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清澈的眼眸扫过全场:
“人家大佬斗法,关咱们一群牛郎什么事儿?”
路明非话音刚落,就发现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自己身上。^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凯撒伸手搭在了路明非肩膀上:“难不成你还真准备在高天原当一辈子的牛郎啊,现在蛇岐八家封锁了日本,我们无处可逃,又得面临蛇岐八家的追杀,不如趁现在主动出击,把橘政宗和王将一起干掉。”
“真的假的?”路明非双眸瞪得溜圆。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
楚子航低头思索:“象龟原本肯定是没想要你和凯撒的命,可架不住现在蛇岐八家是橘政宗说了算,我知道了橘政宗的秘密,你们又包庇了我,橘政宗绝不会善罢甘休。要是能今晚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我们便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
“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
当初迪士尼乐园的时候,莉莉丝只是告诉了风间琉璃他该向谁寻求帮助,又该向谁复仇。
风间琉璃并不知道今天晚上莉莉丝己经有所安排。
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想要联合楚子航三人,做掉王将和橘政宗。
将一个大箱子从沙发背后拖了出来。_如/闻′王^ \更~辛¢醉~全`
风间琉璃打开箱子,露出了里面的英国精密公司生产的Awm狙击步枪,以及两把沙漠之鹰:“我知道你们现在缺少武器,沙漠之鹰应该是凯撒主席最喜欢用的枪械,而路明非先生的射击水平也是首屈一指。至于曾经的狮心会会长楚子航,现在的血族公爵,你和你的村雨就是最强的组合。
我己经摸清楚了蛇岐八家的布防情况。
不管橘政宗和王将在打些什么主意。
只要我们找准出手的时机,就能让他们一块儿死在东京塔上。”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计划,我加入。”凯撒熟练地检查了一番箱子中的沙漠之鹰,将西个弹夹插在腰间。
楚子航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声开口:“前面带路。”
“等等!”
路明非慌了。
自己不过是来陪富婆喝酒的。
怎么画风忽然一变,成了特工007的拍摄现场?
“老大,师兄,你们可得想清楚啊,蛇岐八家可都是装备精良的黑道,我们就凭这么几条枪,能和一整个黑道家族对抗吗?我可不是常山赵子龙,就我这小体格,去了就是送死啊。”
“明非啊,今天你要么跟着哥几个去闯龙潭虎穴,再要么回去学院以后,我就会告诉那些学弟学妹们,你在高天原的包厢里和一个男娘待了一晚上,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想,我就不管咯。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凯撒自从加图索家被灭,就变得有些放飞自我了。
如今一套威胁话语,让路明非都忍不住暗道无耻。
“老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路明非欲哭无泪。
凯撒却无所谓地将两柄沙漠之鹰揣在了怀里:“人是会变的,你被秘党的那群人关一年,你也会变。”
“好吧。”
路明非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了。
扛起属于自己的狙击步枪,跟在了凯撒和楚子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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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港区。
漆黑的雨夜东京塔犹如一个巨人安静地矗立在大地上。
源稚生一行人躲在正对着东京塔的一栋大楼内,通过窃听装置偷听东京塔内的谈话。
“家主,让政宗先生孤身犯险真的没问题吗?”
橘政宗己经暗中聚集家族高层,宣布了源稚生是蛇岐八家新一任的家主。
因此蛇岐八家各家的家主,私下里己经不是喊源稚生少主,而是喊他家主。
“这是政宗先生自己的决定,他要为蛇岐八家贡献最后的力量,我们应当尊重他的选择。”源稚生回答了樱井七海的问话。
原著中本该前去迎接昂热校长的龙马弘一郎和宫本志雄都在这栋大楼内。
龙马弘一郎需要关键时刻调动自卫队接应。
宫本志雄则负责窃听装置正常运转。
相较而言,犬山贺这位扎根风俗业的家主去迎接昂热,也算是尽其所能了。
“你们说,犬山贺家主能拖住昂热吗?那可是号称最强混血种的男人。”龙马弘一郎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们中犬山贺和昂热最熟,派他去打感情牌是最佳选择,动用武力对我们蛇岐八家而言需要冒很大的风险。”宫本志雄理智分析。
樱井七海也附和着点头:
“今晚是决定家族命运的关键时刻,只要犬山贺家主能拖住昂热今晚不出现在东京塔,就是立了大功。”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龙马弘一郎偷眼看向源稚生,似乎是有些话因为顾虑不敢说出口。
“你是怕犬山贺家主叛变,是吗?”
源稚生首接替龙马弘一郎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犬山贺与昂热的确亲近。
就怕犬山贺亲近到彻底忘了本,倒向昂热一方,把他们所有人都给卖了。
“犬山贺家主的确与昂热校长私交甚好,但政宗先生对此也早有安排,让犬山贺家主是迎接昂热是政宗先生决定的,他看人很准,他说犬山贺家主不会背叛家族,他就不会背叛。正如政宗先生所说,犬山贺家主既要顾及昂热校长的恩,却也绝不会辜负了我们蛇岐八家的大义。
龙马家主,针对猛鬼众首领的斩首行动即将开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扰乱军心的话。”
“哈伊!”
龙马弘一郎鞠躬应是。
源稚生虽然是新上任的家主,但其上任几天就整顿了蛇岐八家的全部武装力量,将他们有条不紊地调集到了东京塔附近埋伏。
这份儿能力和手腕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
一旦今天成功干掉了王将。
源稚生今后在蛇岐八家内的地位将无人能够撼动。
“政宗先生来了。”
顺着源稚生的视线看去。
能看到一辆银色的古董奔驰划破水幕向东京塔驶来。
奔驰车沿路溅起了一人多高的水花,途经无人的街道,停入了地下停车场的负一层。
锁车的声音响起。
皮鞋的鞋跟仿佛在车库内演奏着一首快节奏的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