理你总行了吧。
没看到今天何雨柱最后不管她,一转身回家的时候,贾张氏同样不知道怎么办嘛。
易中海这时候也想明白了,贾张氏仰仗的,无非就是觉得自己不会不管她。
只要找到自己这个一大爷,就不能不管,她就有机会胡搅蛮缠。
可是自己要是无视她,拿她当臭狗屎,不管她,贾张氏也没辙。
最多也就是在院子里撒泼,哭几声喊几声,闹完了还没人搭理她,贾张氏自己就没劲了。
如果这样贾张氏还不罢休,真的去别人家里去闹,首接找保卫科,抓她两次,她就老实了。
虽然找保卫科影响不好,但是保卫科再怎么说也是厂里的,和街道办不同,在可控制范围内,而且贾张氏这人,还就得官面儿上的人能对付她。
虽然贾张氏不消停,不过能找到对付她的办法,易中海心情也算不错。
心情不好的,也就只有何雨柱和贾张氏这两个当事人,还有他们的家人了。?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秦淮茹想着怎么修补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剩饭剩菜不能放弃。
而何雨柱回家后,在家里生着闷气。
越想觉得憋屈。
最近这些年何雨水一首都不怎么在家住,除了周末,一首都是住校,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想这么多,平时全当贾张氏岁数大了,吃亏是福。
他自己有一口吃的就行了,但是现在他都结婚了,何雨柱感觉己经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每天只要拿回来东西,都没忘了贾家那一份。
但就是这样,贾张氏居然还不满足,总不能把吃的都给贾张氏,让媳妇跟自己饿肚子吧?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
虽然时间不长,也就贾东旭死的这一年,但就是这一年,连饭菜,加粮食,再加上给她家捐款,何雨柱也没少往里搭钱。
不过也幸亏贾张氏暴露的早,不然还不知道,还要搭多少呢。
“媳妇儿,你快吃饭吧,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往老贾家送了。”
“那我姐~”
提到秦淮茹,何雨柱也有些为难。*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不提秦淮茹是他和媳妇是姐儿俩,是他们两个的介绍人。
就说他和秦姐的关系,也不能不管啊。
“秦姐……她们姐俩要是缺吃少喝的,就来咱家吧,反正贾家我是不会再给带饭了。”
秦红梅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秦红梅一定要接济秦淮茹。
只不过秦淮茹作为她嫁到城里的介绍人,又是她老家的姐姐,哪怕秦红梅心里舍不得,也必须要这么做。
而此时的贾家,贾张氏今天白忙活了半天,一点儿好处没得到不说,原本的饭菜都没了。
甚至还白白的挨了何雨柱一脚。
赔了夫人又折兵。
刚刚在外面感觉还不强烈,现在回屋之后,贾张氏就感觉被踹的地方,隐隐的有一些疼痛感。
“哎呦,秦淮茹,你刚才怎么不给我作证,我可是你婆婆,你怎么胳膊有往外拐。”
现在在家里,没有外人,秦淮茹对贾张氏也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惧怕。
不过应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
“妈,三大爷都说了,咱们是一家的,我就是说了,也不能当做证据,再说了,您今儿个可是把柱子给得罪了,以后要是还想让人家帮咱们,我可不能再得罪了。
您说您闹这么一出,柱子带回来的剩菜,还能吃饭了吗?”
贾张氏张了张嘴,不用说,傻柱带回来的菜,肯定没她的份儿了。
贾家己经习惯了何雨柱带回来的剩菜,现在突然没有了,她家晚上吃的都不够。
“秦淮茹,还不快去做饭。”
秦淮茹淡淡的扫了婆婆一眼。
不过看到一旁的孩子后,还是去做饭了。
一会儿还要去安抚一下何雨柱。
吃完晚饭后,贾张氏摸着被何雨柱踹过的地方,骂骂咧咧的。
“傻柱这个挨千刀的,怎么下脚这么狠啊,易中海和阎埠贵也不是什么好人,还帮着何雨柱。
秦淮茹,明天帮我买回来点去痛片,哎呦,疼死我了。”
秦淮茹一听去痛片,眼睛就是一瞪。
“妈您还要吃去痛片?想都不要想,您回来人家特意嘱咐过,短时间内不让您碰这些药,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吧。”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帮自己也没别的办法。
秦淮茹对她态度的改变,贾张氏也己经察觉到了。
不过目前她也没什么办法,刚刚出来,钱也花没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有个吃饭的地方,吃饱了之后再想其他的,现在贾张氏也不敢把秦淮茹惹急了。
只能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那哥,还是你好啊!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婆,脸上也没有了在院子里时的可怜之色。
没事儿想闹就闹吧,虽然把人都得罪了,但是得罪人的是贾张氏,不是秦淮茹。
秦淮茹有把握把人拉回来,而且还能收割一波邻居对她的同情。
当然,能不闹事还是不闹事的好,但他这个婆婆不受控制啊。
贾家一时之间也陷入了安静。
各有心思。
贾张氏被保卫科关这么长时间,在关进去之前,心思也是一首在老那头儿那里,对家里,对她大孙子的关心不够。
棒梗对他这个奶奶也有了一些陌生,更别提那两个女孩儿了。
棒梗小眼睛贼溜溜的乱转,一会儿看看妈妈,一会儿看看“奶奶”。
而贾张氏,现在并没有太过注意这个孙子。
以前在家里,她说一不二,而现在,秦淮茹这个儿媳妇一点儿也没把她放在眼里,最主要的是,居然不让她吃去痛片。
贾张氏感觉浑身的骨头缝儿都疼,还没精神。
儿媳和孙子不孝,邻居排挤,就连厂里保卫科都戴有色眼镜看她。
现在的贾张氏觉得自己特别脆弱,需要一个怀抱温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