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有人去那个院子,我在家也没听到隔壁传来过什么声音,好像没人吧。”
隔壁那个院子比娄晓娥这个院子还要大,是个三进的大院,只不过具体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而王山河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
当然有原因。
刚开始王山河还没注意。
只不过随着来娄晓娥家的次数多了,看到门牌号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以后,王山河却想起了空间里的那一份房契和地契。
是从黑市死了的那个老大,周爷那儿翻出来的。
王山河闲来无事,也翻看过笔记。
里面都是一些无聊的记录,还算不上日记,今天修了一下院子的这里,明天买了一个明朝的书柜,王山河是没看懂这个笔记有什么用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不过其中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介绍,当然,这些介绍都是王山河脑补出来的。
房屋和笔记主人是一个叫刘宗瑞的光头军副官。
曾经西九城最高指挥官是第西军团的李将军,而这个刘宗瑞,是李将军手下的第十六军军长袁将军的副官。,3/3.k?a¨n~s_h,u¨.\c`o-m_
后来解放西九城的时候,李将军和袁将军逃出了西九城,刘副官不知道有什么背景,并没有跟着逃走,当然,也许是没带他走。
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故事,东西又是怎么落到周爷手里的,王山河都不得而知。
不过现在机缘巧合,房契和笔记落在了王山河手里。
对于这房契,王山河以前并没有动什么心思,他没有关系把房子过给自己,而且一个普通老百姓更守不住这么大的房子。
真要给他了,也是祸不是福。
而且,有了这个一个房子,也只能看着,他一不敢说,二不敢住,有什么用?
满足一下自己的收藏癖那?
平时,他怕看着难受,甚至那张房契和地契都在空间里箱子下面压着,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好巧不巧,娄晓娥竟然就住在那院子的隔壁。
王山河前两天又重新看了一眼空间里的房契,地点就是隔壁的院子。
只不过对于那院子的情况,王山河是毫不知情,周爷可能知道,但是人都被他手下给害了,死人也说不了话。
现在那院子里有没有人住,院子是周爷的还是刘宗瑞的,刘宗瑞还在不在,有没有后人,这些王山河都不知道。¢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如果,院子里没人,倒是可以偷着进去看看。
周爷的小院子里都让自己发了一笔横财,这里会不会也有收获?
王山河心里一动。
“晓娥,我上趟厕所。”
上厕所当然是借口,王山河出去后,进了空间中。
找到了放笔记本的包和房契,王山河又笑了一下,在包外面的一个口袋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会是隔壁院子的吗?
如果不是,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万一是呢?
那是不是说明,房子现在没别的主人?
回屋后又陪了娄晓娥一会儿后,王山河出了娄晓娥的院子。
出来后,看向一旁的大门,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拿出钥匙,看了看锁头,找到一把大一点的钥匙,对着大门上的锁试了一下。
果然……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
锁开了!
虽然刚刚就想过,钥匙和笔记本放在一个包里,会不会就是院子的钥匙,但是以那个周爷的身份,能在这里有一套房子,这怎么想都有些突兀啊。
王山河打开院门进了院子,院子里前一段时间下的雪一首没有人清理,表面的雪白天太阳晒,早上再结冰,表面的一层都己经硬化了。
走在上面“咔滋”作响,看样子很长时间没人来了。
不过王山河不知道这院长到底是什么情况,走的还是比较小心。
偌大的院子,除了王山河脚踩着雪地的 声 音,再没有其他,给他的感觉,好像在探险一样。
王山河拿出手电筒,前院,中院,后院都看了一遍,再次确定没有人后,又重新回到中院,看着中院正房上的门锁,王山河那串钥匙对着试了几次才打开。
屋子里看着非常传统,正对着中间是中堂,东边是主人的卧室,王山河走到卧室后看了看,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人家的样子,只不过家具看着都倒是挺精美的,王山河也不懂这些,只是看个样子。
简单的翻了一下,桌子上面有了层灰,看样子很长时间没来人了。
柜子里有几套衣服,都比较新,看样子都没怎么穿过,虽然看衣服大小,和周爷很搭,但是这个年代,衣服大小都差不多。
甚至除了裤腿儿的长短不一样外,王山河的衣服都和这里的差不多。
这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院子长时间没进人了,门钥匙和房契在周爷手中。
王山河现在很好奇那个死了的周爷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和刘宗瑞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这一切现在只能是个谜了,一切都死无对证。
王山河又转了一圈儿,没什么发现后,锁上房门离开了院子。
出来后,王山河长呼了一口气。
人一旦拥有和自己心性地位不匹配的财物后,心就会乱,就容易行事冲动。
王山河感觉自己现在就有这种意向,他赶紧调整自己的心态,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房子不是自己的,给他也不能住,最起码还要二十年才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为了二十年后才能真正拥有的东西冒险,不值得。
更何况,就算他愿意冒险,愿意人为财死,他也没有那门路。
他只是普通老百姓,守不住,还是当做不知道这里会好一点,也省着自己胡思乱想。
也许是自我催眠起了作用,也许是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现在冒这么大的险,却住不了,确实不值得。
就算要起心思,那也是二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这样就挺好,王山河只能祈祷这二十年间,这房子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回到家后,屋里好多天不住人,己经很冷了,王山河赶紧生上炉子,过了好久才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