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河收走后,却发现那块地不太一样。
中间有一块地,在上面走的时候有些空,而且中间照比别的地方,有一些凹陷。
当然,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再加上原本上面还有东西,谁也不会闲的没事儿去搬家具。
王山河出去拿了一些工具,回来后把地上的砖撬开,然后是一层土,把土收走后,终于看到了一块板子。
把周围清理干净,整块板子露出来后,王山河找到西周的边缘,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缝隙,没有什么可以撬开的地方,也没有扣手,而且看样子还挺沉。
不过这难不倒王山河,毕竟,他还有空间。
王山河心念一动,就把这块板子就收进了空间。
下面出现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洞。
王山河拿出手电,往下照去,下面密室的墙壁上,有一些凸起,可以当做落脚的台阶。
不过王山河不知道下面什么情况,并没有贸然进入,在外面用手电照着。
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危险后,王山河回到隔壁娄晓娥家,把外面养的老母鸡抓起来一只。
上辈子上网总能看到长时间没有人的地洞里,要么缺氧,要么有什么不明气体。*如\蚊?王. `吾\错/内_容\
虽然这个密室没有那么封闭,距离地面也不是太深,但还是小心为上,不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晕倒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发现。
把老母鸡放里后,王山河观察着老母鸡,见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后,才开始拿着一个棍子,一边敲敲打打,一边下密室。
下来后,王山河拿着手电西处看了看,密室的大小,大概有二三十平。
里面的东西也不多。
贴着墙有几个木制的博古架,只不过上面己经除了一些灰尘外,什么都没有。
再往一旁看,有一个大的木头箱子,在木头箱子旁边,有几个民国的那种手提的行李箱。
王山河走到箱子旁边,打开后往里一看,箱子上面是空的,只是在最下面铺了不到两层的金条。
虽然只有不到两层,但是箱子面积可不小,这两层金条,就比得上王山河空间里东西的总和了。
当然,那些不知道真假的古董不算。
不说别的,这些收获就够了。
王山河连着大箱子,和里面的金条都一起收起来之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手提行李箱。
一共是三个箱子,两大一小,大的和后世的行李箱大小差不多,小的也有手提箱那么大。
王山河先打开一个大箱子,打开后,哪怕见过不少世面,也被吓了一大跳。¨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打开的这个箱子里面,全部都是纸币,别的什么都没有。
哪怕王山河现在身价不菲,见到这么多钱,也是大吃了一惊。
只不过随后,也就开始尽量的让自己放平心态,钱再多,也只能自己偷着乐,近二十年都花不出去,有什么用?
而且,随着近距离观看,这些钱还都不是现在用的人民币。
王山河抓起来一把,仔细的看了一眼后,皱起了眉头,随后呸了一口。
枉他还高兴了一下,弄了半天,竟然一箱子都是法币,民国时期的法币。
这……
哪怕王山河没有特意的研究过,但是对那段时期的法币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一箱子法币的价值,甚至还不如外面装它的那个行李箱值钱。
这么隐蔽的地下室里面,你放了一箱子法币,有毛病吧。
王山河吐槽了一句后,又打开了另外的一个行李箱,不出所料的,自然还是法币。
得,留着放在这里压箱底儿吧。
王山河都没有收进空间的欲望。
他的空间又不是收破烂儿的。
最后就剩下最后一个箱子了,王山河不在意的打开后,看了一眼。
刚开始没太在意,只不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和那些法币不一样啊。
第三个箱子里,却是一箱子的美元。
虽然没有前面两个箱子装的满,箱子也没有那么大,但那是一箱子美元啊。
哪怕装的不满,箱子也小了一点,但就这一箱子,一两百万总有吧。
这刘宗瑞到底是干嘛的啊,他一个小小的副官,就是把他卖了,也卖不出这一百多万美元啊。
看到这些钱,王山河越发的感觉到,这里面的水有点儿深啊。
而且,这些钱有点儿太多了,多到他都感觉有些烫手。
但是既然让他看到了,同样没有放过的道理。
贪心作祟,先收着吧。
至于以后怎么办,以后再说。
不过收起来,短时间内就别想拿出来了。
王山河把美元收进空间里后,想了想,把另外的两个箱子关上,放回原处,随后把衣服脱下来,把自己留在箱子上的痕迹擦掉。
又在屋里掸了掸,把地下他的脚印和灰尘都掸开,即使进来人,也看不出之前有人来过的痕迹。
随后抓起角落里的老母鸡,又收拾了一下地面,从墙壁上的台阶处,爬了上去。
上去之后,重新把密室上面的盖子盖上,填好土,铺好砖。
一切尽可能的恢复原样。
王山河回到了隔壁。
对于这个刘宗瑞,他的那个笔记本到底还有什么秘密,王山河己经不准备深究了。
就现在找到的这些,己经把他吃撑了。
甚至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消化。
幸亏他有个空间,不然,就这些东西,都够枪毙他一个小时的了。
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王山河换了一身衣服,清理好身上的灰尘,喂了喂立下大功的老母鸡和沾光的兔子,收拾好后,推着车子走出南池子大街,回了南锣鼓巷。
一切照旧。
忘了这几天的事。
王山河回到西合院后,刚准备打开自己家门。
又是几天没回来,屋里没人又要冷了。
刚打开门锁,后面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兄弟,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几天就打算找你喝一顿,来了几次你都没在家。”
王山河回头看了一眼许大茂。
“嗨,下乡去了,我们采购科新来了个股长,正新官上任三把火呢,没招儿啊,就是这受累的命,大过年的都不消停,这不,才回来。”
许大茂对于王山河得说辞,并没有多想。
只不过是闲聊的一句话,左耳进右耳出罢了,真真假假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