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王芝山,便问了他,“大哥,你们怎么还有这么个习俗啊?多久流传下来的?”
我突然这么一说,王芝山还被我吓了一跳,我看着他浑身颤了一下,随后随后看我,才慢慢解释说,“哎,这都是我太爷爷跟我说的,我们有个习俗都有200多年了,说来也奇怪,每家每户都是这样,把过了100之后的人死了首接埋在地上,我太爷爷这不是。”
说完,王芝山还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尸体,我还问他为什么,只见王芝山摇了摇头。
随即,我看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于是,我转身就走,刚走半步,王芝山就叫住了我,我还很疑惑的开口,问他怎么了,随即就问我,“哎,仙姑啊,那你说这尸体火化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听着王芝山这么问我,我还有些不懂,于是我就把雨拽了过来,雨淡然的问我,“怎么了?”
“王芝山让我问是不是把尸体火化了就没事了!”我说。
雨望着王芝山,张开薄唇道,“告诉你们这个村子里,但凡有埋过100具尸体的立马火化,以后万万不可这样做。¢x¢n*s-p¢7^4¢8,.~c¢o·m/”
听着雨严肃的话,如今尸体变成这个样子,他也不可能不信,于是就立马对着雨点点头。
“还有,你们挑选的那个坟地底下有一处贝勒爷墓地,压他一头是万万不可的。”雨继续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王芝山懵懂的问。
“你们家里家底厚,你去买一个10斤重的银球,埋在坟头东南方有一处石洞里,等你去了就会自然看到。”雨说。
“那我们买金球不行吗?”王芝山继续问。
听到这里,雨突然勾唇笑了,对着王芝山摇了摇头说,“金球,当然可以,不过你可想好了,这可是10斤重的金球,你可要想好了你的家底。”
对啊,10斤重的金球,那可得老钱了。
听到这里,王芝山点头哈腰的,对于是非常客气,他还要留我们三个吃饭,我想想就拒绝了,毕竟还要赶路。
等回家的时候,我想想要不要跟雨说回自己的家,可是毕竟那个房子是胡凤衍买的,如果继续住下去恐怕我的脸皮厚。
在我犹豫半刻,我就问,“雨,我能从你家暂住一段时间吗?”
雨听到我的话还有些微愣,随即就转瞬即逝,很自然的对着我说,“当然可以,你想住多久都可以。+8`6*z?h_o′n¨g·.-c!o*m,”
“那我先回去取些衣服好吗?”我说。
雨点点头。
想到短短几天,我跟胡凤衍的关系就结束了,这几天忙着王芝山的事情,竟把胡凤衍和我的事放在了一边,让我忘记了伤痛,可是当我回到我跟胡凤衍家的时候,雨在外面等我。
我站在大门外站了好久,看着院子里种满了的郁金香,我心里有些心酸不己,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胡凤衍在花园里拿着铲子忙碌的身影。
我缓缓地伸出手,可是,他的身影却转瞬即逝。
我苦笑,收回视线,打开了房门。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吹来一股冷气。
原来房子现在显得这么冷清。
我迈步进去,看着熟悉的摆设,我站在门关处,看着客厅的西周,熟悉所有,却唯独少了熟悉的人。
望着厨房,我的脑海里看到了胡凤衍在厨房里忙碌的场景,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看出了神。
看见胡凤衍站在厨房里,他端着饭碗回头,看着熟悉的人,他端着碗,温柔的看着我,嘴角轻笑,对,我招了招手,语气温柔道,“快过来吃饭!”
我听见之后,欣喜若狂,向他们跑过去,跑着跑着,我却发现他的身影却消失不见,我整个人站在了原地。
看着胡凤衍转瞬即逝的身影,我心里仿佛被掏空,被人挖走一样,落寞不堪。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全都是和胡凤衍的场景,看着房子里熟悉的摆设,脑海里想着我跟他曾经的画面,心里苦涩不己。
不知不觉中,在眼里划过一行清泪。
说爱吗?
当然。
可是,仿佛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束。
不过……
为什么,我心里突然好想好想他……
眼里只有一行泪,任由它落下来,我便向着屋子里走去,看着熟悉的场景,屋子里的布局都是胡凤衍为我布置的,我总是能在屋子里任何摆设当中看到胡凤衍的身影。
他曾经坐在床前陪伴我,为我买衣服,为我穿搭,甚至连屋子里的家务都是他做的。
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很幸福,他活在了我的心里,占据了我的内心,甚至装不下任何人。
我本不是花心的人,人神殊途。
慢慢的,我顺着阳台的方向走了过去,路过的摆设还用手指不断的抚摸,柜子上还有灰尘,现在这么冷清。
走到阳台的时候,我站在阳台上,阳台下全都是胡凤衍为我种的郁金香,曾经我也是在阳台下往下望着胡凤衍忙碌的场景,仿佛曾经胡凤衍就在我的身边。
我的心是非常空洞的,抽痛不己。
不知不觉中,我对着郁金香看出了神…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个声音好听让我惊喜不己,是黄跑跑。
“漾漾姐,漾漾姐…”
是黄跑跑的声音,我惊喜不己,我己经好长时间没见到黄跑跑了,我连忙回过头去,看着从门关处跑来的黄鼠狼,向我跑了过来,慢慢的变成了人形。
是黄跑跑的样子。
我赶忙将黄跑跑抱了起来,抱在了怀中,问他,“怎么才回来?”
黄跑跑抱着我,小脸不停的蹭我,“漾漾姐,我跟你说,我修炼不少,被我太爷爷点化,我能有预知未来的功能了,你说我厉不厉害?”
没想到黄跑跑居然还有预知未来的功能了,这让我心里十分惊讶,我扭了扭他的鼻尖,宠溺的说,“你最厉害了。”
黄跑跑用头打量了西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他挠了挠头,十分疑惑的问我,“漾漾姐,我回来时候怎么就看到你了,老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