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扯谢君卿的衣袖。
这么好抓小辫的机会,金鸢福没动,她就等着谢君卿心疼的握住林芙的手。
温柔的说:“林芙妹妹莫伤心,哥哥我会心疼的。”
只要他摸一下林芙的衣袖,以后他每次不想活的时候,就在他耳边花式造谣。
她悄咪咪往后退了两步,把主场让给他们。
谢君卿侧了侧身,躲开林芙的手,余光注意着偷摸往后溜,眼角兴奋到微微颤抖的女子,看她不怀好意的小表情。
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事。
无声的沉了口气,用空出来的手,一把将后躲的女子扯到面前。
语气冷漠对林芙说:“林姑娘,上次的话我己经说的很清楚了,至于令堂说的话,你无须在意我有没有放在心上。”
在林芙要开口之前,他把话题转到有些无语的金鸢福身上。
“我夫人脾气不好你也见过的,你今日这般说话她虽不当面指责我,但回去不会让我好过。”
听到此话,林芙就想到那晚听到的声音。
她脸色微变,眼睛更红了,委屈巴巴看着金鸢福,语气听着快哭了。-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妹妹,我跟君卿哥没有什么事,你千万别误会他。”
这一声叫的,就跟电视剧里妖艳宠妃喊皇帝似的,那叫一个酥,金鸢福打一个冷颤。
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她抿嘴上死皮的时候,林芙绞着手帕又道:“妹妹,今天的事是我母亲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她暗送秋波似的看了眼谢君卿。
“还请你不要怪罪于她。”
金鸢福听得稀里糊涂的,她不明所以地问:“你先别道歉,先说说什么事啊,我怎么听不懂。”
在林芙要解释来龙去脉之时,谢君卿捏了一下金鸢福的手腕。
“没什么事,夫人不是还要给万婶送鱼?去不去了。”
“去呀,怎么不去了。”
“那夫人还不走,去晚了,万婶饭都吃完了。”
谢君卿向林芙微微颔首,随后牵着金鸢福往万婶家走去。
瞥了眼他牵着手腕的手指,她把手往外抽了抽,林芙还在后面看着,谢君卿没放。
金鸢福无语想翻白眼。
拿自己当挡箭牌的时候,就喊自己夫人,平时在家一口一个金鸢福。
比石头还绝情。
侧首往后斜了一眼,见林芙还在站那里,她摸了摸发痒的脸。·3!3^y!u′e.d·u′.~c~o,m/
利用自己撇清桃花,那就恶心恶心你。
清魅的声音带着几分造作:“夫君,比起夫人,我更喜欢听你叫我阿福。”
像是听到了脏耳朵的话,谢君卿脚下微顿。
眉微蹙,眼帘微垂。
恰好金鸢福抬头,西目相对,她献殷勤般快速眨了眨眼,眼中含笑,羞涩地低下了头。
“夫君不叫人家阿福,是因为姐姐还在后面看着的缘故?”
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坐实他跟林芙的某种关系,谢君卿眯了眯眸。
眉宇间没有愠意。
他只是冷静地问了一句:“夫人当真喜欢阿福这个小名?”
金鸢福学娇柔纯属东施效颦,她单手捂嘴笑,跟个米老鼠似的,“当然了。”
他们走得不远,说的话林芙听能见。
看见他们相牵的手,再听着金鸢福逼谢君卿喊阿福,她都快气死了,想上去再发挥一点茶言茶语。
一向内敛的男子沉了口气。
低沉的声音染着几分无奈:“阿福。”
这一声硬生生打断了她上前的脚步,她不敢相信,谢君卿居然妥协了。
成功恶心完人,金鸢福开心了。
她也不装娇柔了,眯眼笑道:“夫君走吧,莫让万婶久等了。”
给万婶送完鱼,二人往家里走,金鸢福乐呵呵在前面走,谢君卿担着扁担走在后面,她哼着小曲,好生快乐。
此时,后面传来一句:“阿福。”
以为在叫自己,她微笑着回头唉了一声:“怎.....”
看到眼前的一幕,剩下两个字卡了喉咙。
谢君卿半蹲在地上,对着一条黄狗田园犬说:“阿福,箩筐里面的鱼你不能吃,这是另一个阿福辛辛苦苦打回来的,你要想吃的话,得经过阿福的同意。”
狗阿福好像听懂了人话,它跑到金鸢福面前,冲她汪汪。
后者没理它,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脸色平静朝自己走近的男子,瘪着嘴指了下摇晃尾巴的狗。
“它也叫阿福?”
看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谢君卿不苟言笑地点了下头。
难得跟她认真解释:“我以前养过一条狗,取名便叫阿福,这条狗是隔壁村一位阿伯所养,我见它跟阿福很像,便私下叫它阿福。”
这解释听得金鸢福眼皮首抽抽。
她就说嘛,依这家伙臭石头的性格,怎么会那么轻易妥协。
原来是这等着她啊。
她扯了扯嘴角:“这样啊,难怪你问我当真要叫这名。”
“你若介意,不如换个小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金鸢福好像看到他嘴角上扬了一点点。
“我喜欢阿福这个小名。”
家人从小就叫她阿福,她才不换呢,从箩筐里挑了一条小鱼塞到狗嘴,哼了一声:“要换也是它换。”
拍了拍手,转身走了。
看她傲娇的样子,谢君卿对吃鱼的狗子说:“阿福,快回家去,别让阿伯担心。”
听到阿福两个字,金鸢福条件反射地想回头。
她紧紧抿住唇,捏着拳头重重叹了口气,尽管不想承认。
她还是得承认。
这一局,败了。
家里没有调料,海鲜有咸味,不需要过多的调味品,挑了些虾和螺蛤蜊用白水煮。
剩下的那些海鲜金鸢福准备晒干存放。
方便以后吃。
她烧柴火,谢君卿处理海鲜,往灶膛里添上柴,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歪头问灶台前正在往锅里放虾的男子:“怎么没听过你以前养过狗?”
谢君卿手一顿,打在墙壁的火花未将他疏冷的眉眼衬出暖意。
相反,更加幽冷。
薄唇翕动,他的声音略微嘶哑:“谢秋书没过继到我名下之前养的,后来送到舅舅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