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坚定地说道:“西阿公,我既然决定要与明月在一起,就己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无论是何种麻烦,我都不会退缩。”
听到吴邪的回答,陈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但依旧面色冷峻地说道:“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过,要想娶明月,光有决心可不够。我还得考考你。”
吴邪心中一紧,但还是说道:“西阿公请出题,晚辈定当全力以赴。”
陈皮沉思片刻后说道:“在距离此地百里之外的一个山谷中,有一座废弃的道观。道观里藏着一本我早年遗失的武功秘籍,你去帮我取回来。这一路上,可能会遇到不少危险,你敢去吗?”
吴邪没有丝毫犹豫,说道:“西阿公放心,晚辈定不辱使命。”
吴邪心事重重地回到住处。
刚进门,就看到吴二白正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二叔,您怎么来了?”吴邪有些诧异。
吴二白站起身,走到吴邪面前,目光中透着关切与忧虑:“我听说了你要去山谷的事。?x-q^k-s¨w?.\c^o′m′”
吴邪微微点头:“嗯,西阿公给了我这个任务,我想试试。”
吴二白眉头紧皱,语重心长地说:“小邪,你知道那山谷有多危险吗?这么多年,多少人进去就没再出来过。”
吴邪抬起头,眼神坚定:“二叔,我知道危险,但这是我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为了明月。”
吴二白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可这风险太大了。那山谷里机关重重,还有各种未知的凶险。你此去,必须万分小心。”
吴邪认真地听着,重重地点头:“二叔,我己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
吴二白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我知道你这些年成长了不少,但不可掉以轻心。遇到危险,能退就退,别硬撑。”
“二叔,我不会冲动行事的。我答应您。”吴邪眼神中透着坚毅。
吴二白看着吴邪,沉默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罗盘递给吴邪:“这个罗盘,是你爷爷传下来的,对辨别方位、探测机关有些作用,你带上。”
吴邪接过罗盘,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心中满是感动:“二叔,谢谢您。”
吴二白又叮嘱道:“还有,进入山谷后,多留意周围的环境,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都可能关乎生死。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不要逞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说-宅- ,免*费_阅/读′”
“我记住了,二叔。”吴邪将罗盘小心地收好。
吴二白看着吴邪,眼中满是期望:“一定要平安回来。”
吴邪上前,给了吴二白一个拥抱:“二叔,我一定会完成任务,平安归来。”
松开拥抱后,吴二白看着吴邪,最后说道:“去吧,万事小心。”
吴邪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带上一些必要的装备,便踏上了前往山谷的路途。
一路上,吴邪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经过数日的跋涉,吴邪来到了陈皮所说的山谷。
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西周寂静得有些可怕。
吴邪沿着山谷小道缓缓前行,眼睛不断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丛中快速移动。
吴邪立刻停下脚步,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匕首。
片刻后,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狗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对着吴邪狂吠。
吴邪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身形看起来不那么具有威胁性,同时轻声安抚着野狗:“狗狗,别叫,我没有恶意。”
然而,野狗似乎并不领情,依旧狂吠不止,甚至还做出了攻击的姿态。
就在野狗准备扑上来的瞬间,吴邪迅速侧身一闪,避开了野狗的攻击。
同时,他看准时机,用手中的匕首刺向野狗的腿部。
野狗吃痛,发出一声惨叫,转身再次扑向吴邪。
吴邪这次没有躲避,而是迎着野狗冲了上去,一个箭步靠近野狗,用手臂勒住野狗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扭。
随着一声闷响,野狗的脖子被拧断,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吴邪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沿着山谷小道前行。
走着走着,他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两条道路都被杂草掩盖,看不出哪条才是通往废弃道观的路。
吴邪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发现左边道路上的杂草有被踩踏过的痕迹,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经过一番思考,吴邪决定沿着左边的道路前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身后不远处,陈皮正手持九爪钩,静静地跟着他,心中暗自评估着这个年轻人。
另一边,霍秀秀和解雨臣在一处静谧的庭院中。
霍秀秀手中拿着一本古籍,正认真地看着,解雨臣则在一旁摆弄着他的戏服。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霍秀秀偶尔抬起头,看着专注的解雨臣,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解雨臣似乎察觉到了霍秀秀的目光,转过头来,与她对视,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温馨而甜蜜。
“小花哥哥,你说吴邪哥哥这次去取秘籍,会不会有危险啊?”霍秀秀担忧地问道。
解雨臣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霍秀秀身边坐下,安慰道:“秀秀,你别担心,吴邪这小子虽然看着文弱,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有了自己的本事。而且,这是西阿公对他的考验,西爷肯定不会让他真的出事。”
霍秀秀点了点头,但眼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
与此同时,黑瞎子和张起灵坐在一处屋檐下。
黑瞎子百无聊赖地看着远处,嘴里叼着根草:“你说,这秀秀和花儿爷感情越来越好,胖子和云彩去度蜜月了,吴邪和明月也快成亲了,就咱俩还是孤家寡人,这像话吗?哑巴张,你就没点想法?”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玩着手中的黑金古刀。
黑瞎子见张起灵不搭理他,继续说道:“哑巴张,你别老是这么闷声不响的,咱们也该找个伴儿了,有个人陪着,也能多些乐趣不是?”
张起灵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黑瞎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得嘞,算我白说。”
再看吴邪,沿着左边的道路走了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风声呼啸,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