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乖巧地看向阎明川,放慢了脚步。
阎明川太熟悉尤小雪这副模样了。
每当她心情极好时,就会这样,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欢快劲儿。
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要纵容她的小性子,任由她闹腾。
他只是更紧地拉住她的手,以防她跑得太快,不小心跌倒。
他的目光,从尤小雪乌黑的发顶,缓缓滑过她白皙的脸庞。
几个月不见,她似乎又出落得标致了些。
乌黑油亮的头发高高扎起,随着她的步伐,在太阳底下来回溜达,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如玉般透亮的脸蛋上,眉眼越发精致漂亮,像一幅精心描绘的画。
因为心情好,水汪汪的眸子轻轻眯成月牙,眉眼弯弯露出笑意,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红唇轻抿,甜美的梨涡时隐时现,甜美又俏皮,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的身段虽然纤细,但曲线玲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恰到好处。
阎明川的视线,落在尤小雪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停顿了一瞬。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艰难地吞了吞唾沫。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幽深的眼眸在树荫的光影间闪了闪,心跳得厉害。
他的小雪宝贝,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这几个月,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梦到她。
梦里,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时时刻刻都想把这妮子搂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
然而,尤大福的那通骂,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头的火。
他清醒地意识到,虽然尤小雪现在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但有些界限还是不能逾越。
逾越了,就是耍流氓,是对她的不尊重。
可现在,这林子里空无一人,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只有几声鸟鸣,偶尔在树梢响起,更显得幽静。
搂一搂自己的准媳妇,应该……没关系吧?
谁也不会知道。
阎明川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他放慢脚步,等着尤小雪靠近。
尤小雪正四处张望着,寻找合适的树苗。
突然,她脚下一绊,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阎明川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小心点!”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心。
尤小雪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她抬头,对上阎明川关切的目光,心头一暖。
“谢谢明川哥。”
她软软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阎明川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灼灼:
“下次走路小心点,别毛毛躁躁的。”
尤小雪乖乖地点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她抬起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明川哥,你身上好结实啊,像石头一样硬。”
说着,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又戳了戳他的胸膛。
阎明川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眼神越发幽深。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是吗?那你喜欢我这样的,还是喜欢瘦弱的?”
“当然是喜欢你这样的!”
尤小雪想也不想地回答,
“男人嘛,就应该结实一点,才有安全感。”
她心里嘀咕,男人长得太弱有什么好?
看看茅世寇就知道了,弱不禁风的,还不够她一拳头打的。
“只是……有安全感?”
阎明川的声音更低了,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觉得耳朵痒痒的,心跳也有些加快。
阎明川想起部队里那些结了婚的战友们闲聊时说的荤话。
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说要好好锻炼身体,不然以后怎么满足媳妇儿?
看来,他的准老婆果然爱壮汉。
这让他心里有些窃喜。
“嗯。”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
“那以后,我一定好好锻炼,争取让……你更满意。”
“满意”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尤小雪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脸上微微一红。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能有阎明川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做上门女婿,她心里是欢喜的。
就由他去吧,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
这么想着,她便放松了身体,任由阎明川搂着她,慢慢地往前走。
阎明川感受到怀里柔软的身体,心头一片柔软。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身上的馨香,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明川哥,我跟你说件事。”
尤小雪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阎明川。
“什么事?”
阎明川低头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尤小雪刚要说话,突然脚下一滑,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心!”
阎明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然而,由于惯性,尤小雪的额头还是撞到了阎明川的下巴。
“哎哟!”
尤小雪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阎明川的下巴也被撞得生疼,但他顾不上自己,连忙查看尤小雪的情况。
“怎么样?撞疼了没有?”
他紧张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责。
尤小雪捂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委屈地撅起了嘴。
“疼……”
她带着哭腔说道。
阎明川心疼坏了,连忙轻轻地拿开她的手,查看她额头上的伤势。
只见她白皙的额头上,红了一大片,看着就让人心疼。
他眉头紧锁,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呢。
“都怪我不好,没拉住你。”
他自责地说道,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对着她红肿的额头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尤小雪的额头,酥酥麻麻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
但她还是撅着嘴,不说话,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阎明川知道她是真的疼了,心里更加自责。
他想了想,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教他的一个土法子——
用口水抹一抹,可以消肿止痛。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他伸手扶住尤小雪的头,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她红肿的额头上舔了一下。
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尤小雪额头上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她愣住了。
那是阎明川的舌头,温热而柔软,正轻轻舔舐着她额头撞到的地方。