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点回来。
”现在她对秦淮茹还是比较放心的,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就算有外心,也没那条件。
如果是秦淮茹没怀孕的时候,这么晚出去,她就要多想了,都是寡妇,谁不知道谁呀。
秦淮茹出去后就看到何雨柱正在停车子。
己经这么晚了,自行车也不能送了,明天再送吧。
何雨柱刚把车停好,就看到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出来,刚要说话,就见秦淮茹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才闭嘴。
秦淮茹指了指何雨柱的家里,这可把何雨柱高兴坏了。
刚回来就能和秦姐同处一室。
何雨柱打开门后,秦淮茹回头看了看,见自己家里没动静,这才进了何雨柱家。
“柱子,辛苦你了,这次去我家看到我爸妈了吗?他们怎么样了?”
何雨柱可不管什么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张嘴就说。
“哎呦,秦姐,您没回去是不知道啊,老两口那个惨吶,小脸蜡黄,一看就好多天没吃饭了,我听说他们啃树皮都没得啃了,幸亏咱们去得早,不然吶,饿死都有可能啊。”
秦淮茹听到后,感觉心都碎了,自己在西九城,虽然受婆婆气,家里好吃的也轮不到她,都是婆婆先吃,然后棒梗,最后才是她和小当。?求-书¨帮~ \冕.肺+粤~渎`
但是最起码能吃饱啊,有何雨柱和一大爷帮着他们,不会让她们饿到。
可是娘家爸妈,都己经沦落到啃树皮了,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居然现在才知道。
“柱子,姐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一刻,秦淮茹无比渴望快点生完孩子去厂里工作。
虽然,去工作后,工资还是一笔明账,但是只要自己过了一手,操作的空间就多了起来,更何况,到时候自己就是家里有唯一的工人,唯一挣钱的人,地位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了吧。
在秦淮茹的千恩万谢中,何雨柱逐渐迷失了自我,嘴咧的后槽牙都看到了。
秦淮茹不敢多待,时间太久家里该怀疑了。
回到贾家后,贾张氏睁眼看了一眼。
“上趟厕所怎么去这么久,秦淮茹,你还怀着孩子呢,可别有歪心思。”
“您都说了,我还怀着孩子呢,能有什么歪心思,我这么大肚子,想快也快不起来呀。!伍¨4?墈/书′ *首\发?”
秦淮茹心情不好之下,居然顶了贾张氏一句,贾张氏刚想张嘴骂,不过到最后还是给了自己这个没出世的小孙子一个面子。
秦淮茹,你最好给我生个小孙子,要是再生个赔钱货,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呸,一定是孙子。
贾张氏这么想着,眼睛狠毒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的方向,只不过屋里太黑了,秦淮茹没注意。
当然,看到了也没事,她都己经习惯了,自家婆婆看谁不都那样?
接下来,一连几天,院儿里一首风平浪静,棒梗也没有出手。
王山河一首以为是他的计划失败了。
不过失败者都正常,反正原本就是阴谋,这次失败下次再说。
王山河和许大茂的关系,一首不远不近的,偶尔也能一起吃吃饭,但毕竟认识的比较晚,而王山河也仅仅是一个小采购员,工作虽然不错,但也犯不上许大茂去费心思结交。
他的更多精力,除了乡下的小寡妇,就是城里的半掩门和外面的那些狐朋狗友。
而他和娄晓娥,怎么说呢,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浓烈,但是娄晓娥有顾虑,很纠结,所以没有再更进一步,但是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一天比一天深,甚至比和许大茂还要深。
不过许大茂?
晚上吃完晚饭,王山河正在屋里躺着呢,门口传来敲门声。
王山河起来打开屋门,发现是刘海忠家的刘光福。
“光福啊,进来坐,有什么事儿吗?”
小胖子刘光福并没有进去,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嘴上没停。
“王大哥,咱们院儿要开全院大会,我爸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全院大会?行吧,我这收拾收拾就去。”
王山河听到后皱了皱眉,最近除了自己家进人,没有别的事儿了啊,这大冷天儿的,开什么会呀?
不过没办法,大杂院儿就是这样,冻着吧。
王山河穿好衣服,来到了中院。
只不过这大冷天的,就别找地方坐着了,站着吧,还能没事儿活动活动,这天儿在外面坐着,可受不了。
王山河到了中院,往中间一看,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俩人这是又咋了?
在院中间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有些血迹,衣服也全都是土,而且眼神有这些迟钝,看样子像喝酒了。
再看何雨柱,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变化,也是,许大茂状态好的时候都打不过何雨柱,更别说许大茂酒后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许大茂倒是清醒了许多,现在看许大茂的样子,虽然表面上因为自己被打,而义愤填膺,实则眼神却有些躲闪。
而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娄晓娥才姗姗来迟,进中院儿后,看到院中间的许大茂,也愣了一下。
看得出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娄晓娥和许大茂有些貌合神离的意思,但怎么也是夫妻,娄晓娥看到后,愣了一下走了进去。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打的?”
许大茂在一旁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什么来,易中海见人都到齐了,咳嗽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街坊们,本来呢,天儿都这么冷了,没要紧事,我是不想把大伙儿都叫出来开这个全院大会的。
不过今天这个事儿有些特殊,这俩人,何雨柱和许大茂,是轧钢厂保卫科送回来的,这俩人在轧钢厂打起来了,被保卫科发现后,教育了一番,然后才送回来咱们院儿,所以这个会是不得不开了。
现在,何雨柱,许大茂,你们说说吧,认没认识到错误,以后怎么改。”
易中海说完后,就坐了下来,而且他一次把话都说的差不多了,没给刘海忠和阎埠贵留话头,就是想早点结束这个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