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85章 不借兵?谢相有的是手段

金鸢福以为自己听错了。^b-i!x′i+a.6*6!6-.¨c,o+m!

她挑了下眉,啊了一声:“县令被海盗抓走了?”

放下肠粉,六哥转身去给其他人做,铺平浆液,他打了一枚鸡蛋放进去。

一边抹平,一边跟金鸢福聊天。

“好像是昨天的事,这事还是从衙门传出来的。”

想到谢君卿也在城里,金鸢福不知道他跟县令被抓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吃完肠粉,她带着王时往衙门走。

人还没走近,就看见一排衙役守在衙门外。

外面还放着好几顶轿子。

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

她拽着背篓的绳子,拧眉沉了口气。

“姐姐,你是确认县令有没有被抓走吗?”王时不知道她在担心谢君卿,单纯以为她也是来看热闹的。

她刚想解释,想着没必要让一个孩子跟着她一起担心。

点了下头:“嗯,我有点好奇。”

话音刚落,里面走出了好几位身着官服的人,他们个个沉着脸上了轿子。

随着一声起轿。

侍从抬着轿子要离开。

金鸢福拉着王时往墙边站了站,她看着这些轿子,偏头又往衙门看,这几位是什么人物?

带着疑惑,她打量起这些轿子。

忽然听到某顶轿子里面传出一声轻蔑的不屑声。

“一个前丞相,现在只不过是个幕僚而己,居然敢教本县令做事,真是不知所谓,老爷我就不派兵,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新?!完?本&+神?站?%? ?最t31新^a章-节°%更/??新£$?快?¢¨”

幕僚?

金鸢福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在衙门?

带着不确定,她和王时走到衙门口,一个参加过荒岛救人的衙役看到她。

咦了一声:“是你?”

金鸢福对他没印象,只得礼貌地问:“ 你认识我?”

衙役指着码头的方向,笑嘻嘻地对她讲:“我见过你,那日我跟着谢相去荒岛救人,看到你了杀敌。”

金鸢福敛了敛眸,微笑了一下:“这样啊。”

看着她和孩子,衙役又问:“你是来找他?”

他们不知道她和谢君卿是夫妻关系,那她也不多说,免得给谢君卿添麻烦。

“对。”

“那你里面请。”

衙役把他们带到会客室,“你们在这里坐一会,我去通知谢相。”

“多谢”,金鸢福拱手道谢。

闲着也是闲着,金鸢福带着王时欣赏起了会客室的画和布置,谢君卿走到外面,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清魅的声音。

“这幅画上的字,写的很好。”

王时学她,歪着脑袋左右瞧瞧,实在看不明白,“姐姐,我看不出好在哪?”

金鸢福没看过他写字,垂眸笑看着他:“你字写得如何?”

小家伙瘪了下嘴:“很难看。”

“等你学会字应该如何写的时候,你就明白这幅上的字,写得如何了。·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这样吗?”

女子点了点头:“嗯。”

说完,她注意到门外有道身影,偏头看去,一身粗布麻衣的谢君卿走了进来。

他没问他们怎么来了,而是走到金鸢福身边。

单手负在身后,另只手横放在腹部,跟王时讲字画的来历,作这幅字画的人,背景和朝代。

还跟他讲,字要如何写才能成形。

听完,王时恍然大悟:“哥哥,原来是这样啊。”

“嗯,有条件的话,多练字。”

谢君卿在讲,金鸢福在观察他,她以为县令被抓,加上轿子上那几位其他县城的县令没打算借兵,不说颓废,至少有点失落吧。

结果他还是平常那般神情。

举止也并不颓废。

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看出他们有事要聊,王时主动对他们颔首:“哥哥,姐姐,我想去院子里玩一会。”

谢君卿看出小家伙意图。

薄唇翕动,平静地说:“去吧。”

等小家伙离开,谢君卿示意金鸢福坐,等她坐下,他倒了两杯茶。

一杯推到女子面前。

谢君卿抬手示意,“尝尝这茶怎么样?”

金鸢福对茶没研究,她端起来小饮了一口,认真回答:“挺香。”

闻言,谢君卿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语气亦是如此:“挺香?”

金鸢福不解地看着他,又低头看着杯中小半杯茶水,迷茫地眨了眨眼。

“是挺香啊。”

话一出,谢君卿便知,她对茶确实没有研究。

薄唇微扬,勾起一抹弧度很浅的微笑,“是挺香。”

金鸢福轻轻挠了下脸,虽然他笑得很好看,她确实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她拿起茶杯看了看。

“这茶有问题?” 看她恨不得把杯子看穿,谢君卿低声说:“茶没问题。”

金鸢福瘪了下嘴,茶没问题,那你重复我的话做什么?

放下茶杯,她抬眸便看见谢君卿拿着茶杯,漫不经心地饮茶。

与其是饮,不如说是品。

这时,她才懂,他为何会重复自己的话。

原来他喜欢喝茶啊,他以为她也会喝茶,所以才会问那茶味道如何......

想到这个答案,她看着谢君卿的唇。

跟他饮茶的斯文相比,她喝茶的动作,堪称粗鲁。

喝了茶的他,薄唇上留有一层水渍,让那张性感的薄唇,看着更诱人了。

金鸢福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压下尴尬,等他放下茶杯,她才把那会在衙门外听到的事告诉他。

“他们不派兵的话,光靠衙门这点兵力,能救回县令吗?”

“还有,县令为什么会被抓呀?”

听着她一连几个问题,谢君卿单手托衣袖,把茶给掺满。

低沉的声音理性又平静:“我让他和师爷乘船出海游玩。”

“啥?”

金鸢福双眸蓦然睁圆,以为听错了。

嘴巴都张大了,不敢相信地问:“你故意让县令和师爷出海,再故意让他们被抓?”

谢君卿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见状,金鸢福犹豫了下,继续说:“这确实是是一种借兵办法,可是......”

她顿了顿:“现在他们不借兵,你怎么救回县令和师爷?”

谢君卿放下茶壶,缓缓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他望着晴朗的天空。

阳光随风一起从窗户拂进,阳光穿过院子里的树叶,斜斜洒洒的落在他的身上。

像披上了一层带着暖意的薄衣。

但他说的话,却没有一丝温度:“他们会出兵的。”

当晚,一群海盗偷袭县令的府邸,同时绑走了他府上的男丁,当这件传到其他县的时候,当地的县令家中男丁也出事了。

因出事的是他们的家人,加之郡守去京城了。

下面的人让他们自己派兵解决。

恰好尤老大和大当家整合了附近海域的海盗们,一群人正犹豫要不要把县令和师爷送回去。

突然挨了一梭子,这能忍。

头可断,血可流,海盗的脸面不能丢。

当即跟他们干了起来。

这个州兵力强悍的县城就没有,双方打了一仗,几位县令输麻了。

那位高傲不肯借兵给谢君卿的县令,跌跌撞撞地跑到谢君卿面前,后悔的哀求着。

“谢相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借兵给你,求你一定要救出我儿子呀,我两个儿子都被海盗绑走了。”

“上面不帮忙,我手底下也无有能之人可用,我就两个儿子呀,求您一定要救救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