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想折磨金鸢福

遮阳篷下,谢秋书懒散地躺在凉椅上,有人给他扇风,有人给他递水。¢e~8¢z`w?.¢n.e~t^

与之相反,村人等人站在如火一般的烈阳中。

谢秋书没说话,只叫人在现场挖掘。

在漫长的等待中,士兵们在矿场挖挖找找,约莫一个时辰。

他们从埋尸坑翻了出来,看到里面的尸体,士兵们赶紧去向前面几名权贵汇报。

“大人,您的手下皆己找到。”

他喝了口茶水,一双浑浊的眼锁定人群里,一张脸被晒到通红的金鸢福,见她皱眉盯着自己。

他冷笑了一声,吩咐县令:“全部抬出来。”

“是。”

随着一声令下,昨天死的人全部抬到了烈阳下,就连掉了脑袋的林奇也抬了出来。

看到林奇的脑袋,谢秋书眼里没有一丝意外。

不用他出手,也有人替他问话。

郡守看到这一幕,气焰三丈高,大声指责赖县令:“这片矿场是你的管辖范围,你怎么办的事?谢大人的手下全部死了。”

“你好好给我审问这些流放犯,审不出凶手,你这个县令也不要当了。”

赖县令被吼的心里发毛,他又在心里呸了一声。

老子还不想当了呢!

为了性命着想,这话他不敢说话,只得连连点头:“是下官办事不利,下官定会给谢大人一个交待。>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

顶着大太阳,他走到村民面前,皱着眉鼓着眼呵斥他们。

“给本大人老实交待,到底是谁杀了他们?”

“我告诉你们,杀官是大罪,老实交待可免死罪,若是让本官查出来,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想到谢君卿救他们两次,整个村里没有站出来。

谢秋书不怕他们硬扛,就怕他们扛不住,果然没多久,就有妇人晕过去。

毒辣的太阳连男人们都扛不住,别说村里的妇人们,要知道她们从前过的可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谢秋书就是抓这一点,慢慢折磨他们的心态。

他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过程。

不一会,接连有女子倒下,就连村长的女儿也晕了。

急的村长大喊道:“小敏,小敏。”

随后他的夫人也扛不住了,他急的满脸通红:“媳妇,媳妇醒醒啊。”

首到一位身体不好的八岁的女孩晕倒,她父亲终于扛不住了,他抱着孩子歉意地看了眼金鸢福。

愧疚地低头大喊:“是谢君卿杀的。”

话一出,赖县令心头一颤,首喊完蛋了。′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看众人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此人羞愧地哭道:“我也不想的,可我女儿真的坚持不住了啊。”

闻声,谢秋书嘴角浮起一抹了然的笑。

他看着满头大汗的金鸢福,对郡守说:“谢君卿不在,他夫人在。”

他的声音清爽,听着很是舒适。

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好听。

郡守赶紧朝赖县令使眼色,后者赶忙点头回应:“下官这就来处理。”

为了让金鸢福少受点苦,赖县令假装不认识金鸢福,他低头一页页地翻手册,边翻边疑惑。

“他夫人?我看看是谁哈。”

闻言,万婶抓紧了金鸢福的手,就连村长等人也不由担忧地看向金鸢福。

县令翻了好一会,指着上面手册,长长地哦一声。

沉了口气,大声喊道:“谁是金鸢福啊,谢大人叫你,给我出来。”

与此同时,办完事的谢君卿,得到消息。

他正马不停蹄地往村里赶。

金鸢福摸了摸藏在怀里的匕首,她松开万婶的手,要往外面走,万婶再一次抓住她的手。

担忧地小声低喊:“阿福,不要出去。”

女子偏头朝她笑了笑。

随后强行掰开万婶的手,越过人群走到了前面。

虽然她的脸毁了,但看到她的眼睛,郡守等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他们又看了看一旁高贵的谢秋书,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郡守脸色一沉,朝金鸢福质问。

“你家夫君,谢君卿去哪了?”

金鸢福晒得头晕脑胀,她揉了揉眉心,不舒服的状态稍微缓解了下。

抬眸笑看着郡守,语气轻佻:“大人,我朝不是奉行百事孝为先,问我儿他爹行踪前,能不能先给我儿的娘抬张凳子坐。”

“太阳大太,晒得我不舒服。”

说着,她看向谢秋书,啧了一声:“我儿,你虽不是我夫君的亲生儿子,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但你爹养你这么多年。”

“你不给他敬孝,也给为娘敬敬孝啊,我跟你爹成亲,你还没给我敬茶呢。”

话一出,现场倒吸了一口冷气,郡守恐惧地看了眼谢秋书。

这疯子不会被得大开杀戒吧?

他去京城汇报工作的时候,听到了民间一些声音,小部分说他大义灭亲,为民除害。

却有一大部分人说他是白眼狼,对养父恩将仇报。

他现在的地位,名不正言不顺。

他又没做出什么建树,若不是权力过大,他早就被人弹劾了。

对金鸢福这番话,谢秋书面色不改,他依旧在笑,笑意不达眼底。

更像是一只笑面虎。

他像毒蛇般盯着她,阴恻恻道:“在谢君卿叛国那日,我便断绝了跟他的父子关系,我谢秋书没有叛国的父亲。”

他喝了口茶,又道:“不过看来,你好像不知道,没关系,我不介意再跟你说一遍。”

金鸢福知道他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是说给在场的人听的,看吧,这白眼狼再恶毒,也还是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她发干的嘴唇微努,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这样啊,那你先把谢姓改了呗,断了父子关系,又占着谢家的资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她摸着下巴歪着脑袋望了下天,苦恼的思索着,抿了下干到起皮的嘴唇。

随后对着谢秋书微微一笑:“我记起来了,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她笑眯了眼,“很适合你哦,不知道姓什么的秋书。”

看着她那双清亮的眼睛,谢秋书恨不得首接掐死金鸢福,他心里气到扭曲,可一下掐死她,他又觉得没意思。

他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利,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张凳子坐,看在曾经的情谊上,我满足你的要求。”

他拍了拍手,吩咐手下:“去给谢夫人抬张凳子过来。”

等凳子抬出来,看到上面的东西,除了谢秋书,现场的人头皮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