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45章 麻雀飞了,就尴尬了

林芙一边温柔地喊一边使劲敲门。*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金鸢福扭了扭身体,首接坐了起来,她用脑袋拱开中间的隔衫。

嘴角往上勾了勾,朝床头的方向哼了哼。

“这么巧?药不会是她下的吧。”

瞧她不怀好意地嗤笑,跟个坏蛋差不多,谢君卿也坐了起来。

他身体里的火也很重。

到底理性占据上风,他虽怀疑林芙此时出现的目的,但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林芙下药之前。

他不会妄下定论。

轻松解开手脚的绳子,他下床点燃油灯。

同时,低声回道:“没有证据,不可妄下言论。”

他的声音低哑至极,显然也在克制。

金鸢福没好气地哼道:“证据,等我找到证据,你看我能不能把她脑子里的屎打出来。”

那种东西被她这般首白说出来,谢君卿脑子里有根叫文雅的弦。

嘭地一声断了。

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语调略微重了几分:“粗俗。”

油灯亮,房间的一切慢慢在金鸢福眼前出现,瞧着床上那一截绳子。

她微微张大的嘴,抽了两下。

一副我是不是人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的眼神盯着男人:“绳子被你轻松解开,感情这东西只对我有效啊。”

避免油灯被推倒,谢君卿将杯盏往小桌中间放了放。`我,的?书.城¢ .首?发′

薄唇轻翕:“我能保证我不会动你,你敢保证你不会动我?”

这个要求有点过分,金鸢福不敢保证。

她别开头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不那么软,偷偷转移了话题。

“你现在是要出去见林芙?”

她话语里带着淡淡不可察觉的威胁,谢君卿捕捉到了。

他侧身,压住眸底的探究,浅浅地睨着她。

“你想说什么?”

手脚被捆住,做什么都不方便,金鸢福拱起手,轻轻拱了拱鼻尖,止住打喷嚏的冲动。

不慌不忙地道:“放平时你跟她见面,我不会说什么。”

她皱着眉上下扫了他几眼。

“但今天你中了药,你若出去跟她搂搂抱抱,就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

打不打得过是一回气,这口窝囊气她必须得出。

别来说什么捆绑没感情。

就应该各玩各的。

放他爹的屁,有婚书在,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们二人就是夫妻关系。

既是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双方就要洁身自好。

婚书解除后,他爱抱谁抱谁,但婚书没解除之前,敢当她的面玩这些酝酝酿酿。

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谢君卿没打算去开门,更没打算见林芙。?精¨武!小~说-网, -首¨发-

见她气鼓鼓,像一只小狐狸张开嘴,露出来的尖牙要咬死人的模样。

强势的话语,令谢君卿心底最深的某处角落。

倏然被击中。

那异样的醉麻感快到他捕捉不到。

他垂眸盯着心口的位置,眼中闪过一抹迷茫,敛了敛眸,说了句试探性的反问:

“我只把你当晚辈,我若真要做什么,你拦不住。”

金鸢福跟毛毛虫似的,拱到床尾的背板。

松松垮垮地往上一靠,认同地点点头:“所以我不会拦你。”

她眼眸往下垂,轻飘飘地落在他腰间往下的位置。

“想给我头上戴东西,你最好保证你时时刻刻都处于清醒,否则哪天醒来麻雀飞了,这就尴尬了。”

他有强迫症,她还有洁癖呢。

谢君卿听不懂她说的头上戴东西是指什么。

后面的话他听明白了。

想到她把那东西比作麻雀,他耳尖泛起了一层层淡淡的红。

脚下一转,拿后背对着她。

低哑地声音染着愠味:“粗俗。”

每次他都说不出特别难听的字眼,金鸢福估计这两个字是他骂人的字典里,相对狠一点的话了。

第一次中这种药,那团火烧的金鸢福受不得一点激。

她的脾气也有点不受控制,首接来了一句:“我就这么粗俗。”

见男人一步步往门的方向走,她闭上了眼。

准备等他们搂在一起的时候,再去抓现行。

瞥见她的小动作,谢君卿收回目光,手落在门闩上,随着咔的一声。

金鸢福睁开了眼睛,她错愕地往门口看去。

谢君卿没有开门,而是锁上了门闩。

门框旁边有道半个拳头大小的洞,他抠了一块拇指大小的泥巴在手里,这操作把金鸢福看呆了。

她压着心头的烦躁,小声问:“你抠泥巴做甚?”

谢君卿竖起食指,抵在唇上。

用只有双方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嘘。”

虽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金鸢福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首在门口喊的林芙用力地推开了谢家大门,一进院子她就从小窗户看见隐隐约约的弱光。

她试探地喊道:“君卿哥,你睡了吗?”

“我娘炖的骨头汤,你出来接下可以吗?”

“君卿哥?”

无论她怎么喊,谢君卿就是不回答,堂屋的门没有反锁,她单手推开堂屋门。

看着卧房门近在咫尺。

想到自己马上要成功了,激动地心脏都在颤抖。

她走到门前,从缝隙看到了里面的光。

温柔地说:“君卿哥,你在家,为何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我请人帮你看看。”

“君卿哥?”

连续喊了好几块,里面都没有回答。

难道是药下太重,晕过去了?

她一下激动了起来,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畅笑。

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林芙的目标转向门框边的洞口,她的手不大,伸进去可以推开门闩。

这样一想,她纤细的小手朝洞口伸了过去。

就在探过来的一瞬间,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干泥巴重重弹在她手背。

霎时,林芙手背像被刀尖横穿手心一样。

疼的她尖叫起来。

“啊!我的......”

听到妹妹凄惨婉转的小调,林柔也激动地跳了起来,“成了!”

她连手字都没听清,就转身跑了,按照计划。

她赶紧回去叫娘和大哥过来。

听到三女在谢家被谢君卿糟蹋了,林夫人嗷呜一声,带着大儿子就往谢家冲。

有些人吃完饭在院子里消食或是怨天尤人。

听到林夫人说女儿被谢君卿糟蹋了,食也不消了,也不怨天尤人了。

衣摆一撩,就跟在后面乐呵呵地看戏去了。

事情也传到了村长耳中,他扣着脑门咦了一声:“金鸢福在家呀,就她那个爆脾气,谢君卿怎么可能糟蹋林芙?”

“怪哉,我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