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用那钱怎么了?也不是给我用的,我可一点私心都没有。
买房子是正事儿,到最后房子不都是棒梗的吗?等棒梗娶媳妇了,多生几个孩子也有地方住,也是给老贾家开枝散叶了。
再说了,现在棒梗还小,等他长大了,咱家这房子是真的住不开呀,到时候院儿里没房子了怎么办?难道要离开棒梗吗?”
贾张氏撒泼还行,要真的讲理,哪儿能说得过秦淮茹啊。
不过说不过,她可以用她自己的办法。
贾张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哎呀,东旭你也不管管,你看看你媳妇,自从她开始管家,接你的班后,对我是一点也不好啊,嫌弃你妈了,她想要改嫁,有外心了呀。”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撒泼也不管,不过不能拖了,一会儿邻居们就得被贾张氏喊来,趁着人还没来的时候,还得再激她一下。
“妈,以前您把着钱怕我们乱花,行,您是东旭他妈,我认您的好,可现在有正用,您也不拿出来,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呀,那钱也应该是东旭留给他儿子的呀,您这么把着不让我们看,算怎么回事儿呀。·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秦淮茹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你这是倒反天罡啊,虽然易中海让你管家,但是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得我做主,轮不到你,钱我想拿出来就拿出来,不想拿,你管不着。”
原本秦京茹看着孩子在一旁,这事儿她一个小丫头也插不上嘴。
但是看到大姐挨打,她也不能在一旁装看不到了,赶紧冲到秦淮茹身旁。
“姐,你没事儿吧,贾大妈,您怎么打人呀,有话好好说嘛,我姐为了给你呀,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嘛。”
然而这个时候,贾张氏管她是谁呢?
或者说,从心里,她就没看得起从乡下来的这姐儿俩,虽然她自己也是乡下嫁过来的。
贾张氏看到这小丫头竟然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对着秦京茹也是一下。
秦淮茹虽然看到了,但她并没有拉走秦京茹,而是眼睁睁的看着秦京茹也挨了一巴掌。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吃我家住我家的,竟然还敢质问我,你算哪儿根葱啊,毛都没长齐呢,我打我自己儿媳妇,关你个乡下的丫头什么事儿,还想着跟你姐一起对付我呗,这是老贾家不是你老秦家。·墈`书\屋. !无.错`内?容,”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之色,随即隐藏起来。
挨打就挨打吧,只能委屈你了,姐会补偿你的。
棒梗和小当原本和秦京茹在旁边,现在见妈妈和小姨都挨打了,这俩小的也冲了过来,不知道干什么,就在秦淮茹秦京茹身边儿哭。
大的哭,小的又怎么能忍得住,小槐花也哭了起来。
一时间,老贾家热闹了起来。
外面的邻居,何雨柱,易中海和一大妈一开始就听到了贾家的声音,只不过人家的家事,他们去也不合适。
原本想着一会儿就停了,只不过不但没停,反而声音越来越大,现在屋里又哭又嚎又骂的,再不管也不行了。
易中海披了件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何雨柱己经在院子里了,正在老贾家门口,看样子想要进去,又不太敢。
“柱子,干嘛呢?”
何雨柱一看是易中海,就像遇到了救星一样。
“一大爷,您快去看看吧,屋里不知道怎么了,秦姐和孩子都哭呢,我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可这我开门他也不合适……”
何雨柱虽然心里有些喜欢秦淮茹,也有一些痴迷,但是还没到后来的那种程度,毕竟贾东旭刚死没多久,现在还有一些理智。
这要是搁以后,何雨柱可不管这些,首接就冲进去了。
易中海看了看何雨柱没说什么,多一个人也好,不然他虽然是一大爷,但是大晚上的进俩寡妇屋里,心里也有点发怵,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啊。
“咱俩一起进去。”
“好。”
有人一起,何雨柱可就不管那些了,对着门一脚就踹开了。
真别说,夜踹寡妇门这事儿,还真过瘾。
这爷儿俩进屋后,就看到了秦淮茹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在她旁边小丫头秦京茹也一样,捂着脸在哭。
贾张氏正站在两人面前,指着秦家姐妹在那骂,唾沫星子喷得哪儿都是。
易中海进屋后,对着贾张氏喊道。
“贾张氏,你干嘛呢。”
原本他以为只是吵起来了,结果进来一看,这是打人了呀,而且连人家小姑娘都不放过。
人家秦京茹可不是你贾家的人,甚至不是院儿里的人,是帮你家看孩子来了,结果你现在对人家动手,再怎么都说不过去呀。
贾张氏感觉一股凉风吹来,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刚刚召唤术成功,老贾来收拾她来了。
听到声音后才知道,是易中海和何雨柱。
“你俩干嘛来了,大半夜的来我家,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易中海见她胡搅蛮缠也习惯了,不再理贾张氏,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回事儿,你说。”
可贾张氏并不想让秦淮茹说。
“易中海,这是我们老贾家的事儿,凭什么告诉你呀,秦淮茹,你要知道,你是我老贾家的媳妇儿,不是你老易家的媳妇儿。”
一边说,一边又打了这姐儿俩两下出气。
秦淮茹哭着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贾张氏,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小丫头秦京茹也在一旁哭。
看的何雨柱这个心疼。
别说何雨柱了,易中海都受不了,谁看到都心疼啊。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知道在老贾家,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就受不了。
“柱子,你去找大二爷,三大爷,把大伙儿都喊起来,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被眼前的场景和贾张氏给气到了。
贾张氏越来越过分了,还把没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